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3章2阶段准备

    有关“大方面”的净化与清理的工程，早在他降落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提出了，中途还在不停观察不停更正，终于……改了个球——也就是从风城的开光典礼那参考、借鉴了一下方法，将一次剧烈的大范围净化方法给改成了多个小范围净化组合成的大范围净化……你看这不就约等于改了个球……咳咳，其实主要就是为了将净化的剧烈程度给压下去而已，以免有人在接受净化的时候，倒霉地被当场净化了。

    让星尘他们去当一层保护看住自家的子民，而他负责净化……听上去好像很为难他们，但其实并不然，他们再怎么说都是与这个世界的规则概念层有确切联系的生命，再加上，他们恢复了记忆后也差不多把规则等方面的事儿给摸回去了——此前在梦里补课的课程还能续上，真是可喜可贺——用一用规则之力辅助进行监管、控制这个世界各方各面的事情，不算什么难事。

    至于他们具体要怎么做嘛，他没有过问，看他们表示要奋发图强的模样，他觉得应该也不需要他多问，信任他们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发挥就好了——实在不行他就再负责微调和抢救……呃，抢救，又是抢救，还没开始呢就先说上了抢救的事儿。

    然后，如他所料的是，他们并没有现在就马上动手，星尘他们表示需要一天的时间紧急补一次课，临时把脑子给吃撑——用一天半的时间解决净化的事情，用剩下一天半时间适应、整理、布置，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把时间安排得很紧，没有任何容错率可言。

    唔，这样说来还要重新打一次外部空间啊，感觉……想着想着就觉得心态有点小微妙。

    “外部空间的现状其实连我们也不清楚。”流光一边翻书一边回应他的碎碎念，“先不说那已经是发生在百万年前的事这点，就算是最后一场梦境，梦里我们一起见到的暗之领域，也是我们认为的暗之领域的模样所重现出来的样子。”

    “我们对暗之领域的印象还保留在当年离去时所见的最后一眼上，其实并不知晓它后来有没有什么变化。”小幽在一旁帮忙解释起这码事儿，“就连后续与暗影使徒有关的事儿，也是后续它们来到内部空间与我们交战后才被我们得知的，然后，在重现的时候它们也顺便被丢进了梦境里。”

    “所以，最后一场梦所见到的暗之领域的状况，应该有一半情况是想出来的。至于那边的实际情况……我找天元问了问，他也不是很清楚暗之领域更深处的情况。”

    按照真实情况来算，即是排除了时间屏障的影响，外部空间应该是保持着灾祸第三十年的状态，也就是说，星尘他们已经离开外部空间已经有十七年多点的时间，或者该说，被灾祸覆盖的暗之领域，在无人能深入监管的情况下被放置了十七年有多，现在那边的情况如何，不得而知。

    “但这之中其实还有一部分因素你们不知道。”云诺星顺着话进行补充，看到他俩和星尘她们都望过来，呃了一下，慢悠悠说道，“那就是规则概念层的认知——世界本身对暗之领域进行的记录，就像给它留下了一份画像一样，你们将这部分情况也给铭刻了下来丢进了那场轮回的梦境里。即是说，在梦里见到的暗之领域的情况，其实，差不多就是现在的暗之领域的情况，至于光之领域那边嘛，变化后的情况谁也没有看过，所以，都不知道。”

    “这是下意识的动作，甚至下意识到你们连自己做了这回事儿都不知道。”

    “呃……”流光挠挠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又转头看看姐姐，不解歪了下头，“可是为何？如果是和规则概念层有关的话，不该是和姐姐有联系才么？铸造的梦境虽然姐姐也有出力，但也只是从旁辅助的程度，真正用于维持梦境的核心还是我和小幽。哪怕是这种程度也能让规则概念层活动一下么？”

    “哎呀，那当然不是这回事啦。”云诺星咂咂嘴摇摇头，慢慢地泡着茶，“你们七个人，星尘本身的象征与代表意义等，均是与这个世界的规则概念层挂钩；至于你们六个元素化身，以你们自己加的定义来说，你们是她的弟弟妹妹，而从根源等实际意义上来说，你们是她……呃我想想……嗯，你们是她册封的六位副官——这个称谓与定义怎么说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的根源状态，你们也是由规则概念层衍化而来的，是这个世界的初始生命、初始的六人。以此状态诞生的你们，自然也与规则概念层存在联系，只不过弱于你们家姐姐而已。”

    “然后，以你们现在对规则概念层认知的情况来说，我说下面这句话你们应该能理解。”他干咳一声，用上了稍稍严肃一些的声音，“你们七个的思想与主旨，会在极大程度上影响这个世界的走向。即是说，这个世界会围绕着你们的核心想法进行改变——你们七个就是这个世界的引路人、先驱者，这之中尤其是……你。”

    他合上腿上搁着的书，往坐在他身旁的星尘的脑袋上轻轻一敲，后者顿时缩着脖子一脸委屈与无辜看着他：“你的想法会在极大程度上影响这里，你本身，就等于此世界本身。当然，这并不是说你的想法会在当下直接影响整个世界导致它出现剧烈变化，这种变化与影响，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作用。”

    “打个比方说，你想着从现在开始把四大地域还原成以前的四方领域的模样，这是一个大方向的目标，有了这个目标后，即便你们不亲自下场动手，此世间的生命也会在往后的漫长时间里慢慢把它给整成类似于以前的四大领域的模样。”

    “例子说完，现在来说说具体情况：你所指定的影响范围较广的，容易对其他生命造成影响的核心目标，它会像是一种钦定的意志般潜移默化影响所有人，那种情况就好比，每晚睡觉做梦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声音对你念叨‘一个东西’，不管是你听到烦了还是听到有兴趣了，迟早也会主动去了解那个东西到底是啥，又为什么会每天晚上像是打卡一样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具体的情况其实要更模糊一些，引起的改变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因为那是他们自己诞生的想法。”

    “以往的四方领域发展成符合你们个人风格的样子，就是因为有此影响存在，再加上你们还亲自下场引导，加大了影响效果，让发展与变化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是，这种影响只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趋势，并不是说所有人都一定会受其影响然后就只管往你们安排的路上走，并不会，这种影响只是会尽可能多地让其他人走到这条被‘世界本身’钦定的路上，好汇聚力量让这个世界继续往前走——集中起来的精力与意志，会让你们整个族群的发展速度达到一个非常离谱的程度，所抵达的……啊，这点就不用说了，你们就想想你们曾经所取得的的结果就行了。”

    他摊开小本本一边说一边写一边记录：“出现在我眼中的世界，其数量超过一兆，被观察到的族群数量，更是在此数之上。说这些前提条件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以前所得出的成果十分漂亮，可以在同等层级的世界里排个前五十——一兆里挑前五十的位置，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你们可以以此而感到自豪。”

    “虽然不清楚排名的具体情况，但……”小幽忍不住挑眉笑了出来，“听上去应该是很厉害的样子对吧？”

    “那是。”云诺星点点头表示认同。

    他稍加思索，偏头瞧见星尘稍微露出得意与雀跃的神情，赶紧来了一句：“虽然剑走偏锋走得很有点没谱就是了。”

    然后这姑娘就尬住了，偏过头半身灰白垂头丧气，脑袋上的呆毛都蔫了。

    “从阿云你给我们的东西来看……”瑶瑶露出个勉勉强强的表情，“要把路给拓宽、补全，真的要耗费好多精力啊。”

    “那当然。你们这些年只顾着在一条路上往前走，整体已经走到非常深入的地步，这种情况对个人而言其实没什么不妥的，但，如果说，整个族群都挤在同一条路上，而且只顾着往前走从没想过整理一下自己和路上的情况……这其实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云诺星叹了一声点点头，“这就意味着，这个族群存在某种限制，说不定会自己给自己打造一副枷锁把自己给困在牢笼里。”

    “你们现在正在做的，就是回查看自己以前走过的路，观察、打量自己亲手留下的痕迹，并对它进行‘修理’，即是查漏补缺。这可是一件相当费精力的事儿。”他耸耸肩，“不过其实吧，这事儿也不怪你们，我刚也说过，你们这个世界是个相当年轻的世界，甚至过于年轻，在极其年轻的时候就取得了刚刚说的一兆里排前五十的成果，而如果换个角度说，比如从时间的角度上去说的话，你们的世界的排名甚至还能往前挪二三十个位置——就是这种程度。”

    “呃。”小幽忍不住抬头，听到自己家的情况让他分外好奇，“往前那些世界是什么情况？”

    “各有各的特殊情况……是呢，让我想想啊，说几个经典例子。”云诺星抿了一口茶，挑了几个战斗种族的情况来说，“有几个世界，以你们以前的发展状态为基础，然后，给从上到下的所有生命都加上几分‘疯狂’的意志，将每一分资源都发挥出三四分的效果，穷兵黩武，举族疯癫；有那么些个种族和世界，走到你们曾经那个境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对外扩张、大张挞伐，以战养战了，在你们还只守着一个世界、一个生命聚集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下了成百上千个世界，执掌着数十万个生命聚集地，领地内的人口都以万亿来计算。”

    众人：“……”那……那听起来好可怕啊……

    “此般现象是虚空的无数世界的主旋律，虚空的主舞台上所出演的戏剧基本就是争斗与混乱。”他偏头对他们笑了笑，“你们这里，是安居一隅的世外桃源，静静地漂在一个角落里，与世无争，不给外人进来，不被人打扰、也不引人注目，我非常喜欢。”

    喜欢……星尘听到这话表情变得有几分呆呆的，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云诺星叹了一声，摊手：“就是有点儿小倒霉，自己家出事了。”

    众人：“……”扎了个心的……没想到躲开了外部的混乱与争斗之后，反而是自己家出了问题。

    莹在扎心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捕捉到了好像很重要的信息，连忙偏头看过去：“等等，阿云你说，这是我们的世界自己出现的状况？是这样的意思吗？”

    “对啊。”云诺星点头回应，“那股能量，被你们称为扭曲能量的那玩意儿，其实吧，它是有一个大分类的，分类的名字叫做‘负面能量’，是万千能量里的一个大分支。”

    “这个玩意儿多是诞生于自然，诞生于规则概念层不断堆积的‘错误’中，就像无人处理的垃圾桶、垃圾场，那里迟早要养出一个百八十斤重的大耗子，或者一大群，而且个个都附带剧毒、嗜血等一系列后缀名。”

    “认识这东西其实就很好处理，不认识的话，在第一次面对这种带有恶意与破坏力的新事物的时候，就免不了要付出代价。”他闭着一只眼干咳一声，“在自己的道路铺设得还不够牢固的时候就面对这码事儿，所付出的代价可能就要……更多一些。”

    他说完从吊坠里掏出来一本巨厚的书对星尘他们晃了晃：“你看，这是我记载的与‘负面能量’有关的事儿，上面除了记载着‘负面能量’的诸多特性、特殊性质外，也记录了非常多的族群、世界在对付‘负面能量’时的所有经历，他们和你们一样都是被‘负面能量’影响的受害者。”

    “筛选条件，即是‘时间经历较短’、‘新事物’等条件，以此找一些和你们的情况差不多的例子……”他把书摊开，翻到一定的位置，随后用两根手指夹着中间厚厚的一部分书页，“这部分例子中，‘扛过去’的例子占据了三成，剩下的七成均已经整体湮灭。其中，这七成里有超过一半的族群、世界，连残渣都没留下，我们给他们写上的记录只算是新留下的信息，并非他们自己留下的；剩下那一小半的族群、世界，还留下了零零散散的族群、族人，他们流浪在其他世界里，因为身负与‘负面能量’有关的气息而被我们见到，被我们记载在内。”

    “扛过去的那三成例子其实也有很多情况，比如自身状态着实良好、有着质量够硬的基础、诞生的‘负面能量’没那么要命等。”

    “当然了，我能说给你们听的都是被发现被记载的信息，实际上，未被发现的部分只会更多。”

    流光接过那本巨大的书随便翻看着里面的内容，看了一阵子之后，面容就皱成了一个大麻花：“要命，这些伙计比我们还惨……全族上下几百亿人，到最后就剩下一部分种子种到别人家的世界里去了。”

    漓听完这话也是忽感一阵恶寒，脸色一半白一半变成了灰蓝色：“我们……难道也会变成那种样子……”

    “那倒不至于，”云诺星摇摇头，“现在不就正致力于解决这件事么——高位生命，在别人家世界里闲逛的时候若是遇见了足以将此世界、族群打回原点的天灾人祸，基本都会出手拉一把，延续生命的火光……唔，至少，我们这一部分人是这样做的，但不能保证所有人都是这样。”

    “对喜欢的、看好的、有潜力的世界加以指引；对搞事的、不安生的、惹是生非的家伙进行制裁。”他喝了口茶，长叹了一声，“算是我们以前常做的事情。”

    “这一切，从简单的方面来说，是‘馈赠’，往不简单的方面去说……那自然是有其他的原因在内，不过这些事儿，暂时不用说，你们还没到接触那些复杂麻烦的事情的时候，暂时也不需要去担忧那些遥远的事情——不用担心什么，这并不是算计，这是有必要的一种处理方式，不管是对被帮助者而言，还是对我们而言，都一样。”

    星尘看着他，忍不住道：“‘以前’的意思……即是说，现在……”

    云诺星的表情稍微震荡了一下，远望着天空的双眼微微闪烁，有些出神，过了一阵子，他忍不住长叹了起来，按了按这姑娘的脑袋：“好啦，那些事离你们还太远了，现在也不是优哉游哉去说这码事的时候。等你们解决好眼前的麻烦了，那时候还有兴趣就再说那时候的事情吧。”

    他刚说完这话就看到有一道阴影遮蔽了自己，不带想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仰起头看向上方……果然，漓正在居高临下瞪着他，那闪烁着蓝色幽光的双眼就好像在说“这个人怎么总是表现得和姐姐很亲密的样子？能不能把他给扔出去”……之类的。

    星尘小心翼翼看着星的神态，从他脸上捕捉到些许忧伤、无奈和愤怒……她知道那是另一部分她们接触不了的事情，便将自己的心绪都藏进了心里，暂时不去接触也不胡思乱想——正如星所说，他说的那些事、世界外的事情离他们还非常遥远，她现在还得为自己家里出现的麻烦灾祸而费尽心力，哪里还有精力去想其他世界的事情呢。

    从星给他们说、给他们看的其他世界的历史中可以得知，和他们世界一样的状况其实非常多，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每个世界从诞生开始就在为了活着而拼命挣扎、奋斗，依附于世界而生存的无数生命更是如此的情况。虽然如此说，但她仍然感觉到不甘心，心里像是有个疙瘩，让她光是想到就感觉闷闷不乐的。

    就当做是一场试炼吧，眼下也只能这样想了。虽然说，这场试炼差点就毁了这个脆弱的世界……不，不对，不是差点，如果星没有来到这里，那将是必死之局，他们会成为那“七成”里的又一个例子，又或者，连一道声音都留不下来，就好像从未来到过世上。

    经过一整天的临时补课与筹备，在这个世界里的布置已经准备妥当，星尘他们也跑去了各个地方在现场观察情况，一旦看到有突发情况也可以用最快速度处理——说是这样说，但四大地域那么大，真有突发情况还得紧赶慢赶赶过去，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唔，希望不要是多个地方同时出现事故吧。

    云诺星用留在天空上的能量视野扫视着自己的布置，确认了一会儿后便收回了视线看着下方的海渊城，随后按批次激活所有能量节点，让它们提前进入活跃的状态，快速汇聚能量。激活了这部分东西后，他便转过身看向星尘，看到这姑娘顶着两个黑眼圈也是愣了一下：“你还好吧？”

    “还……还好啊。”星尘揉着眼睛浅笑着回应，“已经安排好规则概念层的事情了，就算现在规则概念层受扭曲能量影响而损坏了一部分也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剩下的一天半时间来不来得及修复规则概念层。”她忍不住叹息，面露困扰与无奈：有关规则概念层的事情，真是了解得越多就越感觉不踏实……有一种云里雾里的飘忽感。

    “那部分麻烦事我会帮忙的，你到时候就控制好规则概念层配合我进行修复就行了。”云诺星按了按她的脑袋，“即便你执掌着自己世界的规则概念层，但对‘规则’等的了解，并不会因为你手里握着一个规则概念层就突飞猛进，这部分事情仍然要花很多时间一步步往前深入才行，而你现在，还只是刚起步的状态——以你现在的力量，要想干涉规则概念层的活动、自己进行修复，还稍稍勉强了一些。”

    “那就麻烦你了。”星尘无奈笑了笑。

    云诺星随意地晃了晃手：“准备好了的话，那我就开始引导了。”

    她听了赶紧打起精神来，在光铸之间里找大伙儿确认了一圈，随后对星点点头：“准备就绪，随时都可以开始。”

    得到确切的答复后，云诺星立刻抬手对着前方天空打了一个响指，布置在这颗小脏球各个地方的能量节点立刻解除了隐匿的状态浮现在空间里，只在短短三秒钟里就凝聚成一道白色的灿烂之光拔地而起，直入云霄。那一道道透明的、“稀薄”的光柱，看它不断涌动的模样，就像是一道极光光柱一样。

    从能量节点里喷涌出来的光柱，它们刚稳定下来便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出一道无形的能量涟漪，这些涟漪发生碰撞后马上就融为一体，随后朝着空间深层蔓延过去，一层层覆盖，还借助扭曲能量之间的联系把自己扩散到更远、更深入的地方。

    “哎呀，姐，我们好像忘了件重要的事儿。”

    星尘正看着这极光绽放的光景时，忽然就听到漓急匆匆的声音在光铸之间里响起，让她愕然一怔：“怎么了？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我们没和现在的子民说净化的事情啊，”漓的目光扫视着荒海的地域，看着远方的光芒像是城墙般连成一片，再看每座城市内的情况，顿时就苦笑了起来，“已经出现骚动了。”

    星尘呆然：“……为什么这一天时间都没想过这件事？”

    “因为我们也不知道阿云说的净化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啊。”流光哭笑不得说了一句，“这些光芒已经均匀覆盖了整个世界，不管是四大地域还是扭曲之海都能看到有它们的存在，它们散发出来的光芒覆盖了一片相当大的区域，呃这个……都快变成一片光铸的海洋了。”

    “你们仔细看那些光。”小幽忽然用严肃的语气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看那些光的周围，扭曲能量在触碰到它们的时候，好像是被分解了。”

    “还不止这样，”瑶瑶仔细打量千风群岛里发生的诸多事情，“它们还在吸收扭曲能量，就连生命体内的扭曲能量都被它们吸引出来了，这种吸引的方式像是强制性把它们从所有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一点残渣都不会留下，这个过程中会消耗他们的精力等，若是不注意，也许会出现非常糟糕的事情……难怪阿云要我们看住自己家的人。”

    “毕竟扭曲能量已经与他们融为一体了啊。”流光感叹了一声摇摇头，“在扭曲能量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时，这个时候再强制性把它们从体内、从灵魂里给拽出来，约等于是砍掉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可得按照重伤的情况来算。”

    “扭曲能量已经扎根太深，成了这个世界里的一份子，这时候要动手，自然只能采取比较暴力的方法。”云诺星耸耸肩回应他们的惊讶，“约等于挖肉，一边挖一边让你们治疗——左手掏出来一堆没用的烂肉，右手快速往上摁一坨好的给填上……咳咳。”

    众人：“……”哇，这句话听上去可真恶心。

    幻世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