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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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居正莫名其妙地接了一个案件，四具悬挂在城门上的尸体，像四只夏天的知了一样，在他的神经内聒噪着。
“老子堂堂一个带兵打仗的中将军长！怎么就干起了警察巡捕的活儿？！”李军长心内不满，可是并不敢发泄，这可是蒋飞虎亲自安排的任务，而且有军统洛城站站长在一旁监督着，他不敢怠慢呀！
“军长，是不是又要和日本鬼子打仗了？”坐进轿车内，副官忍不住问道。
“打仗是明面上的事情，现在司令给我安排了一个破案的任务，真是气人！”李居正没好气地说道。
“是关于那四具尸体？”副官疑惑地问道。
“四具尸体分别挂在四个城门之上，的确有碍观瞻，却也引人注目。”李居正思索着说道，“这在洛城算是一件大事，可是司令偏偏交给了我——”
“军长，那是司令对您的信任！主动给您压担子呢！”
“去你娘的！我才不愿接这烫手的山芋！”
“那么该怎么办？！”
“谁知道呢？！”
“军长，司令可以把任务安排给您，您可以再往下安排嘛！”
“那就安排给你小子！”
“军长！我的军长呀！我还要专心服务您呢！破案的事情还是应该往下面安排！”
副官说的不错，司令下面有军长，军长下面还有师长、旅长、团长等一连串的官员呢！
“嗯！”李居正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道，“老子都犯迷糊了！下面养着这么多人，能人人都是废物？！要不然养他们有什么用？！”
李居正回去召集主要的军官开了一个会，结果大家你推我让，充分表现出了谦虚谦让的精神，谁也不肯接招。
最后，一个旅长提议道：“军长，既然是江湖中的事情，您何不直接把它交给龚鬼子办理呢！我看他小子一直操心着当武林盟主，这也是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旅长的话提醒了李居正，而龚鬼子那边正在分析“四具尸体”的由来，一具尸体是丐帮的，一具尸体是镰刀帮的，还有一具尸体是铁砂帮的，最后一具尸体是洛神派的。
这个杀手是什么来头，敢于和江湖上的好几个门派为敌？！简直等同于当年慈禧老佛爷同时向世界各国列强宣战了！
“大当家的！”宋刚阴沉着脸，说道，“会不会是卫十一干的？！”
“卫十一？！他可是武林盟主呀！他能干这种事？”龚鬼子不相信，按照常理来说，整个武林都是卫十一的属下，他总不能这么拿自己的属下开刀吧！
“武林盟主是各门各派的老大，他会不会想要一统江湖啊！”宋刚自己揣摩着说道。在他看来，领导着各门各派的人马，哪能比得上混一武林，把所有门派融为一体好呢？
“卫十一是个年轻小子，虽然有些能耐，但是太过年轻，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野心。”龚鬼子思索着说道。
“要么，就是少林派！他们没有当上武林盟主，故意出来捣乱哩！”宋刚继续猜测着说道。
“一帮秃驴，好像没有这个野心！”龚鬼子再次否定了属下的意见。
“要是这么算起来，又有野心，又有能力，干这件事情的，除非——”宋刚眨着眼睛，一双目光有神地看着龚大当家的。
“你娘的！赶紧说！你想急死老子呀！”龚鬼子没有弄明白属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反而有些着急起来。
宋刚凑近了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军方！”
“军方！？”龚鬼子话说出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洛城的军方就是蒋飞虎、李居正和军统，他们要是想杀个什么人，那是易如反掌，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们不服从、不配合！”龚鬼子惊得额头上的汗水都冒了出来，国民政府是合法的政府，他们手下有正规军，要是想搞定哪个不听话的门派，还真有可能，“那几个门派，好像的确不怎么和国民政府打交道。”
“人家以为他们不服气呢！”宋刚不失时机地插话道。
龚鬼子点了点头，心里想道：“每个门派杀一个人，只是给点儿颜色看看，如果还是不驯服，后面的招数应该多着呢！”
“报告大当家的，李军长那边传话来，请您过去一趟！”一个属下快快活活地跑过来说道。
“李居正”不就是军方嘛！龚鬼子脸色苍白地看着属下，问道：“说是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只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属下如实禀告道。
龚鬼子心中忐忑，看了看宋刚，见他也是一脸的疑惑，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娘的龙潭虎穴，咱也去闯它一闯！”
战战兢兢地来到李居正的府邸，龚鬼子见到了满脸欢笑的李军长。
“军长！”龚鬼子谄媚地一笑，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老龚！你可算来了！”李居正显得很客气，语气很亲切。
“有什么事情，请军长吩咐！”龚鬼子说道。
“能有什么事情，咱兄弟来喝上一杯！”李居正爽朗地笑着，用手指了指平时他俩密谈的一个房间，然后带头往里面走去。
龚鬼子跟在身后，心里比刚来时放松了一些，看样子对方并不准备对自己下手，可他们为什么要对其他几个门派动手呢？！
突然，他想明白了，那几个门派可能不服从李居正，而自己是李居正养的一条狗！不对，自己还拐骗了他的“苏三”呢！
“老龚！城门上挂了四具尸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李居正军人作风，说话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我知道，都知道了，还是在李军长你这里知道的！”龚鬼子陪着笑脸，不自然地说道。
“哎——看你那副熊样！废物！”李居正看出了对方的不自在，于是笑骂道，“这可不像河洛第一大帮派掌门人的样子呀！”
“嘿嘿！请李军长吩咐！”龚鬼子心中疑惑，话说得就不怎么利索。
“我考虑着，这件事情，很可能是江湖仇杀，所以觉得还是交给你办比较妥当。”李居正平静地说道。
“军长，我能办得了吗？！”
“废物！刚才还说你废物，你还真废物了！”
“李军长——”龚鬼子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进行解释。国民政府、军队里面那么多人，都是吃着老百姓的税粮，遇到事情了，便推诿开来，让江湖中人去背锅吗？！
“我知道，我手下那些人，打仗可以，破不了案子，特别是涉及江湖中人的案件，他们不熟悉江湖嘛！”李居正解释道。
龚鬼子现在想明白了，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军方干的，至少不是李居正这边的人干的。
“李军长，江湖里面往往有着说不清的恩恩怨怨——”龚鬼子说道。
“别扯那么多！你去办就是了！”李居正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龚鬼子无可奈何，只能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回来的路上，宋刚问道：“大当家的，怎么样？！我看您的心情没有好转呀？”
“能怎么样？！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混蛋，杀了那四个该死的家伙，现在把破案的任务安排给了咱们！你说我是犯了什么冲了吗？！”龚鬼子哭丧着脸说道。说到底，他是不愿意接这个活儿。敢于杀了四个帮派属下的杀手，本身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再加上把尸体挂在城门之上，先别说对方有多大的本事，仅仅这份挑衅政府的勇气，就够让人心惊肉跳了。
“大当家的，不是军方惹事，就好多了！”宋刚吸了一口气，情绪平稳下来说道。
“你小子倒是没事儿！这么大的案子，怎么破？！”龚鬼子质问属下道。说实话，龚鬼子自身根本不具备破案的能力，别说是在洛城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就是在挂弓寨破个案子，也难呀！
宋刚这才意识到领导揪心的所在，于是陪着笑脸道：“大当家的，政府和军队都是吃皇粮的，破案是他们的事情，怎么轮到咱们头上了？”
“你小子说得轻松，在李军长面前，哪有咱发言的机会？！”龚鬼子一股脑儿地将胸中的郁闷吐露出来，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案子还要破嘛！
他俩心里都清楚，国民政府和军队虽然吃着皇粮，可都是一群草包笨蛋。要是论勾心斗角、杀人放火，一般人比不过他们；可是比真功夫、下苦力气，这些人根本靠不住。
“我们总不能费力气给他们出力吧！”宋刚眨巴着眼睛，说道，“何况这么有能耐的杀手，咱才不愿意得罪呢！”
“龟孙!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办法！”
“办法我倒是有一个。”
龚鬼子看着属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还不快说！？急死老子了。”
“大当家的，李军长既然说这是江湖中的恩怨，咱们又不是武林盟主，管咱们什么事儿呢？！”宋刚邪笑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说道。
龚鬼子听完，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是呀，卫十一才是武林盟主嘛！总不能他当着领导，自己跟着干活儿吧！对，就应该找他！
想通了这些，龚鬼子迅速安排属下找到了卫十一的住处，自己又准备了一些礼品，便来找卫十一了。
卫十一当时正坐在洛城勒马听风街上的一个客店内，眼睛望着天空，心里想着秦可人的一颦一笑。即使几个小时以前两人刚见过面，但是他的心里依然想着她、念着她，怎么也挥之不去。
小蛮站在不远处，没好气地说道：“十一，有人来了。”
卫十一惊喜地抬起头，目光正与赶来的龚鬼子相遇。
“龚兄，别来无恙！”卫十一嬉笑着，迎了上去，心里却骂对方混蛋，净来打扰自己。
“属下参加武林盟主！”龚鬼子一副恭敬的样子，先是躬身施礼，再是自称“属下”，这在他们的交往中，还是第一次。
“龚兄，有什么需要兄弟代劳的地方，你尽管说吧！”卫十一见对方如此客气，反而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不跟对方客气了。
“武林盟主就是武林盟主！”龚鬼子恭维对方道。随后，他先是将洛城城门上挂着四具尸体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李军长委托武林中人办理此案的要求讲了一通，期间并不给卫十一留下任何发言的机会，“按照李军长的指示，还请武林盟主定夺！”
“龚兄，你就是来让我破案的嘛！”卫十一一语道破对方的心思，眼睛中带了嘲弄的味道看着对方，自己这个武林盟主当的，有好事了轮不上自己，需要破案时便被想到了，真不知道国民政府和军方那些废物们是干什么的？！而且，眼前的龚鬼子把任务推给自己，也绝对是废物一个。
李居正莫名其妙地接了一个案件，四具悬挂在城门上的尸体，像四只夏天的知了一样，在他的神经内聒噪着。
“老子堂堂一个带兵打仗的中将军长！怎么就干起了警察巡捕的活儿？！”李军长心内不满，可是并不敢发泄，这可是蒋飞虎亲自安排的任务，而且有军统洛城站站长在一旁监督着，他不敢怠慢呀！
“军长，是不是又要和日本鬼子打仗了？”坐进轿车内，副官忍不住问道。
“打仗是明面上的事情，现在司令给我安排了一个破案的任务，真是气人！”李居正没好气地说道。
“是关于那四具尸体？”副官疑惑地问道。
“四具尸体分别挂在四个城门之上，的确有碍观瞻，却也引人注目。”李居正思索着说道，“这在洛城算是一件大事，可是司令偏偏交给了我——”
“军长，那是司令对您的信任！主动给您压担子呢！”
“去你娘的！我才不愿接这烫手的山芋！”
“那么该怎么办？！”
“谁知道呢？！”
“军长，司令可以把任务安排给您，您可以再往下安排嘛！”
“那就安排给你小子！”
“军长！我的军长呀！我还要专心服务您呢！破案的事情还是应该往下面安排！”
副官说的不错，司令下面有军长，军长下面还有师长、旅长、团长等一连串的官员呢！
“嗯！”李居正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道，“老子都犯迷糊了！下面养着这么多人，能人人都是废物？！要不然养他们有什么用？！”
李居正回去召集主要的军官开了一个会，结果大家你推我让，充分表现出了谦虚谦让的精神，谁也不肯接招。
最后，一个旅长提议道：“军长，既然是江湖中的事情，您何不直接把它交给龚鬼子办理呢！我看他小子一直操心着当武林盟主，这也是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旅长的话提醒了李居正，而龚鬼子那边正在分析“四具尸体”的由来，一具尸体是丐帮的，一具尸体是镰刀帮的，还有一具尸体是铁砂帮的，最后一具尸体是洛神派的。
这个杀手是什么来头，敢于和江湖上的好几个门派为敌？！简直等同于当年慈禧老佛爷同时向世界各国列强宣战了！
“大当家的！”宋刚阴沉着脸，说道，“会不会是卫十一干的？！”
“卫十一？！他可是武林盟主呀！他能干这种事？”龚鬼子不相信，按照常理来说，整个武林都是卫十一的属下，他总不能这么拿自己的属下开刀吧！
“武林盟主是各门各派的老大，他会不会想要一统江湖啊！”宋刚自己揣摩着说道。在他看来，领导着各门各派的人马，哪能比得上混一武林，把所有门派融为一体好呢？
“卫十一是个年轻小子，虽然有些能耐，但是太过年轻，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野心。”龚鬼子思索着说道。
“要么，就是少林派！他们没有当上武林盟主，故意出来捣乱哩！”宋刚继续猜测着说道。
“一帮秃驴，好像没有这个野心！”龚鬼子再次否定了属下的意见。
“要是这么算起来，又有野心，又有能力，干这件事情的，除非——”宋刚眨着眼睛，一双目光有神地看着龚大当家的。
“你娘的！赶紧说！你想急死老子呀！”龚鬼子没有弄明白属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反而有些着急起来。
宋刚凑近了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军方！”
“军方！？”龚鬼子话说出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洛城的军方就是蒋飞虎、李居正和军统，他们要是想杀个什么人，那是易如反掌，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们不服从、不配合！”龚鬼子惊得额头上的汗水都冒了出来，国民政府是合法的政府，他们手下有正规军，要是想搞定哪个不听话的门派，还真有可能，“那几个门派，好像的确不怎么和国民政府打交道。”
“人家以为他们不服气呢！”宋刚不失时机地插话道。
龚鬼子点了点头，心里想道：“每个门派杀一个人，只是给点儿颜色看看，如果还是不驯服，后面的招数应该多着呢！”
“报告大当家的，李军长那边传话来，请您过去一趟！”一个属下快快活活地跑过来说道。
“李居正”不就是军方嘛！龚鬼子脸色苍白地看着属下，问道：“说是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只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属下如实禀告道。
龚鬼子心中忐忑，看了看宋刚，见他也是一脸的疑惑，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娘的龙潭虎穴，咱也去闯它一闯！”
战战兢兢地来到李居正的府邸，龚鬼子见到了满脸欢笑的李军长。
“军长！”龚鬼子谄媚地一笑，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老龚！你可算来了！”李居正显得很客气，语气很亲切。
“有什么事情，请军长吩咐！”龚鬼子说道。
“能有什么事情，咱兄弟来喝上一杯！”李居正爽朗地笑着，用手指了指平时他俩密谈的一个房间，然后带头往里面走去。
龚鬼子跟在身后，心里比刚来时放松了一些，看样子对方并不准备对自己下手，可他们为什么要对其他几个门派动手呢？！
突然，他想明白了，那几个门派可能不服从李居正，而自己是李居正养的一条狗！不对，自己还拐骗了他的“苏三”呢！
“老龚！城门上挂了四具尸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李居正军人作风，说话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我知道，都知道了，还是在李军长你这里知道的！”龚鬼子陪着笑脸，不自然地说道。
“哎——看你那副熊样！废物！”李居正看出了对方的不自在，于是笑骂道，“这可不像河洛第一大帮派掌门人的样子呀！”
“嘿嘿！请李军长吩咐！”龚鬼子心中疑惑，话说得就不怎么利索。
“我考虑着，这件事情，很可能是江湖仇杀，所以觉得还是交给你办比较妥当。”李居正平静地说道。
“军长，我能办得了吗？！”
“废物！刚才还说你废物，你还真废物了！”
“李军长——”龚鬼子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进行解释。国民政府、军队里面那么多人，都是吃着老百姓的税粮，遇到事情了，便推诿开来，让江湖中人去背锅吗？！
“我知道，我手下那些人，打仗可以，破不了案子，特别是涉及江湖中人的案件，他们不熟悉江湖嘛！”李居正解释道。
龚鬼子现在想明白了，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军方干的，至少不是李居正这边的人干的。
“李军长，江湖里面往往有着说不清的恩恩怨怨——”龚鬼子说道。
“别扯那么多！你去办就是了！”李居正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龚鬼子无可奈何，只能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回来的路上，宋刚问道：“大当家的，怎么样？！我看您的心情没有好转呀？”
“能怎么样？！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混蛋，杀了那四个该死的家伙，现在把破案的任务安排给了咱们！你说我是犯了什么冲了吗？！”龚鬼子哭丧着脸说道。说到底，他是不愿意接这个活儿。敢于杀了四个帮派属下的杀手，本身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再加上把尸体挂在城门之上，先别说对方有多大的本事，仅仅这份挑衅政府的勇气，就够让人心惊肉跳了。
“大当家的，不是军方惹事，就好多了！”宋刚吸了一口气，情绪平稳下来说道。
“你小子倒是没事儿！这么大的案子，怎么破？！”龚鬼子质问属下道。说实话，龚鬼子自身根本不具备破案的能力，别说是在洛城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就是在挂弓寨破个案子，也难呀！
宋刚这才意识到领导揪心的所在，于是陪着笑脸道：“大当家的，政府和军队都是吃皇粮的，破案是他们的事情，怎么轮到咱们头上了？”
“你小子说得轻松，在李军长面前，哪有咱发言的机会？！”龚鬼子一股脑儿地将胸中的郁闷吐露出来，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案子还要破嘛！
他俩心里都清楚，国民政府和军队虽然吃着皇粮，可都是一群草包笨蛋。要是论勾心斗角、杀人放火，一般人比不过他们；可是比真功夫、下苦力气，这些人根本靠不住。
“我们总不能费力气给他们出力吧！”宋刚眨巴着眼睛，说道，“何况这么有能耐的杀手，咱才不愿意得罪呢！”
“龟孙!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办法！”
“办法我倒是有一个。”
龚鬼子看着属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还不快说！？急死老子了。”
“大当家的，李军长既然说这是江湖中的恩怨，咱们又不是武林盟主，管咱们什么事儿呢？！”宋刚邪笑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说道。
龚鬼子听完，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是呀，卫十一才是武林盟主嘛！总不能他当着领导，自己跟着干活儿吧！对，就应该找他！
想通了这些，龚鬼子迅速安排属下找到了卫十一的住处，自己又准备了一些礼品，便来找卫十一了。
卫十一当时正坐在洛城勒马听风街上的一个客店内，眼睛望着天空，心里想着秦可人的一颦一笑。即使几个小时以前两人刚见过面，但是他的心里依然想着她、念着她，怎么也挥之不去。
小蛮站在不远处，没好气地说道：“十一，有人来了。”
卫十一惊喜地抬起头，目光正与赶来的龚鬼子相遇。
“龚兄，别来无恙！”卫十一嬉笑着，迎了上去，心里却骂对方混蛋，净来打扰自己。
“属下参加武林盟主！”龚鬼子一副恭敬的样子，先是躬身施礼，再是自称“属下”，这在他们的交往中，还是第一次。
“龚兄，有什么需要兄弟代劳的地方，你尽管说吧！”卫十一见对方如此客气，反而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不跟对方客气了。
“武林盟主就是武林盟主！”龚鬼子恭维对方道。随后，他先是将洛城城门上挂着四具尸体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李军长委托武林中人办理此案的要求讲了一通，期间并不给卫十一留下任何发言的机会，“按照李军长的指示，还请武林盟主定夺！”
“龚兄，你就是来让我破案的嘛！”卫十一一语道破对方的心思，眼睛中带了嘲弄的味道看着对方，自己这个武林盟主当的，有好事了轮不上自己，需要破案时便被想到了，真不知道国民政府和军方那些废物们是干什么的？！而且，眼前的龚鬼子把任务推给自己，也绝对是废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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