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像鸟儿一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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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十一在小蛮的教导下，功力飞进，某种程度上已经属于一个高手了。
“怎么样？”小蛮看着他，问道。他的眼睛则望着窗外守卫的日本士兵，他的心中正在谋划着用哪一招打倒这一个，然后再用另一招打倒那一个。
“嗯，浑身舒泰！有种血脉舒张的冲动！”卫十一朝她坏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是你，想要同时打倒左右两个日本鬼子，该怎么出手？！”
“你打一边的，我打另一边的，不就轻松了！”小蛮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一个人出手的话！”卫十一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小蛮的嘴唇噘了一下，说道：“一手用长剑，一手发暗器！”说着话，她的一只手中已经夹了一枚铜钱，不用卫十一猜测，一定是一枚光绪通宝。
“小蛮，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暗器是光绪通宝，而不是别的？！”卫十一的大脑思维是完全发散性的，想到哪里，就问到哪里。
小蛮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手中夹着的铜钱，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小就这么用，后来就用习惯了。”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说出来，当时在牛头山牛心观中，她随义父习武，义父像变戏法一样地为她准备了许多光绪通宝，供她练习使用。但是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义父怎么有那么多的光绪通宝。
卫十一羡慕地说道：“这样说来，我也该练习一种暗器，以备不时之需！”
“不用！”小蛮十分肯定地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暗器？！我看你使用洋枪极其娴熟，那可比一般的暗器厉害多了！”
小蛮的话，令卫十一想到了自己的那杆老枪——从七十年后带来的三八大盖儿。
“好是好，就是会有声音，有时候可能吸引到敌人的注意力！”卫十一心里正渴望着小蛮教他如何使用暗器，所以张口便是老枪的缺点。
小蛮把手中那枚光绪通宝塞进卫十一的手中，说道：“暗器虽好，但是只能近距离发射，而且威力远不及洋枪。”
“可是——”卫十一对小蛮的拒绝，有些失落，还想要再争取一下。
“十一！你这几天学得的东西已经不少，暗器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得的，我不想你学的太杂。”小蛮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样吧，咱们俩来一个分工，以后有远距离的敌人，就由你用洋枪攻击，若是近距离的敌人，就由我发射暗器攻击！”
卫十一知道她是要和自己形影不离，心里顿感安慰，也就不再强求了。
远处脚步声杂沓，卫十一知道是木村一郎等人来了，忙让小蛮将他身上的牛皮绳捆绑起来。
小蛮也将双手背在后面，手里捏着绑她的绳子。
“卫十一!你地，出来地干活！”木村一郎已经来到了囚室的门外，他不愿意进来，而是在门外命令道。
“出来就出来，这个屋子又黑又潮湿，太不像话了！”卫十一从屋子内走出来，外面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很有些刺眼，一只麻雀自由自在地在对面屋檐下跳来跳去。
木村一郎见卫十一看着那只麻雀发愣，立马猜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卫十一！中日亲善！你地，可以像鸟儿一样自由！”
卫十一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依然盯着那只麻雀。
一道寒光闪过，刚才还蹦蹦跳跳的麻雀，成了一只死麻雀，凄惨地躺在地上。
卫十一扭过头来，看到了山本洋洋得意的目光，骂道：“没有人性！”
“信不信我叫你没有性命！”山本恶狠狠地说道。
卫十一不屑与他多说，一脸惋惜地看着地上的麻雀尸体，在房顶，还有三只麻雀，和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在蹦蹦跳跳。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山本，又看了看房顶上的鸟儿。
山本的手刚摸到武士刀上，房顶的所有鸟儿就忽闪着翅膀飞走了，任你日本鬼子多么能耐，武士刀总不能砍到天上去吧？！
山本气愤地朝地上跺了一脚。木村一郎说道：“走吧！”
他们再次来到了当初那个台子上，上面依然贴着“中日亲善英雄大会”的字样，只是好像被破坏过，又经过了重新布置，以前贴字的地方，还裸露着未撕干净的纸屑。
台子下的各路英雄还是前几天的那些人。若怯禅师关切地问道：“十一，怎么样？！”
“大师！我一切都还好！”他自信的笑容，令老和尚十分宽慰。
“十一兄弟！你放心，不管多苦多难，我们一定会救你回来的！”龚鬼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妙云师太瞥了一眼龚鬼子，大声说道：“我们河洛儿女，个个都是英雄好汉，要救武林盟主，只需我等一拥而上！刀枪剑戟，一见高下！”
“师太莫慌！”余帮主站出来打圆场道，“我们的目的是救人，别乱起来，再伤了人，岂不是不妙！”
“老匹夫！妙不妙是你说了算的！”妙云师太被人说中法号中的一字，心中不快，便大声骂了出来。
铁砂帮现在实力不行，当然没有多大的话语权，遇到了蛮不讲理的妙云师太，也只能自认倒霉。
余帮主脸上挂不住，又不敢惹怒妙云师太，于是朝台子走了几步，说道：“木村将军！我等纯粹是为了营救武林盟主而来，只要你能放了我们盟主，我们一切都好说！”
郭铁拐和姬长老一言不发，如同两个木头人，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等着看事态的变化。
“众位英雄，听老道士一言!”一个雄浑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大家看了，原来是清风道长。
老道士信步走到台子前，向大家行了礼，然后说道：“诸位英雄既然是前来营救武林盟主，何不与绑架盟主的敌人一拼高下？！大家一起在这里议论长短，能够解决问题吗？！”
“阿弥陀佛！”若怯禅师靠近了自己的老朋友，语气坚定地说道，“道长所言极是！”
“老道士！若怯禅师慈悲，贫尼一个女人不堪重任，我们都等着你来主持大局呢！”妙云师太高声说道。
“无量天尊！”清风道长朗声说道，“能救则救！不能救不如归去！”
一群人议论了半天，又是一堆胡话，最终没有拿出个统一的意见来。
卫十一被日本鬼子带走时，朝清风道长眨了一下眼睛。
老道士心里猛地一惊，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当天晚上，清风道长绕开有了睡意的日本守卫，悄悄地摸进了囚室里。
“十一，你是让我来救你吗？！”清风道长问道。
“岳父，你这几日在房顶上偷听我们说话，如果想要救我们，早就救了！”卫十一不满意地说道。他现在内力深厚，耳聪目明，能够感受到房顶上的动静。
“你们不是说了要自救吗？！”老道士不服气地说道。不是他不救他们，而是凭借他的功夫来去可以自如，但是小蛮的功夫会冒一些险，卫十一则纯粹是个累赘。清风道长只是没有下定决心冒险罢了。
“日军守卫众多，还有日本武士穿梭其中，我们两人要想出去，没有那么简单的！”小蛮插话说道。
清风道长点了点头，说道：“经过我几日的观察，日军这个据点的守卫，差不多有一千人左右，日本武士也有上百人，的确不好对付！”
卫十一的目光望着小窗外，月光照在对面的房顶上，几只鸟儿在上面自由地跳动着，看得他羡慕极了。
“我看各路英雄各怀鬼胎，要想把大家组织起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卫十一说道。既然凭借个人力量出不去，只能从众人的力量上寻找突破口了。
“挂弓寨龚大当家的带了一千精兵，其余各路英雄，有的三百，有的两百，只是大家都一直按兵不动！”清风道长徐徐说道。
中国人在面临问题时，往往需要一个领袖群伦的人物，来凝聚大家的力量。要说以前卫十一自由的时候，还勉强可以调动一下大家，现在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人可以把他们笼络起来。
“崔二炮和武七斤各带了一百人，在附近驻扎。”清风道长想起了卫十一的嫡系部队，忙补充道。
“二炮是个冲锋陷阵的好手，只是敌我悬殊太大，轻易不能动手呀！”卫十一叹道。
“河洛群雄简直就是一盘散沙，根本凝聚不起来呀！”清风道长也跟着叹道。
“若是有一个可以聚沙成塔的人便好了！”小蛮忽然异想天开地说道。
她的眼睛望着卫十一，似乎是在等卫十一说话。
河洛英雄中能够给大家当领袖的人真是不多，以前林家兄弟似乎有些威望，现在好像没有了。
“小蛮，你是说皮司令？！”卫十一想到了他们上次谈话时提到过的一个大英雄。
“我们帮过八路军的忙，他们欠我们一个人情呢！”小蛮脆声说道。的确，当初大虎和小虎两人带领警卫连去迎接皮司令，在洛南的一个地方，遇到了木村一郎的部队正在围剿挂弓寨的兄弟们。
八路军豫西支队的人二话不说，迅速投入战斗，很快吸引了日本鬼子的火力，帮助林远生逃过一劫。
当时大虎和小虎被日本鬼子围困，是卫十一从侧面炮击鬼子，才为八路军创造了安全撤退的机会，到了饮马寨村，卫十一还送了他们不少白面馒头呢！
“八路军是一支仁义之师，他们专打日本鬼子，我怎么把这一茬儿给忘了！”清风道长说道。他的确是忘了，本来以为武林盟主被抓，只是江湖中的事情，根本没有往正规军方面想。那时候是国共合作时期，八路军也算是政府的正规军呢！
卫十一沉默了一会儿，疑惑地说道：“八路军神出鬼没，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们呢？！”
“这个你放心!他们既然是打日本鬼子的队伍，一定会在日军附近出没的！”清风道长欣喜地说道。
卫十一看着对面房顶上的鸟儿，心中充满了期望，他已经被关了半个月了，对自由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要不是有小蛮整天陪着，说不定早就抑郁了。
“只是八路军豫西支队的人马恐怕不多，和日本鬼子硬拼，不一定能占着便宜。”小蛮担忧地说道，冷美人的面庞上挂了一层冰霜，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似乎又要破灭了。
清风道长听了此话，心中也是忐忑不安，顿时觉得一筹莫展。
卫十一望着那几只鸟儿，说道：“皮司令的部队，不会和日本鬼子硬拼的，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战术！在日本鬼子面前，吃不了亏的！”
清风道长和小蛮顺着卫十一的目光望去，对面房顶上的几只鸟儿正欢快地蹦蹦跳跳，似乎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一只雄鹰从月光下飞过，双翼直直地展开着，威武极了。
卫十一在小蛮的教导下，功力飞进，某种程度上已经属于一个高手了。
“怎么样？”小蛮看着他，问道。他的眼睛则望着窗外守卫的日本士兵，他的心中正在谋划着用哪一招打倒这一个，然后再用另一招打倒那一个。
“嗯，浑身舒泰！有种血脉舒张的冲动！”卫十一朝她坏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是你，想要同时打倒左右两个日本鬼子，该怎么出手？！”
“你打一边的，我打另一边的，不就轻松了！”小蛮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一个人出手的话！”卫十一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小蛮的嘴唇噘了一下，说道：“一手用长剑，一手发暗器！”说着话，她的一只手中已经夹了一枚铜钱，不用卫十一猜测，一定是一枚光绪通宝。
“小蛮，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暗器是光绪通宝，而不是别的？！”卫十一的大脑思维是完全发散性的，想到哪里，就问到哪里。
小蛮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手中夹着的铜钱，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小就这么用，后来就用习惯了。”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说出来，当时在牛头山牛心观中，她随义父习武，义父像变戏法一样地为她准备了许多光绪通宝，供她练习使用。但是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义父怎么有那么多的光绪通宝。
卫十一羡慕地说道：“这样说来，我也该练习一种暗器，以备不时之需！”
“不用！”小蛮十分肯定地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暗器？！我看你使用洋枪极其娴熟，那可比一般的暗器厉害多了！”
小蛮的话，令卫十一想到了自己的那杆老枪——从七十年后带来的三八大盖儿。
“好是好，就是会有声音，有时候可能吸引到敌人的注意力！”卫十一心里正渴望着小蛮教他如何使用暗器，所以张口便是老枪的缺点。
小蛮把手中那枚光绪通宝塞进卫十一的手中，说道：“暗器虽好，但是只能近距离发射，而且威力远不及洋枪。”
“可是——”卫十一对小蛮的拒绝，有些失落，还想要再争取一下。
“十一！你这几天学得的东西已经不少，暗器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得的，我不想你学的太杂。”小蛮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样吧，咱们俩来一个分工，以后有远距离的敌人，就由你用洋枪攻击，若是近距离的敌人，就由我发射暗器攻击！”
卫十一知道她是要和自己形影不离，心里顿感安慰，也就不再强求了。
远处脚步声杂沓，卫十一知道是木村一郎等人来了，忙让小蛮将他身上的牛皮绳捆绑起来。
小蛮也将双手背在后面，手里捏着绑她的绳子。
“卫十一!你地，出来地干活！”木村一郎已经来到了囚室的门外，他不愿意进来，而是在门外命令道。
“出来就出来，这个屋子又黑又潮湿，太不像话了！”卫十一从屋子内走出来，外面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很有些刺眼，一只麻雀自由自在地在对面屋檐下跳来跳去。
木村一郎见卫十一看着那只麻雀发愣，立马猜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卫十一！中日亲善！你地，可以像鸟儿一样自由！”
卫十一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依然盯着那只麻雀。
一道寒光闪过，刚才还蹦蹦跳跳的麻雀，成了一只死麻雀，凄惨地躺在地上。
卫十一扭过头来，看到了山本洋洋得意的目光，骂道：“没有人性！”
“信不信我叫你没有性命！”山本恶狠狠地说道。
卫十一不屑与他多说，一脸惋惜地看着地上的麻雀尸体，在房顶，还有三只麻雀，和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在蹦蹦跳跳。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山本，又看了看房顶上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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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气愤地朝地上跺了一脚。木村一郎说道：“走吧！”
他们再次来到了当初那个台子上，上面依然贴着“中日亲善英雄大会”的字样，只是好像被破坏过，又经过了重新布置，以前贴字的地方，还裸露着未撕干净的纸屑。
台子下的各路英雄还是前几天的那些人。若怯禅师关切地问道：“十一，怎么样？！”
“大师！我一切都还好！”他自信的笑容，令老和尚十分宽慰。
“十一兄弟！你放心，不管多苦多难，我们一定会救你回来的！”龚鬼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妙云师太瞥了一眼龚鬼子，大声说道：“我们河洛儿女，个个都是英雄好汉，要救武林盟主，只需我等一拥而上！刀枪剑戟，一见高下！”
“师太莫慌！”余帮主站出来打圆场道，“我们的目的是救人，别乱起来，再伤了人，岂不是不妙！”
“老匹夫！妙不妙是你说了算的！”妙云师太被人说中法号中的一字，心中不快，便大声骂了出来。
铁砂帮现在实力不行，当然没有多大的话语权，遇到了蛮不讲理的妙云师太，也只能自认倒霉。
余帮主脸上挂不住，又不敢惹怒妙云师太，于是朝台子走了几步，说道：“木村将军！我等纯粹是为了营救武林盟主而来，只要你能放了我们盟主，我们一切都好说！”
郭铁拐和姬长老一言不发，如同两个木头人，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等着看事态的变化。
“众位英雄，听老道士一言!”一个雄浑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大家看了，原来是清风道长。
老道士信步走到台子前，向大家行了礼，然后说道：“诸位英雄既然是前来营救武林盟主，何不与绑架盟主的敌人一拼高下？！大家一起在这里议论长短，能够解决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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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若怯禅师慈悲，贫尼一个女人不堪重任，我们都等着你来主持大局呢！”妙云师太高声说道。
“无量天尊！”清风道长朗声说道，“能救则救！不能救不如归去！”
一群人议论了半天，又是一堆胡话，最终没有拿出个统一的意见来。
卫十一被日本鬼子带走时，朝清风道长眨了一下眼睛。
老道士心里猛地一惊，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当天晚上，清风道长绕开有了睡意的日本守卫，悄悄地摸进了囚室里。
“十一，你是让我来救你吗？！”清风道长问道。
“岳父，你这几日在房顶上偷听我们说话，如果想要救我们，早就救了！”卫十一不满意地说道。他现在内力深厚，耳聪目明，能够感受到房顶上的动静。
“你们不是说了要自救吗？！”老道士不服气地说道。不是他不救他们，而是凭借他的功夫来去可以自如，但是小蛮的功夫会冒一些险，卫十一则纯粹是个累赘。清风道长只是没有下定决心冒险罢了。
“日军守卫众多，还有日本武士穿梭其中，我们两人要想出去，没有那么简单的！”小蛮插话说道。
清风道长点了点头，说道：“经过我几日的观察，日军这个据点的守卫，差不多有一千人左右，日本武士也有上百人，的确不好对付！”
卫十一的目光望着小窗外，月光照在对面的房顶上，几只鸟儿在上面自由地跳动着，看得他羡慕极了。
“我看各路英雄各怀鬼胎，要想把大家组织起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卫十一说道。既然凭借个人力量出不去，只能从众人的力量上寻找突破口了。
“挂弓寨龚大当家的带了一千精兵，其余各路英雄，有的三百，有的两百，只是大家都一直按兵不动！”清风道长徐徐说道。
中国人在面临问题时，往往需要一个领袖群伦的人物，来凝聚大家的力量。要说以前卫十一自由的时候，还勉强可以调动一下大家，现在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人可以把他们笼络起来。
“崔二炮和武七斤各带了一百人，在附近驻扎。”清风道长想起了卫十一的嫡系部队，忙补充道。
“二炮是个冲锋陷阵的好手，只是敌我悬殊太大，轻易不能动手呀！”卫十一叹道。
“河洛群雄简直就是一盘散沙，根本凝聚不起来呀！”清风道长也跟着叹道。
“若是有一个可以聚沙成塔的人便好了！”小蛮忽然异想天开地说道。
她的眼睛望着卫十一，似乎是在等卫十一说话。
河洛英雄中能够给大家当领袖的人真是不多，以前林家兄弟似乎有些威望，现在好像没有了。
“小蛮，你是说皮司令？！”卫十一想到了他们上次谈话时提到过的一个大英雄。
“我们帮过八路军的忙，他们欠我们一个人情呢！”小蛮脆声说道。的确，当初大虎和小虎两人带领警卫连去迎接皮司令，在洛南的一个地方，遇到了木村一郎的部队正在围剿挂弓寨的兄弟们。
八路军豫西支队的人二话不说，迅速投入战斗，很快吸引了日本鬼子的火力，帮助林远生逃过一劫。
当时大虎和小虎被日本鬼子围困，是卫十一从侧面炮击鬼子，才为八路军创造了安全撤退的机会，到了饮马寨村，卫十一还送了他们不少白面馒头呢！
“八路军是一支仁义之师，他们专打日本鬼子，我怎么把这一茬儿给忘了！”清风道长说道。他的确是忘了，本来以为武林盟主被抓，只是江湖中的事情，根本没有往正规军方面想。那时候是国共合作时期，八路军也算是政府的正规军呢！
卫十一沉默了一会儿，疑惑地说道：“八路军神出鬼没，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们呢？！”
“这个你放心!他们既然是打日本鬼子的队伍，一定会在日军附近出没的！”清风道长欣喜地说道。
卫十一看着对面房顶上的鸟儿，心中充满了期望，他已经被关了半个月了，对自由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要不是有小蛮整天陪着，说不定早就抑郁了。
“只是八路军豫西支队的人马恐怕不多，和日本鬼子硬拼，不一定能占着便宜。”小蛮担忧地说道，冷美人的面庞上挂了一层冰霜，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似乎又要破灭了。
清风道长听了此话，心中也是忐忑不安，顿时觉得一筹莫展。
卫十一望着那几只鸟儿，说道：“皮司令的部队，不会和日本鬼子硬拼的，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战术！在日本鬼子面前，吃不了亏的！”
清风道长和小蛮顺着卫十一的目光望去，对面房顶上的几只鸟儿正欢快地蹦蹦跳跳，似乎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一只雄鹰从月光下飞过，双翼直直地展开着，威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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