第2680章来自遥远以前的……

    等待了百年之久的大环境规则反转，终于是在今早闲着做早餐的时候不期而至，为此，她那锅面估计……啊，还有那锅茶叶蛋、油条和粥……希望焦糊的味儿能早点吵醒熬夜办公而小憩的水丫头（某水殿主）和小金丫头（大笨蛋他金姐姐），然后让她们看一下火……

    嘶，不对啊，她们搁那儿做饭是拉了屏障阻挡的，味儿都传不出去……这好嘛，回去指不定会看到一片火海把那片做饭的区域给烧了——大朋友小朋友们切记关了火再出门啊……嘤……呸。

    简而言之心焦等了一宿还做了份早餐的她们，最终的结果就是……保住了小小意识拼起来的三明治……哦，还有小冰雕未完成的大饼，就一块饼。看她俩在那随便吃吃、无心进食全靠意识的模样，她叹了一声，拿出了新鲜榨出来还没来得及去渣的豆浆，吨吨吨灌了一口：未经处理，有点淡，入口也麻麻赖赖的。

    “有点干。”小冰雕舔舔嘴唇，嘟囔了一声。

    源空听了，把剩下的半杯豆浆递过去：“来一口？”

    “你吃饼吗？”

    “我就……就算了，你吃，你吃……好好，我吃就我吃，别怼我鼻孔里。”

    小小意识看她俩互换了成品，再看了看自己手上其实也算是未完品的三明治，默然一阵，叹息：“忙活了一早，就剩俩饼和一杯豆浆，所以说，那些会影响效率的过程，该省则剩，留之无用。”

    “嗐，这你就不懂了吧。”源空干巴巴嚼着大饼，眯着眼用过来人的无奈眼神望着小小意识，“没点过程吃起来怎么舒坦，本来进食就是缓解压力的环节，而做饭，也是进食的一个环节，很有必要——有时间的话，还是喜欢自己动手多一些，这算是以往留下的习惯。”

    “况且，拎着原材料自己做，总会比直接捏出来的好吃。”

    小小意识木着脸歪头，淡定回话：“根据检测，不管是直接生成成品亦或是生成原材料再制成成品，结果都相当，而直接生成成品可以减少工序与经验等因素影响造成的误差，所以，应当是前者更合适。”

    “你不懂，小丫头。”源空十指交叉合着双手放在胸前，微眯着眼做出一个神圣与怜悯的表情，“需要在料理里注入‘爱’啊……”

    “噗——！”霜霜扭头对着虚空喷出一口豆浆，随后忙着擦去脸上的豆渣等残渣，一脸震撼对着源空嘟囔，“你这话有点……实在接受不了。”

    “可是人之间不都喜欢这样说么？”源空立刻换了另一副表情，张开双臂挥着手做出一脸的神圣与优雅，“是爱，我加了爱……那是爱的力量……”

    霜霜差点被她这咏唱般的腔调给说到冻住。

    小小意识一脸木然继续说道：“又是源自情感的无谓‘变量’，明明并没有产生任何实质的变化，却会因为所谓的情感而得出另类的答案……无法理解……可以理解……却无法理解。”

    源空一脸麻木看着小小意识：“那你到底是能理解还是不能理解？”

    “理性告诉我这是无稽之谈；感性告诉我，这是群居生命之间常有的存在，需要认同。”小小意识一板一眼给出自己的答案，“按他的意思来说，大概是这样分类自己的想法。至于我，‘我莫得感情’，我不知道。”

    源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停了一会儿忽然抬手往她的脑袋上凿了一下：“就说了大笨蛋那种情况家里有一个就够啦！”

    “唔……”

    霜霜赶在自己被自己冻住之前赶紧转移注意力看向眼前的虚空·规则概念层：规则浪潮的波动暂时来说一切正常——指过去的这两个小时和最初那会儿的情况一样，暂时没有变化，所以认作是正常——从规则概念层上影响整个秩序虚空和混沌虚空的浪潮已经从概念上覆盖了……呃，不知道覆盖了多大一片区域，总之应该很大，而且是按百分比计算的大。

    她还没学会怎么从概念这个最高层面上观测虚空的情况，文姐姐她们倒是知道，改天有机会了看来还得找她们继续补课。

    看到小冰雕摆着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源空也收回了唠家常的神态，干咳一声将注意力都拧回了观察现状上：“说起来，现在还没观测到大环境规则的层级变动，这个是要再等一会儿么？”

    “现在应该只是‘清理’的环节。”小小意识也跟着无缝切换了话题，淡定回应起来，“你说的那些变化得等清理完毕，重新奠定好基础才会出现——源初规则刚刚布置下去的时候，也不是立刻就出现变化的不是么？而虚空大环境规则从概念上来判断，可比单个单个布置的源初规则的份量要更重，影响的对象也不一样，所花的时间自然也要往上提。”

    “呃。”源空捋了捋这二者之间的情况，挠着头回应，“好吧，你说的有道理——那要花多久才能完成？之前虽然有预想‘反弹’要一段时间才能完成，但没深入想过这个问题。”

    “从现在观测的情况来看……大概两个月就能彻底完成变化。”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小冰雕，从刚刚开始她身上就洋溢着强·概念级力量，大概是在先一步窥探、摸索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得出了些许答案，“如无意外，应该会在一个月后彻底完成‘清理’，也就是说，这股冲击浪潮会持续一个月的时间，届时，不管是秩序虚空还是混沌虚空都会焕然一新，剩下的时间……我不好说剩下的一个月会怎样，现在从那股浪潮里能摸索到的信息也只有‘一个月的清理时间’这类信息，没法得出更多的结果。”

    “一两个月而已，也不是特别长的时间。”源空咧咧嘴，“那就慢慢等嘛，反正我们的时间也长着呢，剩下的这段时间，也可以好好折腾一下家里那群小家伙。”

    小小意识木然回过头看她：“按照现在的情况和他们各方面状态进行判断，他们给自己安排的‘压力’已经达到了满负荷的状态，不宜再施加更多的‘压力’，需要循序渐进。”

    “看上去好像是这样没错。”源空点点头，“但其实还能再压一点呢——欸，别急，这不是我的想法，是那群小家伙自己有的想法，你过段时间就能看出来了。至于我说的‘折腾’，那肯定不是给他们往死里加压，只是从旁辅助，稍加疏导而已。现在的小孩子嘛，需要减压才行……在我还是他们那个境界的时候，我……哦，我没有那个境界……”

    她话说到一半尬了一下，赶紧回头拉着霜霜：“小冰雕，你当年初神阶的时候在做什么呢？”

    “当年初神阶……”霜霜听到这话愣了愣，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遥远遥远的以前，也忽然露出了感慨的表情，“正过着娘亲跑了、老爹不着家，一个人在偌大的、空荡荡的家里晃来晃去的生活，就算往外走走，也遇不上什么说得上特别开心或是记忆犹新的事情。”

    源空：“……”真是提了个地狱话题。

    霜霜说完这话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继续追忆着，换了个语气继续说道：“过了这段时间再往后些，就是那段自我放逐的历程的开端咯，自己在家里筑起一座城堡、一座牢笼，把自己困在里面，自娱自乐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直持续到小星星把我从那座放逐自己的牢笼里放出来……那段漫长的历程啊……记忆犹新，想要忘却，却也忘不掉。”

    “……”源空忍不住抬手痛击自己的脸蛋，一脸痛苦：她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吧，就拿小冰雕的历程来说说，她的那段历程，“压力”应该是拉满的……她当年虽然知道，但现在重新再听一次，还是替小冰雕感到悲伤与无奈，想着想着忍不住就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叹了一声，也没法开口安慰，要想安慰她其实也很简单，把大笨蛋往她怀里推就可以了。

    小冰雕自己反倒好像不太在意这件事——大概是因为生吃了“启明星”这一剂药，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她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也只是稍有点怀念与回忆，并未露出太多的伤痛等，就比如现在，她正聚精会神看着另一个地方：“你在看什么呢？”

    “那边。”霜霜抬起手指着前方回应，“看这股浪潮倾泻的源头，我刚刚才找到。”

    源空一听到“源头”二字，脑海里就浮想联翩，忍不住就站了起来，满脸兴奋：“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反正现在的浪潮已经释放出来了，不像之前的前兆那样，一头扎进去就会把它们撞散。”

    小小意识用最快速度衡量了一下现状，点点头：“也好，那便去看看吧，近距离观测之后，说不定能得到一些更准确的可用信息。”

    原本根据多方面的信息辅以猜测，“源头”的出现地点，可能性最高的地方就是受灾最严重的下位面，而既然它最后选择了在中位面现身，是不是意味着，中位面受灾的情况……不，不能过早这样判断，她们其实并不知晓“源头”的选择等真实原因，索性也只是在合理猜测一个“同等程度的条件”罢了，真实的情况、谜底等，还得等她们去到了才会揭晓。

    顺着规则概念层的浪潮逆向移动，她们仨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附近，确认了一下各方面的安全情况便从规则概念层里脱离出去，回到了虚空中——规则概念层里的信息之前已经判断过了，目前所见的情况大体上一致，不需要再判断一次，剩下的，就要从虚空中观测可能存在的原因。

    “这个地方……”

    从规则概念层中脱离出来的一瞬间，源空就赶紧释放各种力量打量四周的虚空，表情逐渐变得怪异：“好空旷啊，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洞一样。”

    “空洞”啊，就表面意思而已——就好比原始丛林里突然出现一片巨大的、圆形的不毛之地一样，让人忍不住怀疑此处是不是经历过什么事情。此处的虚空，相当大一片范围、一片超大的范围内都处于绝对空旷的状态，上至表层下至深层都没有任何“活着的气息”，比当年被深渊死雾摧毁的虚空地域都要荒凉与枯燥，后者至少还有一些残渣、残响存在，但这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在虚空里观看这场概念级现象，并不是如她所想那样直面风暴什么的，这里并没有暴风暴雨，也没有任何表面上可以直接观测到的现象，只有一种“好像有巨量能量在活动”的“错觉”，然后，此处的情况，与她们在规则概念层所观测到的江水滔滔涌向四周的情况不同，这里的“好像存在的能量活动”，是正在从外往内活动——能量正从虚空地域外围往其中心流去——这情况，仿佛虚空在调动能量，让它们进入规则概念层。

    “这地方的气氛很奇怪。”霜霜忍不住蹙起柳眉，她还在不断让能量扩散出去，越散越远，“同样的气氛所覆盖的地域，已经比一片‘大型’虚空地域的‘体积’都要大了，但还远远没有摸到边界的感觉，这片虚空地域的规模大小似乎……十分夸张。”

    “这边的情况……”小小意识环顾四周一阵，忽然察觉到了什么而露出了稍稍惊愕的表情，“此处的秩序与规则的状态不对。”

    “哈？什么意思？”源空愣了一下，赶紧查看四周，毕竟也是元始巅峰的境界，加上有概念级力量，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奇怪，这地方的‘感觉’很不对妥……既不像是秩序也不像是混沌……唔，又好像即是秩序又是混沌……但是，是只有‘表象’是如此的情况——只有‘表面’像是秩序与混沌的混合版本，并没有那种实质的特性……这是什么奇怪的现象？”

    小小意识沉默了一阵，眼中涌动的光芒里流过诸多复杂的东西，过了好一阵子她判断出了一些事情，回过神来忽然说道：“是虚空里的一种罕见的特殊现象，名为‘第三类秩序’，也可以称为‘中立秩序’——只是根据其特性起了如此的名字，并不是真的存在一种名为‘中立’的秩序。”

    “再深入寻找，通过他曾经记载的部分事情与部分特殊的记忆，寻找到了与其有联系的事情……时间将随着此份记忆回溯到太上古时代的时间，那时候，他曾在虚空中遇到过被‘第三类秩序’所控制的虚空地域，那处地域在太上古时代的时候，被当时的发现者命名为‘幻漩虚空’，至于从那时起算到现在的时间，则并未再更新与其相关的信息，可以算是销声匿迹。”

    “太上古时代往后算，对虚空等的探索估计也是越来越困难了吧，加上那时候大笨蛋早就不在了，”源空摊手叹了一声，“没有更新那部分信息也是相当正常的事情——唔，你这么一提我好像记得，当年我在纪学馆里看到过这部分信息，好像也是大笨蛋记载的，那时候那部分信息被称为‘第三秩序’、‘第四秩序’什么的……”

    “是同类的说法，你所说的三四秩序都属于‘第三类秩序’这一种特殊情况，它们并非独立于‘秩序’与‘混沌’之外的另一种情况，只是‘秩序里的一种特殊状态’而已。”小小意识轻点头应了一声，斑斓的双眼亮起了明亮的光芒看向眼前的虚空，“既然如此，我想我明白为何‘源头’会被选为此处虚空地域——‘幻漩虚空’……此方虚空地域的受灾情况，远超下位面的任一虚空地域。”

    “这么严重呢。”

    “是其本身的特性导致的结果。”小小意识点头回应，继续说道，“此方‘第三类秩序’所在的虚空地域里囤积着极其大量的秩序、规则、概念等的碎片，它们永久处在‘碎片’的状态，并以‘碎片’的状态活动，因为其已经严重变形、变了性质，无法再被虚空正常识别，也就无法被正常地清除掉。”

    “暂停一下，‘正常清除’是怎样一个正常法？”源空打断了她的话，好奇问道。

    “即是通过规则概念层与虚空活动进行自然的抹除，这种就是正常的清除方式。”小小意识快速回应，还给了一个附加答案，“附加：非正常途径里，有一种选择是引起虚空级现象进行排除与清理，即是你们常规认知里所知道的虚空级灾难——说个冷知识，虚空会在特殊情况下主动引起虚空级灾难去做成一些事情，不过条件比较苛刻——至于另一种非正常途径，就是让虚空的活动将其推至混沌虚空那边予以放逐和清理。二者比较下来，后者更方便，省时省力，能在同一时间里处理位于不同地点的复数个目标；但，那并非应急的做法，真要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它一样会选择在原地引起一场虚空级灾难予以毁灭。”

    “呃……虚空这倒霉催的玩意儿。”源空听着听着俏脸就抽了一下：这部分信息还真没特别去了解过。

    小小意识继续说着附加的信息：“实际上，需要用‘非正常途径’处理的东西，在虚空里并不算少，但，只要将其现象均匀分散在所有虚空地域里，就会显得量级特别少，特别罕见——所谓的‘幻漩虚空’也不过是其中一个事件而已，它应该是‘非正常事件’中的‘特殊事件’中的一员。”

    “第三类秩序的诞生条件比较苛刻，再加上虚空本身的清理频率也算是快，一般刚诞生的第三类秩序，没多久就会被虚空清理干净，根本来不及积攒、衍变到多大的程度。而像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虚空地域，这里存在如此大分量的第三类秩序，只能说是罕见至极，更罕见的是，它是从太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虚空地域，也就是说，就连数次的虚空动荡都没能将其摧毁——它存在的规模等，似乎已经能影响到虚空的活动了。”

    “在我的印象里……”源空呃了一声，“没被虚空动荡摧毁的东西，基本都是与起源或混沌有关，又或者是傍着起源傍着混沌因此而得以幸存。”

    “那是诸多情况中的一种情况，也是最特殊的情况，参考价值不大。”小小意识摇摇头，“不过，实际情况其实倒也相差不远，没有起源或是混沌的因素防身，确实不容易熬过虚空动荡。”

    “那么话归原题，先不说虚空动荡和倒霉催的起源与混沌了。”源空拍拍手拽住了即将越走越远的话题，“如你刚刚所说，第三类秩序的诞生条件苛刻，衍化成长的条件更是苛刻，按理来说不至于成长到如此的地步……那它到底为什么会长这么大？又为何会被选为‘源头’？”

    “关于这点，我还在对比各方面信息，暂时没得出结果。”小小意识轻摇头，“不过，我似乎寻找到了另一方面的‘有趣’信息，也许你会感兴趣——他曾在黑暗时代遇上过一片被第三类秩序控制的虚空地域，太上古时代的时候也同样遇到过一次。我对比了二者的信息情报……”

    源空听到这话，想都不带想就笃定地说道：“那俩地域是同一个地域！——难不成，那什么幻漩虚空的前身，就是我在纪学馆里看到的那片虚空地域？”

    “因为时间间隔遥远，加上虚空活动的阻挠，没有证据能表明黑暗时代的那片虚空地域就是太上古时代所见的‘幻漩虚空’——根据他顺手记载的边边角角的信息来判断，你所说的答案，其实有百分之七十七的准确度。”

    “若是此猜测成立便可得出一个结论——幻漩虚空在黑暗时代时，比它在太上古时代时要大无数倍，可以预想，它中间其实是遭遇了破坏，比如被虚空动荡破坏过，却未能完完全全清除干净，等虚空动荡结束后，它自己又寻找着机会继续扩大……如此循环着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时代，直到现在，被虚空的概念级活动找上了门，一口气被清除干净了。”

    “这次就彻底没得苟了。”源空呃了一声摊摊手，“看这片虚空现在的‘空洞’模样，估计是什么东西都被弄走了——黑暗时代的时候，那片虚空地域里还有不少生命存活……时过境迁那么些年，也不知道这片艰难流传下来的虚空地域是什么情况……我说万一，万一这什么幻漩虚空的虚空地域里有人的话？”

    “你看现场的样子就知道了。”小小意识木然回应，“非高位生命不可能幸存——此方虚空地域内的一切都被拖到了此处地域的中心，被虚空的活动碾碎、还原成基础的能量等存在，然后再将这部分东西全数送入到规则概念层里。”

    “第三类秩序的存在于秩序虚空而言就是一类错误，和本源生命一样，只是后者幸得有各种机会可以纠正，这虚空里可以拥有本源生命的位置，但，第三类秩序不一样，虚空里不存在它的位置，与它沾边的生命，也在深度沾染到它们的时候就被虚空认定为‘失去了活着的资格’——正经说法是：深度沾染了第三类秩序的生命已经失去了被虚空辨别的可能性，虚空会因此将其当成‘错误’一并处理。”

    她转头看向这片空荡荡的虚空地域，叹道：“即是说，假设此方虚空地域里曾经存在有其他的生命，现在，它们也已经灰飞烟灭了。”

    “此方虚空地域，第三类秩序的存在，其本身就是错误，依附于此环境而生的生命，也很遗憾被虚空标记为‘错误’，即是说，整片虚空算下来就全都是‘错误’的产物——这里，就是一个堆积着‘错误’，而且‘错误’还会不断增长的‘大型垃圾堆’，也是因此，它最终被虚空选为了倾泻的‘源头’，因为，这里是需要最先清除、修复的地方，这里，远比下位面的情况更严峻。”

    “惹……听着怪吓人的。”源空听完这段话，表情变得非常怪异，“我就说嘛，这片虚空地域为什么会是空荡荡成这种样子，原来是……呃，这地方如果真活着什么东西，那它们一定是生来就点满了‘倒霉’的天赋。”

    一想到这片虚空地域和地域内的所有世界所有生命都被拖过去放了烟花什么的……就……就……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说什么都显得话语轻飘飘的——生活在错误的地方，也是一件非常难顶的事情啊，但，它们也曾活着……

    嗐，什么都没有亲眼见到，可别说得这里好像真的存在过什么似的，都没找到任何痕迹呢就在这里感叹也太发神经了——就祈祷此处并未存在过生命吧，不然也太倒霉了。

    反正，她们也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说两句大概就翻面了。

    幻世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