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的小宫女（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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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目光落在武小小身上，对七皇子道：“怎么？本王刚刚听你说，你要这宫人？”
七皇子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武小小，又看了一眼秦渊，连忙摆手，“不要了，她是二皇兄的人！”
秦渊盯着他笑，七皇子被他盯得心中起毛，小孩子心理素质没那么好，强忍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奶娘！奶娘！”
很快，七皇子就被奶娘抱走了。
武小小轻声道：“殿下怎么欺负人？”
“哦？”秦渊低声问，“我欺负谁了？”
“就……”武小小顿了顿，反正她是说不过他的，便干脆道，“殿下没有欺负人，是奴婢看错了。”
秦渊没有说话，一会儿后才缓声道：“小小，你还听话么？”这话像是对她说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在说这话时，并没有看向武小小，而是微微抬首，望着远方天边的云霞，目光幽远。
秦渊这人生性多疑，又在怀疑她了，武小小连忙表忠心，“当然，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秦渊缓缓伸出手来，掌心有一颗褐色的丹药，“吃了。”
武小小瞳孔一缩，忽觉心底生寒。
此药书中有记，为三月断魂丹，服下这颗毒药，每月月圆之夜前必须服解药，不然就会疼得死去活来，大概同肝肠寸断差不多，不死都得去掉半条命。
若连着三个月未服解药，便会在第三个月毒发身亡，于剧痛中死去，死状惨烈。
小小跟了他那么多年啊，他倒舍得。
武小小笑笑，眸中隐着几分悲凉，将药吞服下了，她笑道：“殿下这回相信奴婢了？”
秦渊唇角微微露出弧度，眼里却全是冷意。
信么？
武小小笑得比哭还难看。
要死啊！
她本来打算将药含在口里忽悠秦渊的，等秦渊不注意就吐出来，谁知道莫名其妙就直接往喉咙里咽了！这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啊！是原身干的好事！
武小小毫不怀疑，要是秦渊现在下令让她去死，她的身体会二话不说，即刻撞树而亡。
武小小回到营帐的时候，秦辞已经回来了。
秦辞笑问，“去哪儿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武小小便将陪七皇子抓兔子的事情说了，还提起遇到了秦渊，只是隐去了秦渊让她服食断魂丹一事。
她若说了，他定会为她找解药的，找解药这种事，总需多方打探，再怎么秘密进行也会传到秦渊耳中，秦渊在宫里宫外的眼线太多了。
她知道解药在哪里。
三月断魂丹是秦渊手下一名怪医研制出来的，只有他手上才有解药。
这名怪医名唤徐青，现在的身份是太医院里面一位配药的小太监，当然，是假太监。
徐青这人性情古怪，在他手上拿到解药的可能性极低，但也并非全无可能。
见武小小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秦辞低声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武小小笑笑，“没什么，就问我听不听话。”
“那你怎么回的？”
“当然说听话啦。”武小小抱住秦辞，依偎在他怀里，“当然，我是骗他的。”
秦辞微微一笑，真的是骗秦渊的么。
其实他是知道的，她如果骗得了秦渊，那她也骗得了他，他总比秦渊好骗一些的。
下午的时候，秦辞带着武小小入围场里面狩猎了。
武小小不会骑马，秦辞给她挑了一匹性子十分温和的小母马，再由经验丰富的马夫牵着马慢慢走，随在他身后。
入了深林后，几乎没什么人了，秦辞将武小小抱到了自己的马上，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他从身后轻轻环抱着她，一边轻声同她说着骑马的技巧。
带着她走了一段路后，秦辞将缰绳交给她，“试下。”
“啊？”武小小接过缰绳，“它会不会突然跑起来啊？”
“不会，乌蹄很通人性，它能听得懂我的话。”秦辞温声道，“我不拉缰绳，喊一声‘吁’它都会停下。”
秦辞试了一下，果真如此，可换成武小小说“吁”，乌蹄却不理她了。
秦辞笑，“它只听我的话，你要让它停的话得同时拉缰绳才行。”
“呀，”武小小忽然小声叫起来，“前面有头鹿！”
秦辞闻言，立刻起弓抽箭，可待瞄准时，却停了下来，笑道：“这不是鹿，是獐子，腊月不捕獐。”
“为什么呀？”
“七月不赶鹿，腊月不赶獐，这是习俗，这个时节它们需要繁衍生息。”
“哦我知道了，这就跟‘莫打三春鸟，莫食三月鲫’一个道理。”俗语有云：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待母归。劝君莫食三月鲫，万千鱼仔在腹中。
秦辞笑，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赞赏道：“聪明。”
两人的马走在最前面，秦辞这个小动作身后的人不会发现，只能看见他微微侧了一下头。
武小小倒是有些惊讶，这还是秦辞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算不算得上是他情不自禁？
武小小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秦辞笑，收紧了怀中的她，贪婪地吸着她的发香。
他低语问道：“小小，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嗯？”
“就这样，我们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宁静小山谷，我有空就去狩猎、钓鱼……”秦辞低低地同她描绘着，“我们住在一间用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子里，后院种菜，前院栽花，篱笆上还要开满星星点点的小花……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吗？”
武小小光是想像了一下，就觉得美翻了，笑道：“好极了。”又问道，“真的能这样吗？”
“你喜欢吗？”秦辞看着她的眼，只要她喜欢，他就能给。
武小小看着他，点点头，低声笑道：“若真有那日，我嫁你好了。”
秦辞怔怔望着她。
她的眼睛告诉他，她说的是真的。
秦辞一时间心中有如惊涛骇浪汹涌而过，但最后只化作了他带着温柔笑意的一个字，“好。”
武小小笑，轻轻驾着乌蹄往前缓缓走着。
秦辞忽而低下头来，轻轻在她耳旁道：“小小，我爱你呀。”
武小小笑了一下，没有回复。
她爱秦辞么，谈不上，喜欢倒是蛮喜欢的。
什么是爱呢？
武小小心中忽然一疼，大概就是小小对秦渊那种吧，除了爱，无法用旁的东西来解释了。
爱是痛彻心扉，而喜欢不会痛，喜欢只有满满的甜，心中充满了雀跃的欢喜，就如秦辞给她的这些。
两人骑着马慢慢走着，时不时低声说着话。
武小小问道：“殿下，你今日不狩猎么？”两人一路走来，他一直怀抱着她，偶尔看见一些小动物，也不猎杀。
“早上收获不少，下午可以轻松些。”秦辞紧了紧怀中的她，“刚刚那些都是幼兽，一般不打。”
“唔……”武小小想了想，“这就跟那些渔网的网眼要开大一点一样，这样小鱼才能从渔网中逃生，待明年长成大鱼，渔民才会有更多的收获。”
秦辞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额……之前在书上看的呀。”武小小道，总不能说是她在电视上看的吧。
秦辞“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宫中那些书籍，是不大可能记载这些的。他会知道，也是听太傅们提起，想来是秦渊告诉她的吧。
她同秦渊在一起应该会说许多话吧，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很难想像，秦渊看起来那么寡言的一个人。
不过，有她在身边，应该会例外吧，她是那么爱笑的一个姑娘，笑起来又那么温暖。
他好像有些沉迷于她给的温暖了。
忽地，秦辞一把勒住她手中的缰绳，身子绷直，双目微敛，盯着面前。
武小小定睛一看，竟见不远处树丛中藏着一只白虎！
秦辞扣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后，两人迅速换了位置，“小小，抱着我。”说话间，他的箭已经上弦了，弓弦紧绷，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白虎忽然察觉，转身狂奔。
秦辞立刻驭马追上，同时喊道：“小小，抱紧我，别松手！”
武小小重重地“嗯”了一下，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腰身。
武小小都想大喊一声“殿下威武”了，没想到秦辞平日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打猎的时候居然会这么勇猛！
所谓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白虎狂奔，秦辞驭马狂追，很快射出了第一箭，可惜箭羽只堪堪擦过白虎的右后爪。
白虎一惊，换了方向往另一边密林中跑去。
秦辞迅速发出第二箭，这一箭随着白虎一齐没入了半人高的草丛中。
秦辞知道，他射中了，让随行的侍卫去将猎物取来。
却不曾想，草丛对面也出现了一些侍卫。
秦辞驭马过去，便见秦渊骑在马上，缓缓行来，悠哉游哉的模样不像在狩猎，倒像是在游山玩水。
原来，白虎冲入草丛中时，秦渊也放了一箭，他的箭直接从老虎的左耳入，右耳出。
秦渊看了一眼秦辞射在老虎脖上的箭，笑道：“可惜这张虎皮了。”
武小小见了秦渊，有些心虚，搂住秦辞腰身的双手悄悄松了开来，像松鼠一样举在胸前，人缩在秦辞身后，心中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秦辞察觉，微微回首，低声道：“抓稳了，小心掉下去。”
武小小便缩着脑袋抓住了秦辞的腰带，继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秦渊笑，“二弟倒是好兴致，出来狩猎还带个宫女。”
秦渊目光落在武小小身上，对七皇子道：“怎么？本王刚刚听你说，你要这宫人？”
七皇子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武小小，又看了一眼秦渊，连忙摆手，“不要了，她是二皇兄的人！”
秦渊盯着他笑，七皇子被他盯得心中起毛，小孩子心理素质没那么好，强忍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奶娘！奶娘！”
很快，七皇子就被奶娘抱走了。
武小小轻声道：“殿下怎么欺负人？”
“哦？”秦渊低声问，“我欺负谁了？”
“就……”武小小顿了顿，反正她是说不过他的，便干脆道，“殿下没有欺负人，是奴婢看错了。”
秦渊没有说话，一会儿后才缓声道：“小小，你还听话么？”这话像是对她说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在说这话时，并没有看向武小小，而是微微抬首，望着远方天边的云霞，目光幽远。
秦渊这人生性多疑，又在怀疑她了，武小小连忙表忠心，“当然，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秦渊缓缓伸出手来，掌心有一颗褐色的丹药，“吃了。”
武小小瞳孔一缩，忽觉心底生寒。
此药书中有记，为三月断魂丹，服下这颗毒药，每月月圆之夜前必须服解药，不然就会疼得死去活来，大概同肝肠寸断差不多，不死都得去掉半条命。
若连着三个月未服解药，便会在第三个月毒发身亡，于剧痛中死去，死状惨烈。
小小跟了他那么多年啊，他倒舍得。
武小小笑笑，眸中隐着几分悲凉，将药吞服下了，她笑道：“殿下这回相信奴婢了？”
秦渊唇角微微露出弧度，眼里却全是冷意。
信么？
武小小笑得比哭还难看。
要死啊！
她本来打算将药含在口里忽悠秦渊的，等秦渊不注意就吐出来，谁知道莫名其妙就直接往喉咙里咽了！这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啊！是原身干的好事！
武小小毫不怀疑，要是秦渊现在下令让她去死，她的身体会二话不说，即刻撞树而亡。
武小小回到营帐的时候，秦辞已经回来了。
秦辞笑问，“去哪儿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武小小便将陪七皇子抓兔子的事情说了，还提起遇到了秦渊，只是隐去了秦渊让她服食断魂丹一事。
她若说了，他定会为她找解药的，找解药这种事，总需多方打探，再怎么秘密进行也会传到秦渊耳中，秦渊在宫里宫外的眼线太多了。
她知道解药在哪里。
三月断魂丹是秦渊手下一名怪医研制出来的，只有他手上才有解药。
这名怪医名唤徐青，现在的身份是太医院里面一位配药的小太监，当然，是假太监。
徐青这人性情古怪，在他手上拿到解药的可能性极低，但也并非全无可能。
见武小小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秦辞低声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武小小笑笑，“没什么，就问我听不听话。”
“那你怎么回的？”
“当然说听话啦。”武小小抱住秦辞，依偎在他怀里，“当然，我是骗他的。”
秦辞微微一笑，真的是骗秦渊的么。
其实他是知道的，她如果骗得了秦渊，那她也骗得了他，他总比秦渊好骗一些的。
下午的时候，秦辞带着武小小入围场里面狩猎了。
武小小不会骑马，秦辞给她挑了一匹性子十分温和的小母马，再由经验丰富的马夫牵着马慢慢走，随在他身后。
入了深林后，几乎没什么人了，秦辞将武小小抱到了自己的马上，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他从身后轻轻环抱着她，一边轻声同她说着骑马的技巧。
带着她走了一段路后，秦辞将缰绳交给她，“试下。”
“啊？”武小小接过缰绳，“它会不会突然跑起来啊？”
“不会，乌蹄很通人性，它能听得懂我的话。”秦辞温声道，“我不拉缰绳，喊一声‘吁’它都会停下。”
秦辞试了一下，果真如此，可换成武小小说“吁”，乌蹄却不理她了。
秦辞笑，“它只听我的话，你要让它停的话得同时拉缰绳才行。”
“呀，”武小小忽然小声叫起来，“前面有头鹿！”
秦辞闻言，立刻起弓抽箭，可待瞄准时，却停了下来，笑道：“这不是鹿，是獐子，腊月不捕獐。”
“为什么呀？”
“七月不赶鹿，腊月不赶獐，这是习俗，这个时节它们需要繁衍生息。”
“哦我知道了，这就跟‘莫打三春鸟，莫食三月鲫’一个道理。”俗语有云：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待母归。劝君莫食三月鲫，万千鱼仔在腹中。
秦辞笑，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赞赏道：“聪明。”
两人的马走在最前面，秦辞这个小动作身后的人不会发现，只能看见他微微侧了一下头。
武小小倒是有些惊讶，这还是秦辞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算不算得上是他情不自禁？
武小小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秦辞笑，收紧了怀中的她，贪婪地吸着她的发香。
他低语问道：“小小，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嗯？”
“就这样，我们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宁静小山谷，我有空就去狩猎、钓鱼……”秦辞低低地同她描绘着，“我们住在一间用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子里，后院种菜，前院栽花，篱笆上还要开满星星点点的小花……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吗？”
武小小光是想像了一下，就觉得美翻了，笑道：“好极了。”又问道，“真的能这样吗？”
“你喜欢吗？”秦辞看着她的眼，只要她喜欢，他就能给。
武小小看着他，点点头，低声笑道：“若真有那日，我嫁你好了。”
秦辞怔怔望着她。
她的眼睛告诉他，她说的是真的。
秦辞一时间心中有如惊涛骇浪汹涌而过，但最后只化作了他带着温柔笑意的一个字，“好。”
武小小笑，轻轻驾着乌蹄往前缓缓走着。
秦辞忽而低下头来，轻轻在她耳旁道：“小小，我爱你呀。”
武小小笑了一下，没有回复。
她爱秦辞么，谈不上，喜欢倒是蛮喜欢的。
什么是爱呢？
武小小心中忽然一疼，大概就是小小对秦渊那种吧，除了爱，无法用旁的东西来解释了。
爱是痛彻心扉，而喜欢不会痛，喜欢只有满满的甜，心中充满了雀跃的欢喜，就如秦辞给她的这些。
两人骑着马慢慢走着，时不时低声说着话。
武小小问道：“殿下，你今日不狩猎么？”两人一路走来，他一直怀抱着她，偶尔看见一些小动物，也不猎杀。
“早上收获不少，下午可以轻松些。”秦辞紧了紧怀中的她，“刚刚那些都是幼兽，一般不打。”
“唔……”武小小想了想，“这就跟那些渔网的网眼要开大一点一样，这样小鱼才能从渔网中逃生，待明年长成大鱼，渔民才会有更多的收获。”
秦辞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额……之前在书上看的呀。”武小小道，总不能说是她在电视上看的吧。
秦辞“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宫中那些书籍，是不大可能记载这些的。他会知道，也是听太傅们提起，想来是秦渊告诉她的吧。
她同秦渊在一起应该会说许多话吧，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很难想像，秦渊看起来那么寡言的一个人。
不过，有她在身边，应该会例外吧，她是那么爱笑的一个姑娘，笑起来又那么温暖。
他好像有些沉迷于她给的温暖了。
忽地，秦辞一把勒住她手中的缰绳，身子绷直，双目微敛，盯着面前。
武小小定睛一看，竟见不远处树丛中藏着一只白虎！
秦辞扣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后，两人迅速换了位置，“小小，抱着我。”说话间，他的箭已经上弦了，弓弦紧绷，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白虎忽然察觉，转身狂奔。
秦辞立刻驭马追上，同时喊道：“小小，抱紧我，别松手！”
武小小重重地“嗯”了一下，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腰身。
武小小都想大喊一声“殿下威武”了，没想到秦辞平日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打猎的时候居然会这么勇猛！
所谓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白虎狂奔，秦辞驭马狂追，很快射出了第一箭，可惜箭羽只堪堪擦过白虎的右后爪。
白虎一惊，换了方向往另一边密林中跑去。
秦辞迅速发出第二箭，这一箭随着白虎一齐没入了半人高的草丛中。
秦辞知道，他射中了，让随行的侍卫去将猎物取来。
却不曾想，草丛对面也出现了一些侍卫。
秦辞驭马过去，便见秦渊骑在马上，缓缓行来，悠哉游哉的模样不像在狩猎，倒像是在游山玩水。
原来，白虎冲入草丛中时，秦渊也放了一箭，他的箭直接从老虎的左耳入，右耳出。
秦渊看了一眼秦辞射在老虎脖上的箭，笑道：“可惜这张虎皮了。”
武小小见了秦渊，有些心虚，搂住秦辞腰身的双手悄悄松了开来，像松鼠一样举在胸前，人缩在秦辞身后，心中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秦辞察觉，微微回首，低声道：“抓稳了，小心掉下去。”
武小小便缩着脑袋抓住了秦辞的腰带，继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秦渊笑，“二弟倒是好兴致，出来狩猎还带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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