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扫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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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绝对低估了中国人的情报工作，木村一郎等人在小酒馆中闲谈，本来只是酒后一句无心的话，甚至于使用的是日语，“一号作战计划”已经被泄露了出来。当然，这时泄露出来的只是一个名称。
过了没多久日军在开封的部队迅速调动起来，大有挥军西进的意思。洛城中的军统首先发现了日军这一明显的动向，通报给蒋飞虎后，得到了一箱子黄金作为酬谢。
八路军豫西抗日支队也发现了日军的不对头，同时，他们把日军的动向看作是“一号作战计划”的实施，推测日军应该是要进攻洛城，所以他们开始调配人马，准备在日军进攻洛城时，从背后给予敌人重重一击，从而缓解洛城的守城压力。
卫十一在龙威城中，把一应事物都安排给了几个连长，自己则天天拉着小蛮吃香的喝辣的，偶尔还能邂逅无尘小师太，日子简直过得美美的。他从小的四个志向——“有美人如玉，有宝剑如虹，能快意恩仇，可倾诉衷情”，卫十一觉得现在都基本得到了实现。
他是这么考虑的，美人嘛？小蛮已经是他的人了，两个人的心灵交际虽然不是太多，但是身体早已归属于对方，还有一个无尘小师太，最近也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基本上已经是一只煮熟的鸭子了；宝剑嘛？小蛮这个贴身保镖，手中的一柄长剑，时刻护卫着自己，当然也是属于自己的宝剑，还多配了一个漂亮的女保镖；快意恩仇嘛？卫十一对待那些伤天害理的日本鬼子，总算是发泄了一部分仇怨，对自己的兄弟，能够做到有情有义，他认为这一条也算实现了；至于倾诉衷情嘛？小蛮绝对是他可以随时倾诉的对象，小尼姑也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只是不能随时随地罢了。
斜躺在一个太师椅上，卫十一眯着眼睛，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他真想让岁月就这样静止下来，让自己可以静静地躺在这把椅子里，像一个婴儿躺在摇篮里一样，安全舒适，自由自在！
“小蛮！倒水！”卫十一的脸朝上，嘴微微长着，发出了一声甜甜的呼唤。
小蛮摇了摇头，她真拿这个脑袋灵活，本事大而臭脾气多的人没有办法。有时候他是威风凛凛的男子汉，有时候他是柔情似水的小男人，有时候又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老太爷，就像现在一样，喝水也需要她伺候着。
她从桌子上端起了一个精致的紫砂壶，那里边泡有上好的信阳毛尖！卫十一说冬天喝红茶，夏天喝绿茶，其实这些都是七十年后跟着村长关应雄学的，他一个孤儿，一直喝的都是凉水，喝白开水的时候都不多！
现在不一样了，他是有钱有势的土财主了，整个龙尾山，整个龙威城就属他阔气了。所以，他要显摆显摆。
小蛮将紫砂壶拿到卫十一的脸上，壶嘴对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往下轻轻地倒了一口。卫十一张嘴喝了下去，又伸手拉住她的手，用喉咙低声哼唧了一句“亲爱的”！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蛮不觉红了脸，甩开了他的手，拿着紫砂壶背对着门，站立在桌子旁，假装成刚从桌子上拿水壶的样子。
“盟主！”
“盟主！”
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威武的崔二炮，一个是机灵鬼姬棒子。
“两位兄弟，有什么事儿？”卫十一还是那个懒散的样子，斜躺在太师椅里，睁开了眼睛说道，“连里的事情，你们说了算！不用向我请示，也不用向我汇报！”这是卫十一给属下立的规矩。他充分信任他们，绝对的向他们放权，让他们自己放手去干。
“盟主，有一件大事，需要向你汇报！”崔二炮说着话，手掌来回摆动着。如果不明底细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像演说家那样，挥舞着手臂，传达什么情感呢！其实他出自铁砂帮，这样做纯粹是早年练习铁砂掌的习惯性动作。
卫十一听说是“大事”，又见崔二炮和姬棒子两人，都是一脸的严肃，便手扶着太师椅的边缘，坐直了身子，脖子轻轻向前探了探，好奇地问道：“什么大事？！”
“兄弟们打探到，日本鬼子炮制了一个什么一号作战计划，最近开始频繁调兵，洛城已经准备戒严了。”崔二炮咋咋呼呼地说道。他本来是条硬汉子，硬汉子一着急，就显得有几分粗鲁。
“一号作战计划？听着挺像回事儿的！”卫十一撇撇嘴，说道，“小鬼子不是东西，指不定又要干什么坏事儿呢！”
“从他们部队调动的情况看，似乎又要进攻洛城了！”姬棒子说道，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卫十一，等着他给予指示。
“小鬼子敢来，咱就敢打！”卫十一的腰板挺了挺，提高了音量说道，“老子这里的兄弟们，吃饱了饭，正闲得蛋疼呢！”
“盟主！你是说，咱们去进攻日本鬼子？！”崔二炮听了卫十一的话，心中立马觉得很兴奋，激动地说道。
“先不进攻！等着敌人来进攻，我们再趁机占他娘的便宜！”卫十一骂骂咧咧地说道，其余几个人都知道他骂的是日本鬼子。
“那要等到啥时候呀？！”崔二炮有些不满地问道，不能打日本鬼子，他手里痒得慌！
“好好回去练兵！把羽田次郎教的那些日本人的练兵方法和原来国民党军队的练兵方法，都练熟悉了，自然有杀敌报国的机会！”卫十一谆谆教诲道。他也想建功立业，只是日本鬼子的动向还不明确，所以要以不变应万变。
送走了崔二炮和姬棒子，卫十一让人叫来了武七斤。
“七斤！”卫十一亲热地喊道。
“十一爷！”武七斤见了卫十一，还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当了连长，手下管的人多了，还习惯不？！”卫十一关切地问道。
“习惯！有啥不习惯的？！当官儿，谁不会当呢？！”武七斤是卫十一的绝对心腹，两个人走得很近，所以说话也没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说什么。
“你小子！有大志向，是嫌这个连长的官职太小！？放心！随着咱们事业的兴旺！老子将来会一直提拔你的！”卫十一激励他道。
“十一爷！您太抬举我了！”卫十一几句话，说得武七斤的脸颊红红的，可能是卫十一的许诺与心中的想法相吻合，也可能是因为被夸奖，而显得有几分害羞。
“不说闲话了！龙威城建成之后，其余四个连，你的一连守护城内，其余几个连各守一个城门。这本来是个苟且偷安的安排方法。”卫十一说道这里，砸吧砸吧嘴巴，转脸看了小蛮一眼，她不慌不忙地将紫砂壶递到他手中。
他用一只手把玩着那把精致的紫砂壶，继续说道：“现在日本人制定了一号作战计划，又突然调动兵马，有人说是准备进攻洛城，我却觉得进攻洛城之前，日本鬼子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这些草莽英雄，为的是图个后方清净！”
“十一爷！您的意思是，日本鬼子要对咱们下手？！”武七斤听到这里，惊得睁大了眼睛，看着卫十一。
卫十一喝了一口茶，琢磨了一会儿，说道：“有这种可能！”
“那咱们是不是要做些准备？！”武七斤发觉自己表现得过于激动，作为一连之长，似乎有些失态了，这一次说话稳当多了。
“叫你来，就是说这个事情的！”卫十一说道，“从你的一连，抽出两个排，去协守上山的道路！”武七斤连忙点了点头。
“从崔二炮那里抽两个排去协守后山，防止鬼子从后山上来偷袭！”卫十一继续安排道，“让兄弟们注意发挥堡垒的作用，地堡里一定要时刻有人坚守！”卫十一说这些话，完全是为了守好山寨。
武七斤接了命令，回去安排了。
“十一！我看你的意思，咱们主要是为了防守，难道不去进攻吗？！”小蛮不解地问道。按照卫十一平时的做法，主动出击才是最好的防守，这一次好像完全搞成了防守！
“日本鬼子的动向不明，我们暂且观观风向！”卫十一若有所思地说道。
八路军豫西支队的会议室里，众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说要全力保卫洛城，有的人说要暗中偷袭开封，还有的人主张按兵不动。他们同样被日本鬼子的“一号作战计划”搞得晕头转向。
“我看！这是日本鬼子在转移注意力，他们指不定是要来扫荡我们的根据地呢！”一个人面色凝重地说道。
“有这种可能！日本鬼子在河北搞‘三光’政策，对于他们来说，可能觉得有一定的成效，会不会将那个鸟政策，搬到河洛大地上来呀？！”一个人担忧地说道，“那样的话，老百姓又要受难了！”
“这帮侵略者！真是丧尽天良！”
“要通知老百姓，尽快撤退，洛水南岸的撤到伏牛山脉的各个山洼里，洛水以北的撤到北邙山的山洼里。山洼里日本鬼子的机械部队进不去，小部队轻易不敢进，至少可以保个活命！”
“可不是！这个消息也要传到洛城去，让那帮官老爷早做准备，要不然只顾着享受生活，耽搁了保卫洛城的大事！”
“还有一众河洛英雄，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要是让日本鬼子盯上了，危险也很大呀！”
八路军之所以是八路军，之所以受到群众的爱戴，非常重要的一点，从他们会议的讨论中已经可以看出端倪。他们在讨论问题时，首先考略的是老百姓的安危，更多考略的是保卫洛城、是河洛英雄的命运，这是一种大格局呀！
“河洛英雄们各成一派，互相为敌，难得为了抗击日本鬼子而结成联盟，这也算是爱国之情的体现嘛！只是他们大多恪守传统江湖那一套，真遇到了日本鬼子的现代化部队，怕是要吃亏！”
“我听说他们那个盟主，人机灵得很，打仗跟咱们的方法有的一比！”
“这倒是个人才，必要的时候可以会上一会，而且可以争取过来，为我所用，共同保卫洛城，抗击日本鬼子！”
“争取不来！这小子能耐不小，民族大义也有！只是为人总有些不三不四地不着调，恐怕不一定能受得了咱八路军的纪律约束！”
“只要他积极抗日，不加入咱们，一样是咱的朋友！”
八路军在讨论完对抗日本鬼子扫荡的主要事项后，不知不觉间，将话题的重点，转移到了卫十一身上，仿佛日本鬼子这次扫荡的重点是他一样！
日本鬼子绝对低估了中国人的情报工作，木村一郎等人在小酒馆中闲谈，本来只是酒后一句无心的话，甚至于使用的是日语，“一号作战计划”已经被泄露了出来。当然，这时泄露出来的只是一个名称。
过了没多久日军在开封的部队迅速调动起来，大有挥军西进的意思。洛城中的军统首先发现了日军这一明显的动向，通报给蒋飞虎后，得到了一箱子黄金作为酬谢。
八路军豫西抗日支队也发现了日军的不对头，同时，他们把日军的动向看作是“一号作战计划”的实施，推测日军应该是要进攻洛城，所以他们开始调配人马，准备在日军进攻洛城时，从背后给予敌人重重一击，从而缓解洛城的守城压力。
卫十一在龙威城中，把一应事物都安排给了几个连长，自己则天天拉着小蛮吃香的喝辣的，偶尔还能邂逅无尘小师太，日子简直过得美美的。他从小的四个志向——“有美人如玉，有宝剑如虹，能快意恩仇，可倾诉衷情”，卫十一觉得现在都基本得到了实现。
他是这么考虑的，美人嘛？小蛮已经是他的人了，两个人的心灵交际虽然不是太多，但是身体早已归属于对方，还有一个无尘小师太，最近也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基本上已经是一只煮熟的鸭子了；宝剑嘛？小蛮这个贴身保镖，手中的一柄长剑，时刻护卫着自己，当然也是属于自己的宝剑，还多配了一个漂亮的女保镖；快意恩仇嘛？卫十一对待那些伤天害理的日本鬼子，总算是发泄了一部分仇怨，对自己的兄弟，能够做到有情有义，他认为这一条也算实现了；至于倾诉衷情嘛？小蛮绝对是他可以随时倾诉的对象，小尼姑也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只是不能随时随地罢了。
斜躺在一个太师椅上，卫十一眯着眼睛，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他真想让岁月就这样静止下来，让自己可以静静地躺在这把椅子里，像一个婴儿躺在摇篮里一样，安全舒适，自由自在！
“小蛮！倒水！”卫十一的脸朝上，嘴微微长着，发出了一声甜甜的呼唤。
小蛮摇了摇头，她真拿这个脑袋灵活，本事大而臭脾气多的人没有办法。有时候他是威风凛凛的男子汉，有时候他是柔情似水的小男人，有时候又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老太爷，就像现在一样，喝水也需要她伺候着。
她从桌子上端起了一个精致的紫砂壶，那里边泡有上好的信阳毛尖！卫十一说冬天喝红茶，夏天喝绿茶，其实这些都是七十年后跟着村长关应雄学的，他一个孤儿，一直喝的都是凉水，喝白开水的时候都不多！
现在不一样了，他是有钱有势的土财主了，整个龙尾山，整个龙威城就属他阔气了。所以，他要显摆显摆。
小蛮将紫砂壶拿到卫十一的脸上，壶嘴对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往下轻轻地倒了一口。卫十一张嘴喝了下去，又伸手拉住她的手，用喉咙低声哼唧了一句“亲爱的”！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蛮不觉红了脸，甩开了他的手，拿着紫砂壶背对着门，站立在桌子旁，假装成刚从桌子上拿水壶的样子。
“盟主！”
“盟主！”
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威武的崔二炮，一个是机灵鬼姬棒子。
“两位兄弟，有什么事儿？”卫十一还是那个懒散的样子，斜躺在太师椅里，睁开了眼睛说道，“连里的事情，你们说了算！不用向我请示，也不用向我汇报！”这是卫十一给属下立的规矩。他充分信任他们，绝对的向他们放权，让他们自己放手去干。
“盟主，有一件大事，需要向你汇报！”崔二炮说着话，手掌来回摆动着。如果不明底细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像演说家那样，挥舞着手臂，传达什么情感呢！其实他出自铁砂帮，这样做纯粹是早年练习铁砂掌的习惯性动作。
卫十一听说是“大事”，又见崔二炮和姬棒子两人，都是一脸的严肃，便手扶着太师椅的边缘，坐直了身子，脖子轻轻向前探了探，好奇地问道：“什么大事？！”
“兄弟们打探到，日本鬼子炮制了一个什么一号作战计划，最近开始频繁调兵，洛城已经准备戒严了。”崔二炮咋咋呼呼地说道。他本来是条硬汉子，硬汉子一着急，就显得有几分粗鲁。
“一号作战计划？听着挺像回事儿的！”卫十一撇撇嘴，说道，“小鬼子不是东西，指不定又要干什么坏事儿呢！”
“从他们部队调动的情况看，似乎又要进攻洛城了！”姬棒子说道，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卫十一，等着他给予指示。
“小鬼子敢来，咱就敢打！”卫十一的腰板挺了挺，提高了音量说道，“老子这里的兄弟们，吃饱了饭，正闲得蛋疼呢！”
“盟主！你是说，咱们去进攻日本鬼子？！”崔二炮听了卫十一的话，心中立马觉得很兴奋，激动地说道。
“先不进攻！等着敌人来进攻，我们再趁机占他娘的便宜！”卫十一骂骂咧咧地说道，其余几个人都知道他骂的是日本鬼子。
“那要等到啥时候呀？！”崔二炮有些不满地问道，不能打日本鬼子，他手里痒得慌！
“好好回去练兵！把羽田次郎教的那些日本人的练兵方法和原来国民党军队的练兵方法，都练熟悉了，自然有杀敌报国的机会！”卫十一谆谆教诲道。他也想建功立业，只是日本鬼子的动向还不明确，所以要以不变应万变。
送走了崔二炮和姬棒子，卫十一让人叫来了武七斤。
“七斤！”卫十一亲热地喊道。
“十一爷！”武七斤见了卫十一，还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当了连长，手下管的人多了，还习惯不？！”卫十一关切地问道。
“习惯！有啥不习惯的？！当官儿，谁不会当呢？！”武七斤是卫十一的绝对心腹，两个人走得很近，所以说话也没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说什么。
“你小子！有大志向，是嫌这个连长的官职太小！？放心！随着咱们事业的兴旺！老子将来会一直提拔你的！”卫十一激励他道。
“十一爷！您太抬举我了！”卫十一几句话，说得武七斤的脸颊红红的，可能是卫十一的许诺与心中的想法相吻合，也可能是因为被夸奖，而显得有几分害羞。
“不说闲话了！龙威城建成之后，其余四个连，你的一连守护城内，其余几个连各守一个城门。这本来是个苟且偷安的安排方法。”卫十一说道这里，砸吧砸吧嘴巴，转脸看了小蛮一眼，她不慌不忙地将紫砂壶递到他手中。
他用一只手把玩着那把精致的紫砂壶，继续说道：“现在日本人制定了一号作战计划，又突然调动兵马，有人说是准备进攻洛城，我却觉得进攻洛城之前，日本鬼子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这些草莽英雄，为的是图个后方清净！”
“十一爷！您的意思是，日本鬼子要对咱们下手？！”武七斤听到这里，惊得睁大了眼睛，看着卫十一。
卫十一喝了一口茶，琢磨了一会儿，说道：“有这种可能！”
“那咱们是不是要做些准备？！”武七斤发觉自己表现得过于激动，作为一连之长，似乎有些失态了，这一次说话稳当多了。
“叫你来，就是说这个事情的！”卫十一说道，“从你的一连，抽出两个排，去协守上山的道路！”武七斤连忙点了点头。
“从崔二炮那里抽两个排去协守后山，防止鬼子从后山上来偷袭！”卫十一继续安排道，“让兄弟们注意发挥堡垒的作用，地堡里一定要时刻有人坚守！”卫十一说这些话，完全是为了守好山寨。
武七斤接了命令，回去安排了。
“十一！我看你的意思，咱们主要是为了防守，难道不去进攻吗？！”小蛮不解地问道。按照卫十一平时的做法，主动出击才是最好的防守，这一次好像完全搞成了防守！
“日本鬼子的动向不明，我们暂且观观风向！”卫十一若有所思地说道。
八路军豫西支队的会议室里，众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说要全力保卫洛城，有的人说要暗中偷袭开封，还有的人主张按兵不动。他们同样被日本鬼子的“一号作战计划”搞得晕头转向。
“我看！这是日本鬼子在转移注意力，他们指不定是要来扫荡我们的根据地呢！”一个人面色凝重地说道。
“有这种可能！日本鬼子在河北搞‘三光’政策，对于他们来说，可能觉得有一定的成效，会不会将那个鸟政策，搬到河洛大地上来呀？！”一个人担忧地说道，“那样的话，老百姓又要受难了！”
“这帮侵略者！真是丧尽天良！”
“要通知老百姓，尽快撤退，洛水南岸的撤到伏牛山脉的各个山洼里，洛水以北的撤到北邙山的山洼里。山洼里日本鬼子的机械部队进不去，小部队轻易不敢进，至少可以保个活命！”
“可不是！这个消息也要传到洛城去，让那帮官老爷早做准备，要不然只顾着享受生活，耽搁了保卫洛城的大事！”
“还有一众河洛英雄，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要是让日本鬼子盯上了，危险也很大呀！”
八路军之所以是八路军，之所以受到群众的爱戴，非常重要的一点，从他们会议的讨论中已经可以看出端倪。他们在讨论问题时，首先考略的是老百姓的安危，更多考略的是保卫洛城、是河洛英雄的命运，这是一种大格局呀！
“河洛英雄们各成一派，互相为敌，难得为了抗击日本鬼子而结成联盟，这也算是爱国之情的体现嘛！只是他们大多恪守传统江湖那一套，真遇到了日本鬼子的现代化部队，怕是要吃亏！”
“我听说他们那个盟主，人机灵得很，打仗跟咱们的方法有的一比！”
“这倒是个人才，必要的时候可以会上一会，而且可以争取过来，为我所用，共同保卫洛城，抗击日本鬼子！”
“争取不来！这小子能耐不小，民族大义也有！只是为人总有些不三不四地不着调，恐怕不一定能受得了咱八路军的纪律约束！”
“只要他积极抗日，不加入咱们，一样是咱的朋友！”
八路军在讨论完对抗日本鬼子扫荡的主要事项后，不知不觉间，将话题的重点，转移到了卫十一身上，仿佛日本鬼子这次扫荡的重点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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