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9章炸开花

    某神经病搞事情折腾作大死，完事了还不安分，跟个多动症一样喜欢蹦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点他们也习惯……对，习惯了，但就算是习惯了也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可惜打不过也逮不住。

    丫的，你特娘的都挂上概念级伤痕，都已经重伤了，就不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莫要乱搞事情吗？还在这里跟他们“略略略”，略你个锤锤，到时候回去就让小雨把你嘴给堵上半小时，看你还怎么略略略。

    正当他要骂骂咧咧说两句，文姐姐清了清嗓子准备说教之时，眼前那团白雾又蛄蛹了两下开始变化，变成了另一句话：

    概念级伤痕，回归源初，不舒适，转移注意力会好受些。

    虽然读起来有点拗口，但是意思么他们是看明白了，而且这句话一出来他们就无话可说了。能让这个神经病回归于源初之时都不安分，看样子这次的概念级伤痕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这几秒钟时间里，枫这个多动症就已经变成一串鬼画符了，看上去心态确实非常糟糕，糟糕到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他琢磨着枫可能是想要拆点东西缓缓神。然后，还不等他们说什么把这个家伙安稳下来，那团云雾自己忽然就哆嗦了一下，汇聚变成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珠子，落在了司雨的脑袋上，没了声音。

    司雨用手碰了碰脑袋上那颗珠子，哦了一声，对疑惑不解的大伙儿解释道：“小星星睡着了，难受着睡了过去。”

    大伙儿：“……”他们是真的很想知道她是怎么从一颗珠子那里感觉到他的状……算了，问她指不定也会来一句“因为爱情”塞他们一嘴狗粮。

    “轰隆隆……”

    没由来的如闷雷般的声响让他们暂时搁置了刚刚的话题，把目光转到了这道“声音”传来的地方——他们在虚空、源初里发声都是靠规则的力量，虚空的异动对规则造成影响也会发声，那些“虚空的噪音”、“嘈杂的回响”等，均是因此而出现，都算是虚空的自然声音。但，刚刚传来的这道声音，却是由纯粹的概念“发声”的。

    嘛，在此地会发出这种声音的玩意儿也不多，他们都在一瞬就把目光转到了“虚空动荡·毁灭浪潮”那边，对着那片幽深黑暗之境看了一阵子，再转头对视，所有人眼中都带着最大程度的凝重——那东西闹肚子不成？忽然就“叽里咕噜”的出声，听着怪吓人的。

    “这玩意儿不会忽然砸下来吧？”辉聆听着在源初里回响的“闷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砸下来不更好么，刚好把冥界和安魂墙给拆了。”燧风耸耸肩满脸淡定，“要死一起死呗，谁怕谁啊。”

    辉瞥了一眼这个已经深受枫的思想荼毒的家伙，却是比他更加淡定：“丫如果塌了一半没塌一半，只把我们弄死了没拆掉安魂墙什么的……”

    “呃这个……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燧风脸颊一抽，脸瞬间就绿了，赶紧换了话题，“我们快点完事快点开溜吧！丫的，我可不想它忽然‘咣啷’一声砸我脑袋上，要出大事！”

    看这小伙子火急火燎跑路的模样，大伙儿都哭笑不得，燧晴也捂着脸一副没眼看的样子。

    根据某神经病留在小雨手上的指引方向，他们继续往远处溜达了一阵子，约莫五分钟后就来到了目的地。小雨手上的那道光束正直直地戳着一个位置，光束终点的地方溅起了一圈圈白色的能量涟漪往四周的黑暗扩散，让他们知道，这一道光是触碰到了屏障类的东西，冥界，应该就藏在这层屏障后方。

    挥手让大伙儿做好准备，姝寒一个人走上前，用手轻碰了碰眼前光芒扩散的地方，她的接触也溅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在这层屏障上感应好一会儿后，她忽然长长地哦了一声：“果然是咱家的东西铸成的屏障，难怪我们此前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

    “咱家的造物里，隐匿效果最好的……”燕哥摸着下巴想了想，“是‘虚无帷幕’？还是‘虚空界域’？”

    “咋还有俩，不是说‘最好’么？”辉瞬间就追问了一句。

    “那是因为这两个造物的隐匿效果确实都一样，只不过使用方法、生效情况不同。”姝寒一边摸索一边回答，“‘虚无帷幕’，是让被隐匿的东西变得与环境完全一致，完全相融，是融进去的那种情况，就相当于把你画在了画像里成了画中人，与画像无异；至于‘虚空界域’，也很简单，是用概念级力量把此方被选定的空间‘卡’进虚空与虚无的那层壁垒里，这样，因为无法判断此方空间到底位于虚空还是位于虚无，所以就无法寻找到。”

    “二者之间，应对大范围概念级力量扫视效果更好的，是‘虚空界域’，原因也是刚刚的那个原因，无法判断到底位于何地；想让其他人碰都碰不到，就算站在眼前也好像影子一样无法触碰的这种‘找不到’，那可以选用‘虚无帷幕’，因为已经与大环境融在一起了，变得像是影子一样，但是，只要对大环境用概念级力量进行震荡式搜索，一下子就能确认藏在什么位置。”

    “就我现在摸索的情况来看啊。”姝寒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点点头，“他们两个都用上了。”

    大伙儿：“……”丫们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先用了再说，偏偏这种情况就真的让他们很难顶。

    “要这样说的话。”司雨戳着自己的脸蛋思索，“小星星把整个秩序虚空拖进源初之地后，那个‘虚无界域’岂不是就失效了？”

    “没有完全失效，应急情景下，它也会汇聚所有概念级力量，尽可能削减自己的存在感不让他人察觉到。从结果上来看，应该就是少了这层屏障后，他们又控制不好‘虚无帷幕’的效果，让它本能去触碰了源初环境，所以一下子让云弟弟锁定了它的位置。”姝寒摇摇头，“这两层东西没办法很好地利用源初进行伪装，但是全力自保不让源初影响到自己还是可以的。所以，里面的情况应该不会如我们所想那般已经被源初破坏。”

    “嗯，确认不是捣鼓出了新鲜玩意就好办了。既然是这两层屏障，那就只需要这样轻轻地碰一下……”她双手十指交叉伸了个懒腰，轻舒了一口气，创造神纹汇聚在右手食指上，随后，她轻轻往前一点，便回过头朝大伙儿招呼，“搞定了，我们进去吧。”

    “这就碰了一下……好吧，我也快习惯了，毕竟是文姐姐。”辉一瞪眼，随后又明白过来，十分淡定吐槽了一句。

    穿过眼前黑色的某个界限时，他感觉到一次性触碰到了两层东西，感官上的触觉很快就消散。没有传送的感觉，也没有经历着某种转换的感觉，他就像是随大家一起走在一条被白色光芒覆盖的通道里，等穿过通道到达目的地后，白光自然而然消散，眼前的场景，也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蓝天白云，不见太阳，高远蓝天上覆盖着一层极其显眼，整体呈现透明的影子，因其体积实在过于庞大，他们所有人第一眼都是注意到了那个影子，等看清楚影子是何物后，辉忍不住就小声惊叫起来：“众神界的……影子？”

    “咦？咦咦咦——？！”紧接着，他忽然原地蹦了一下，在大伙儿懵然的注视下开始抓耳挠腮，在自己身上拍来拍去，好像是在确认身上是不是多了点什么或是少了点什么，看得姝寒都有点发愣：“你在做什么？”

    辉看着文姐姐，愣愣地回应道：“守护者的力量自动激活了……”

    大伙儿一怔。

    “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众神界一样，只不过……唔，激活的力量并不如真的身处于众神界时那么多。”

    大伙儿再次一怔，倒也很快就想明白了，冥界毕竟曾经是众神界的一部分，它们之间存在着联系，所以他能激活守护者的力量，并不难理解。

    “先把力量压制下去。”洛缨赶紧提醒，“我们现在还处于隐匿潜伏的状态呢，别惊动了里面的人。”

    辉连忙应了一声，赶紧控制自己的灵魂把守护者力量摁了下去，等他处理好了这件事便让感应稍稍蔓延出去，打量起这个世界。

    “那层影子确实是众神界的影子，它在冥界诞生之初就已经存在了，是两界之间存在联系的证据。”姝寒凝望着天空上的虚影，“它一开始还不是如镜子倒影般虚幻的模样，是完全凝实的，恍若真的存在于天上的世界。”

    “不过，随着两界的联系被撕裂，这道影子，也就一点点变淡了，等冥界与众神界的联系彻底断开了，这道影子应该就会完全消散。”

    她扭过头看向辉弟弟，戏谑道：“那时候你再来冥界就没办法激活守护者的力量了。”

    “呃这个……”辉干笑了一声：这种体验还是免了……在冥界里激活守护者力量什么的，让他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嗯，不太……不太合适。不过他相信枫肯定很乐意拉着观察者的力量在冥界里大拆特拆。

    咳咳，不说那些，现在还是赶紧观察这个大概率会成为战场的地方。

    冥界，豁免空间，它似乎仍然保持着“小世界”的状态，拥有着完整的规则与概念，但是并不存在日月星辰，缺失的东西都将由那部分完整的规则予以补充，让它不会表现得残缺而养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整个空间便是以眼前这一片一望无尽的世界为主——这是，与众神界一样的，一片平面的世界——此处的世界，从概念上来说……唔，以他对起源天神们的认知来看，这里的空间肯定是概念上的“无限”，不过，即便概念“无限”，它也存在着一个名为“世界的尽头”的概念，即是他们身后这层划分界限的屏障，越过这道屏障，就是外部了，就离开了冥界。

    嘛，概念“无限”的空间不用掌握概念级力量都能折腾出来，不是特别难的事情——自行调整空间规则，无限叠加空间就可以了，此方世界一眼望去就能看到极端遥远处的尽头，但并不代表它就只有表面上那么大，内部多的是重叠空间——虚空前线也用这种方法不断扩大节点城市的空间，不然也塞不下那么多人嘛。

    他们出现的地方，是世界边缘的一片不毛之地，前方是一片巨大的平原，荒凉而不存生息，干枯的地面，连植被都懒得长。站在此处打量四周，视野倒是开阔，不去看存在于四面八方的重叠空间，只看眼前的主空间，一眼就能看到最中心处的位置，只有那里才出现了人造物的痕迹，也只有那里存在着许些生息。

    “整个主空间，近八成已经完全荒废。”姝寒望着眼前的景象，与脑海里曾经的景象相对比，心里也是有几分感慨：时光飞逝，终究，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无论是人还是物，都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模样了。被荒野包围的核心区域，像是一小块苟延残喘的净土，继续荒废下去，它们也迟早会被荒芜所吞没吧。

    连主空间都已经是一副被废弃的模样，其他的重叠空间恐怕……果不其然，她挑了距离最近的那部分重叠空间看了一圈，它们也统统都是被废弃的模样。曾经繁荣而生机勃勃的冥界，如今，只剩下两成的主空间，以及两三个重叠空间尚有生息留存，除此之外的其他空间，均已经是时间的残渣。

    他们朝着主空间的中心处移动，在一片灰白色的广场上落下，打量着废弃物与残骸堆成山的广场，再看了看四周虽然留有生息却也显得残破的空间，还有远处被结晶化的场景与一些建筑，皆是皱起了眉，心绪有几分古怪。

    “这地方可真不适合观光。”司雨忍不住小声咕哝。

    大伙儿都苦笑起来：就说了这丫头是带着观光旅游的心态一块跟来的……呃，不过也确实，这地方……荒凉破败得啊……真是……不知该说什么。

    辉的心绪也是格外复杂，原本想着，好不容易能打进冥界去了，以为能看到一片发神经的，穷兵黩武的世界，就好比那个见鬼的战斗种族一样，全族上下人均战士·神经病，没想到，真的亲眼看去，反倒是看到了好像废弃已久的一个世界……呃，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这世界的规则与概念都呈现撕裂状，已经不再完整，似乎，也没办法修复。”姝寒收拾好这个世界的情况，开始一部分一部分捋清楚，皱着眉继续说道，“豁免空间的核心还藏在深处，核心本身倒是完好无损，但是这世界的概念与规则却已经处于无法修复的状态了，就像是……存在着什么限制。”

    “限制？”辉想了想，“是因为脱离了众神界所以有了限制？”

    “从规则与概念的撕裂情况来看……也许是这样吧。”

    破损的规则与概念，可以清晰看出它就是从某个地方强行撕下来的，绝大部分规则与概念的末端，就像是破损的一张网，只剩下断裂的绳索挂在半空随风飘摇，无法找到能与其对接的部分。它们的另一端，本应该与众神界相连吧，负责修复这部分的规则与概念的，可能也是众神界。

    撕毁的概念……按理来说应该是可以人为修复才对，主空间的中心与剩下那三片重叠空间也留存有明显的人为调整的痕迹，现在就好好的。是因为用不上其他空间所以不予以修复了？还是说，是因为有什么理由所以不对它们进行修复？

    “那些大面积结晶化的大地和建筑是怎么回事？”辉指着视线中的那些结晶物，好奇问道。

    “单纯被能量侵蚀转化的结果而已。”姝寒也注意到了那些大面积结晶化的玩意儿，脑海里开始还原当初的情况，“结晶化最严重的便是那个看着像是被砸出来的大坑，那里应该就是某次能量爆发的事件中心，再看它四周被结晶固化的场景，差不多可以判断，就是那次能量爆发导致此处场景被侵蚀转化成了结晶。”

    “意外事故么？”燧风挠着下巴嘀咕道。

    “这点，就不是很清楚了。”

    双子一直在广场上走来走去，微弱散发着能量对四周进行感应，某一时刻，她们走到广场的中心位置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这张桌子，还有桌子上搁着倒下的棋子的棋盘，俩人一起转身对大姐她们说道：“云弟弟来过这里。”

    “哈？”辉等人一惊，紧赶慢赶跑了过去，围着那张桌子不断打量，他忍不住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此处，有极微弱的世间之罪的气息残留，是云弟弟留下的痕迹，三千年前留下的痕迹。”小罪小罚一左一右站在桌子旁，俩人一块伸手轻触在棋盘上，对着大家点头确认，“确实如此。”

    “三千年前。”辉想了一会，敲了一下手掌，“嗷，想起来了，那时候枫不是说和冥界之主有过一场对话么？而且还是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空间，照现在来看，枫那时候怕不是已经被拖到冥界这里来了，然后还在这里进行过对话。”

    司雨也激动一拍手跟上话：“世间之罪是小星星留下的痕迹，打算以后追踪过来！”

    “呃……你说得很有道理，枫绝对会做这事儿……虽然可能并没有奏效。”

    主空间里，除了那个好像被陨石砸出来的大坑外并没有太多值得关注的地方，这是一片没有留下过战火燃烧痕迹的空间，也许，此处自诞生开始就没有出现过什么战争吧，也或许，是一切痕迹都被时间掩盖了。时间……此处的荒废，同样也是时间铸造的景象。

    他们也去检查了其他的重叠空间，得出来的结果与主空间的情况差不多，那些地方废弃荒废的程度只会更严重。把这些情况前前后后串在一块再捋清楚，他差不多能知晓冥界发生的那些事儿了，倒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虽然中间掺杂着几个暂时得不出答案的谜团，只能全靠猜：

    冥界曾经也是一个繁荣宏伟的世界，身是豁免空间，又傍着众神界，环境条件从一开始就站在虚空最顶层，由此孕育的世界，只要不作死，可以说想有什么就能有什么，他们整体能站在秩序世界的顶点，靠近秩序根源，也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打个铺垫，接下来转贴近现状的正经消息——自从冥界脱离了众神界后，规则与概念皆被撕碎，许是豁免空间核心判断条件不足，许是因为此空间是众神界的一部分，总之，存在着某种原因，让冥界把自己分离出去后，就导致条件缺失而无法进行自我修复，甚至手动去修复也成了问题，久而久之，就只能把报废的规则和概念丢在那里不再理会。冥界的荒废，一点点衰退，也许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最后就成了如今他们所见的废弃模样。曾经繁荣的世界，拼尽全力也只保下了一小部分空间，

    嘛，说到底他也只是猜测而已，真实情况还有待揭晓，当然，他觉得冥界之主也没那闲工夫泡茶和他们唠嗑，所以这问题可能也只能搁着了。

    “大姐，这地方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哦。”燕哥双手抱着后脑勺活动着腰骨，偏过视线看向另一处位置，“值得在意的也只有‘里面’的那三个重叠空间了——小罪小罚，那三处空间情况如何？能打开么？”

    “无法打开。”双子一同摇摇头，“封锁的力量十分强大，只靠我们没办法做到什么。云弟弟的话，也许可以一试。”

    “枫的力量可以一试，但是现在枫还瘫着……我们换个差不多一样的条件吧，把起源堡垒端过来呗？”辉打了个响指提主意，“让创世之杖一炮轰过去什么的，情况应该也差不多……反正现阶段他们不找事我们还想找事呢，也不怕暴露不暴露的。”

    “办不到。”双子姐姐摇摇头一同看着他解释，“此方世界的规则与概念残破得厉害，起源堡垒强闯进来会引发大规模的规则与概念坍塌，以冥界的规模，在内部崩塌引起的破坏风暴，甚至可以摧毁起源堡垒，而且，只要起源堡垒挤进来就会引起崩塌，根本来不及攻击。为了摧毁冥界搭上一座特制的起源堡垒，并不值得。”

    “若是从外部直接攻击，‘虚空界域’和‘虚无帷幕’会完全激活概念级力量，用概念级力量进行一次转移并彻底隐蔽，在能量耗尽之前不会暴露出来。那种情况下，我们缺少概念级力量的辅助，不可能找到它的所在之地。即是说，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那一次攻击不奏效，我们就没办法再对冥界做什么。”

    辉一巴掌盖在额头上，满脸头疼：“这条件也是限制得死死的……中中中，谁让丫们手里握着起源造物呢，简直就是欺负我们家伙事儿不齐全嘛。”

    “一群刨了那啥那啥的家伙，拿着我们家的力量对付我们，还玩得不亦乐乎，简直就是……”

    大伙儿听着这碎碎念也都哭笑不得。

    “欸，辉大哥，我有个小小小想法。”司雨忽然蹦了一下，让大伙儿好奇看向她，听她快速说道，“既然你可以激活守护者力量，那是不是可以……咳嗯……用守护者的力量对冥界做点什么。”

    “噢~是个好主意。”大伙儿都嗷了一声，用笑眯眯的眼神看着某守护者，异口同声，“你看……”

    辉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个……臣妾做不到啊！”

    大伙儿：“……”

    燧风扭头喷出一口水：“你丫不是第一优先级么？怎么就做不到了呢？！”

    “这个……这个……众神界与冥界的联系都断得差不多了啊。”辉捂着脸苦笑，“我刚刚一直在寻找可以钻的空子，一边在众神界里找，一边在冥界里找，找了大半天……唔……唔这个……真没找到，那部分残存的联系好像隐藏得特别特别深。”

    “如果把枫抬过来可能……”

    大伙儿当即翻了个白眼没理会这个不靠谱的第一优先级。某神经病都难受得瘫过去了，还折腾他，怕是要下不来床。

    “不……不过，我还有另一个小方法。”看到大伙儿都给他丢白眼，辉继续苦笑，赶紧提出自己的想法尝试挽救已经崩了个稀烂的形象。

    他从怀里掏了一会儿摸出来个东西：“你看这玩意儿……”

    众人看着搁在他手上的，脑袋大小的艺术品似的玩意儿，均是一怔，再次异口同声：“你居然私藏大当量！”

    “……私房钱，私房钱……啊呸啥私房钱……就是搁在身上剩下的而已，就两个。”辉一边说，一边又从怀里掏了一个出来，“就留了两个应急用。”

    “你们看，这玩意儿……”

    看他用眼神疯狂暗示，大伙儿也都沉思了：只靠俩大当量，不一定能把冥界给凿穿……

    “我倒是有个主意。”洛缨笑眯眯拿着那两个球，把其中一个搁在大姐手上，自己盘着另一个球，随后露出一个迷惑人心的倾城笑颜，“绝对能把他们屁股炸开花！”

    辉：“……”这位姐姐，你的笑容和你所说的话完全不搭配啊摔！

    幻世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