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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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居正的话音刚落，蒋飞虎猛地一拍身旁女人的大腿，大声笑道：“我等李老弟这句话，等了一个晚上了！”
蒋飞虎话说到这里，示意几个女人暂时离场，嘴里喊道：“副官！”
一个副官应声而来，像是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着一样。
“我命令！”蒋飞虎如同任何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一样，志得意满地下命令道，“李居正副军长带领所部驻守洛城东门！”副官老老实实地记录了下来，其余两个师长分别被安排驻守洛城的南门和北门，和上次日本人进攻洛城时不一样的是，两个人调换了一下。
蒋飞虎则主动承担起了驻守洛城西门的重任，谁都知道，日本鬼子从东来，西门一般是没有什么守城压力的，还多了往西撤退的便利。
“司令！我坚决服从命令，只是我手下只有一万多人，日本鬼子十万大军，我们恐怕守不住东门呀！”李居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此刻心中大骂蒋飞虎是借日本人的刀，来杀自己！
“李老弟不用担心，一方面守卫其余三个门的守军，都会随时去支援你那里。另一方面，从山西中条山撤回来一部分军队，他们被安排从北面夹击日本鬼子，会给我们提供一定的侧面援助！”蒋飞虎说道，“另外，你曾负责召开洛城英雄大会，听说他们手里还有一些力量，也可以发动起来！”
他不提英雄大会也还算了，提到英雄大会，李居正的心里便窝火。因为英雄大会，差一点儿要了他的小命！“司令！那是一帮乌合之众，不足以成事的！”李居正叹息着说道。的确，他私下里再次召开了英雄大会，选出了卫十一这样的武林盟主，然而事实上那些人用来打土匪还可以，收编成可以打仗的军队，则需要一定的时间。
“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抗战守土之职责！”蒋飞虎侃侃而谈道，“他们算起来也有几万人，如果集中起来，真是一股力量，可以对日本鬼子造成一定的威胁。”
不等李居正回话，蒋飞虎继续说道：“兄弟呀！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在你这抗日英雄的面前，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难嘛！日本人的十万大军，其中有没有水分？有多少伪军？整体战斗力量如何？都是一个未知数！”
“但是，抗日英雄李军长却是一员实实在在的虎将！”一个师长夸赞道。他得了便宜，负责守卫洛城北门，北门既有北邙山做屏障，又有中条山退下来的兄弟部队的侧面掩护，整体压力应该不会太大，所以乐得在领导面前出出风头，帮着领导刺激刺激李居正。
“另外，坚固的城池，也是我们的一个盾牌！”另一名师长插嘴说道。十三朝帝京的城池是经过五千年修筑起来的，且不说里面蕴含的文化底蕴有多浓厚，仅仅经历十三朝而依然矗立的城墙，就说明了它的坚实可靠！
“就是嘛！我们并不是没有优势！我们的优势大的很呢！”蒋飞虎拍了拍李居正的肩膀，说道，“今晚上潇洒一个晚上，明天开始准备迎战！”
“司令！日本鬼子从开封而来，沿途经过上百公里路程，到了洛城时，已经人困马乏。所以我请求出城迎战，主动出击！”李居正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的这句话，听得两个师长目瞪口呆。他们一直觉得李居正有点儿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愣！简直就是农村说的“二愣子”，待在洛城里，有坚固的城墙保护着，等待援军赶来，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出了城门，用血肉之躯去对抗日本鬼子的铁蹄，简直是主动寻死嘛！
“老弟，你不是想跑吧？！”蒋飞虎阴晴不定地看着李居正，揣摩着他的真实意图。出城不就是逃跑吗？！蒋司令的家眷昨天已经把包裹整理好了，随时准备到西安避难去！
“蒋司令！我是党国军人，受蒋司令栽培多年，被蒋委员长通报嘉奖过，关键时刻岂能逃跑？！”李居正摊开双手，脸色由红变白，可以说是变得煞白煞白的。
“李军长，你一万多人出去对抗日本鬼子十万大军，可不是开玩笑的？！”负责守卫洛城北门的师长，狐疑地说道。
“我估计日本鬼子也会这么想，他们侵入我国以来，多数情况下都是他们进攻，我们防守，守到不能再守，才偶尔进攻一两次。所以，日本鬼子绝对不会相信，我们敢于正面主动出击。”李居正信心满满地说道。他所说的这些，自己也并没有任何的把握，只是对蒋飞虎的军事部署严重不满，刚开始说出来时，是准备作为一种不满，从某个方面发泄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的，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其中有一定的道理。
屋子内其余的三个人都有些惊愕地看着李居正，蒋飞虎舔了舔有些发干了的嘴唇，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扬起脖子“咕咚”一声，喝了个干净。“李老弟！主动出击固然不错，只是若稍有个差池，不仅你抗日英雄的一世英名难保，性命恐怕堪忧呀！”蒋飞虎心情复杂，它既想让李居正浴血奋战杀退日本鬼子，又怕他趁机出逃，或者被日本鬼子一举歼灭。
“两位兄弟要帮我呀!”李居正看了看狐疑不定的蒋司令，转脸对两个师长说道，“南北两门的直接防守压力不大，只需你们各调一个团协守住东门，使我无后顾之忧！”
两个师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最后把目光都放在了蒋飞虎的脸上，等着他这个老大做最后的决断。
蒋飞虎的额头上微微往外渗出汗水，额头显得亮晶晶的，这是他打麻将进入最佳状态时的情形。“不仅如此，我再抽一个团去，防守住东门！老弟你只要能重创日本鬼子，我们一切都好商量！”蒋飞虎豁出去了，既然有人愿意为党国、为领袖拼命，自己就成全了他。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对方的这种拼命，也是为了自己。话说回来了，如果李居正临阵倒戈，或者临阵脱逃，那么他是民族的罪人；如果他牺牲了，咱蒋司令也会落得个识人用人的好名声；万一打胜了，功劳簿上当然还是自己的头功！
当领导就是好，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的一边，什么时候都是自己获利。
两个师长见司令同意了李居正的送死计划，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点头表示全力支持他。
几个女人被叫进屋子里来，提前为李居正敬了庆功酒。
“司令！我这就回去准备！明天便出城杀敌！”李居正坐下来，说道。
“莫慌嘛！今晚这几圈麻将还没打玩，岂不可惜？！”蒋飞虎安排好了战斗部署，心中敞亮了许多，麻将瘾慢慢地又上来了。
“司令挥手甩麻将的姿势，不正是戏文中诸葛武侯挥动鹅毛扇的样子，这是一份何等的镇定，何等的胸怀呀！”师长的马屁拍得有点儿肉麻，屋子里几个陪侍的女人都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蒋飞虎却不觉得什么，他目前的心思都在麻将上，其余的事情跟他关系不大。
临走的时候，蒋飞虎特意拍了一把陪侍李居正那个女人的屁股，猥琐的说道：“回去好好让李军长爽爽，他可是个大英雄！”而他内心深处，想的是李居正不知天高地厚，此次出击敌人，活着回来的可能性不大，爽一次少一次了。
李居正回到自己的府邸，让副官传达命令，命令全军待命，天亮之后出城，迎击日本鬼子。
副官听了这个命令，惊得舌头吐出来，看着李居正。
李居正轻松地一笑，说道：“没那么可怕！不就是打鬼子吗？！咱们打了多少年了！”
苏三被叫道了李居正的卧室，大仗开始之前，他两人除了要亲热一番之外，李居正还要让她给帮着收集洛城内的情报。
“放心好了！苏三一个风尘女子，能得到军长的厚爱，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做好城内的事情！”在苏三的痴情中，早拿自己和他合为一体了。有他便有她，无他，她还是什么？！一个风尘女子罢了！
李居正带着属下来到洛城东门，围观的群众人山人海，纷纷高呼着“誓杀倭奴”“军长威武”“英雄保重”等口号，青天白日旗迎风挥舞，那场面有点儿领袖出行的气魄。
他的属下们本来有不愿意出城受死的想法，在此情境下，也都个个脸上挂上凝重的表情，向送行的人们挥手告别。
李军长对身旁的副官说道：“国家危亡，群众遭殃，看他们多支持我们，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奋勇杀敌呢！？”
副官连连点头，心中却嘀咕起来，洛城中那么多部队，凭什么还是我们出去打头阵，平时大家领的军饷一样多，蒋飞虎的属下待遇还要好一些，日本人来了，他们却缩在城内，当起了缩头乌龟，让我们去卖命，这公平吗？！
部队出了洛城东门，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饮马寨村，李居正站在汽车上回头望去，已经看不见洛城的样子。他转脸对副官命令道：“传我命令，出了村子往东，在三岔口处，部队转头向南！命令工兵营在洛水岸边准备木筏！”
副官没有想到，李居正心内谋划的还有另外一套，忙不迭地点了头，去传达命令了。说好的主动出击呢？！好像变成了往南逃窜？！这样也好，至少可以保住小命！脑袋最重要嘛！
李居正似乎看出了副官的心思，轻轻一笑，和蔼地说道：“快去吧！”
副官传达命令回来，看到李居正正在和一个老者谈话。那是饮马寨村的关老实。
“军长出城杀敌，是大英雄气魄！”关老实激动地说道。
“老人家夸奖了！大军出发之后，过了村子可能会有一定的迂回，其中行走路线，属于军事机密，还望以抗日大局为重，切实保守秘密！”李居正谨慎地说道。
关老实一介平民，当然是领导说啥便是啥呗！
为了表达对抗日部队的敬重之情，关老实特意将他们送出村子，在李居正的要求下才退了回来。他站在村口，看着东进的国军，浩浩荡荡而去，东边的道路上烟尘滚滚，仅仅从气势上看，就威力很大。可是不知道怎么地，那股烟尘在过了三岔口之后，开始折向南边，朝着洛水的方向而去。
关老实想不明白，日本鬼子要来的话，应该是从东边而来，我军迎击日本鬼子，应该也往东才对呀！怎么往南了呢？！
李居正的话音刚落，蒋飞虎猛地一拍身旁女人的大腿，大声笑道：“我等李老弟这句话，等了一个晚上了！”
蒋飞虎话说到这里，示意几个女人暂时离场，嘴里喊道：“副官！”
一个副官应声而来，像是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着一样。
“我命令！”蒋飞虎如同任何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一样，志得意满地下命令道，“李居正副军长带领所部驻守洛城东门！”副官老老实实地记录了下来，其余两个师长分别被安排驻守洛城的南门和北门，和上次日本人进攻洛城时不一样的是，两个人调换了一下。
蒋飞虎则主动承担起了驻守洛城西门的重任，谁都知道，日本鬼子从东来，西门一般是没有什么守城压力的，还多了往西撤退的便利。
“司令！我坚决服从命令，只是我手下只有一万多人，日本鬼子十万大军，我们恐怕守不住东门呀！”李居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此刻心中大骂蒋飞虎是借日本人的刀，来杀自己！
“李老弟不用担心，一方面守卫其余三个门的守军，都会随时去支援你那里。另一方面，从山西中条山撤回来一部分军队，他们被安排从北面夹击日本鬼子，会给我们提供一定的侧面援助！”蒋飞虎说道，“另外，你曾负责召开洛城英雄大会，听说他们手里还有一些力量，也可以发动起来！”
他不提英雄大会也还算了，提到英雄大会，李居正的心里便窝火。因为英雄大会，差一点儿要了他的小命！“司令！那是一帮乌合之众，不足以成事的！”李居正叹息着说道。的确，他私下里再次召开了英雄大会，选出了卫十一这样的武林盟主，然而事实上那些人用来打土匪还可以，收编成可以打仗的军队，则需要一定的时间。
“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抗战守土之职责！”蒋飞虎侃侃而谈道，“他们算起来也有几万人，如果集中起来，真是一股力量，可以对日本鬼子造成一定的威胁。”
不等李居正回话，蒋飞虎继续说道：“兄弟呀！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在你这抗日英雄的面前，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难嘛！日本人的十万大军，其中有没有水分？有多少伪军？整体战斗力量如何？都是一个未知数！”
“但是，抗日英雄李军长却是一员实实在在的虎将！”一个师长夸赞道。他得了便宜，负责守卫洛城北门，北门既有北邙山做屏障，又有中条山退下来的兄弟部队的侧面掩护，整体压力应该不会太大，所以乐得在领导面前出出风头，帮着领导刺激刺激李居正。
“另外，坚固的城池，也是我们的一个盾牌！”另一名师长插嘴说道。十三朝帝京的城池是经过五千年修筑起来的，且不说里面蕴含的文化底蕴有多浓厚，仅仅经历十三朝而依然矗立的城墙，就说明了它的坚实可靠！
“就是嘛！我们并不是没有优势！我们的优势大的很呢！”蒋飞虎拍了拍李居正的肩膀，说道，“今晚上潇洒一个晚上，明天开始准备迎战！”
“司令！日本鬼子从开封而来，沿途经过上百公里路程，到了洛城时，已经人困马乏。所以我请求出城迎战，主动出击！”李居正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的这句话，听得两个师长目瞪口呆。他们一直觉得李居正有点儿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愣！简直就是农村说的“二愣子”，待在洛城里，有坚固的城墙保护着，等待援军赶来，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出了城门，用血肉之躯去对抗日本鬼子的铁蹄，简直是主动寻死嘛！
“老弟，你不是想跑吧？！”蒋飞虎阴晴不定地看着李居正，揣摩着他的真实意图。出城不就是逃跑吗？！蒋司令的家眷昨天已经把包裹整理好了，随时准备到西安避难去！
“蒋司令！我是党国军人，受蒋司令栽培多年，被蒋委员长通报嘉奖过，关键时刻岂能逃跑？！”李居正摊开双手，脸色由红变白，可以说是变得煞白煞白的。
“李军长，你一万多人出去对抗日本鬼子十万大军，可不是开玩笑的？！”负责守卫洛城北门的师长，狐疑地说道。
“我估计日本鬼子也会这么想，他们侵入我国以来，多数情况下都是他们进攻，我们防守，守到不能再守，才偶尔进攻一两次。所以，日本鬼子绝对不会相信，我们敢于正面主动出击。”李居正信心满满地说道。他所说的这些，自己也并没有任何的把握，只是对蒋飞虎的军事部署严重不满，刚开始说出来时，是准备作为一种不满，从某个方面发泄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的，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其中有一定的道理。
屋子内其余的三个人都有些惊愕地看着李居正，蒋飞虎舔了舔有些发干了的嘴唇，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扬起脖子“咕咚”一声，喝了个干净。“李老弟！主动出击固然不错，只是若稍有个差池，不仅你抗日英雄的一世英名难保，性命恐怕堪忧呀！”蒋飞虎心情复杂，它既想让李居正浴血奋战杀退日本鬼子，又怕他趁机出逃，或者被日本鬼子一举歼灭。
“两位兄弟要帮我呀!”李居正看了看狐疑不定的蒋司令，转脸对两个师长说道，“南北两门的直接防守压力不大，只需你们各调一个团协守住东门，使我无后顾之忧！”
两个师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最后把目光都放在了蒋飞虎的脸上，等着他这个老大做最后的决断。
蒋飞虎的额头上微微往外渗出汗水，额头显得亮晶晶的，这是他打麻将进入最佳状态时的情形。“不仅如此，我再抽一个团去，防守住东门！老弟你只要能重创日本鬼子，我们一切都好商量！”蒋飞虎豁出去了，既然有人愿意为党国、为领袖拼命，自己就成全了他。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对方的这种拼命，也是为了自己。话说回来了，如果李居正临阵倒戈，或者临阵脱逃，那么他是民族的罪人；如果他牺牲了，咱蒋司令也会落得个识人用人的好名声；万一打胜了，功劳簿上当然还是自己的头功！
当领导就是好，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的一边，什么时候都是自己获利。
两个师长见司令同意了李居正的送死计划，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点头表示全力支持他。
几个女人被叫进屋子里来，提前为李居正敬了庆功酒。
“司令！我这就回去准备！明天便出城杀敌！”李居正坐下来，说道。
“莫慌嘛！今晚这几圈麻将还没打玩，岂不可惜？！”蒋飞虎安排好了战斗部署，心中敞亮了许多，麻将瘾慢慢地又上来了。
“司令挥手甩麻将的姿势，不正是戏文中诸葛武侯挥动鹅毛扇的样子，这是一份何等的镇定，何等的胸怀呀！”师长的马屁拍得有点儿肉麻，屋子里几个陪侍的女人都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蒋飞虎却不觉得什么，他目前的心思都在麻将上，其余的事情跟他关系不大。
临走的时候，蒋飞虎特意拍了一把陪侍李居正那个女人的屁股，猥琐的说道：“回去好好让李军长爽爽，他可是个大英雄！”而他内心深处，想的是李居正不知天高地厚，此次出击敌人，活着回来的可能性不大，爽一次少一次了。
李居正回到自己的府邸，让副官传达命令，命令全军待命，天亮之后出城，迎击日本鬼子。
副官听了这个命令，惊得舌头吐出来，看着李居正。
李居正轻松地一笑，说道：“没那么可怕！不就是打鬼子吗？！咱们打了多少年了！”
苏三被叫道了李居正的卧室，大仗开始之前，他两人除了要亲热一番之外，李居正还要让她给帮着收集洛城内的情报。
“放心好了！苏三一个风尘女子，能得到军长的厚爱，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做好城内的事情！”在苏三的痴情中，早拿自己和他合为一体了。有他便有她，无他，她还是什么？！一个风尘女子罢了！
李居正带着属下来到洛城东门，围观的群众人山人海，纷纷高呼着“誓杀倭奴”“军长威武”“英雄保重”等口号，青天白日旗迎风挥舞，那场面有点儿领袖出行的气魄。
他的属下们本来有不愿意出城受死的想法，在此情境下，也都个个脸上挂上凝重的表情，向送行的人们挥手告别。
李军长对身旁的副官说道：“国家危亡，群众遭殃，看他们多支持我们，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奋勇杀敌呢！？”
副官连连点头，心中却嘀咕起来，洛城中那么多部队，凭什么还是我们出去打头阵，平时大家领的军饷一样多，蒋飞虎的属下待遇还要好一些，日本人来了，他们却缩在城内，当起了缩头乌龟，让我们去卖命，这公平吗？！
部队出了洛城东门，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饮马寨村，李居正站在汽车上回头望去，已经看不见洛城的样子。他转脸对副官命令道：“传我命令，出了村子往东，在三岔口处，部队转头向南！命令工兵营在洛水岸边准备木筏！”
副官没有想到，李居正心内谋划的还有另外一套，忙不迭地点了头，去传达命令了。说好的主动出击呢？！好像变成了往南逃窜？！这样也好，至少可以保住小命！脑袋最重要嘛！
李居正似乎看出了副官的心思，轻轻一笑，和蔼地说道：“快去吧！”
副官传达命令回来，看到李居正正在和一个老者谈话。那是饮马寨村的关老实。
“军长出城杀敌，是大英雄气魄！”关老实激动地说道。
“老人家夸奖了！大军出发之后，过了村子可能会有一定的迂回，其中行走路线，属于军事机密，还望以抗日大局为重，切实保守秘密！”李居正谨慎地说道。
关老实一介平民，当然是领导说啥便是啥呗！
为了表达对抗日部队的敬重之情，关老实特意将他们送出村子，在李居正的要求下才退了回来。他站在村口，看着东进的国军，浩浩荡荡而去，东边的道路上烟尘滚滚，仅仅从气势上看，就威力很大。可是不知道怎么地，那股烟尘在过了三岔口之后，开始折向南边，朝着洛水的方向而去。
关老实想不明白，日本鬼子要来的话，应该是从东边而来，我军迎击日本鬼子，应该也往东才对呀！怎么往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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