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5章 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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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究竟是谁让你来的？又让你做些什么？”女孩子看处暑终于开口。连滚带爬来到他的脚边，头埋在低低的里。
原来这个小姑娘是在花房打扫的北境山本来就有很多优秀的男孩子。这小姑娘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是尴尬的时候。本来他有心思想要下山去。可巧和一个做杂工的小厮搞到了一起，两个人正厮混的时候。不小心惊扰了从画舫旁边经过的董老爷子。奸情被撞破，这两个小年轻吓得魂不附体，只想求人原谅。
“董老说我们都是年轻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想要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有事的时候一定会请我们帮忙，只不过人家是北境山上尊贵的客人，而且衣食住行都有专人负责，基本没有什么事儿需要劳烦我。本来下个月就要从北境山上下去了，本来想着可以领到一笔丰厚的赏钱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更何况学院也从来都没有严厉禁止过下人之间暗生情愫，可是没想到董老爷子这个时候却找上门来。”
“他承诺如果我可以帮她打探点消息，他就可以给我一笔价值不菲的赏钱。只比北境学院给的那些工钱多不比这少，你说这个世界上哪有人会嫌弃荣华富贵一样。我们两个不过是普通人家，如果不是因为家境贫寒，也不可能来到这儿打工赚钱看人眼色生活，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翻身的机会，如果拿到老爷子的钱下山去，我们两个就能做些小买卖，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桩稳赚不赔的差事，于是你就领了差事来这。各个院子中打探，然后将消息汇总送到那个老爷子那里，你还真是好手段，将脏水全都泼到了别人的身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一个做眼线的，怪不得董老爷子会选上你长得漂亮手脚麻利。又聪明，连我都要被你给哄上去了。”
春分有心吓唬，提高了音量，他本来就站着。在那个女孩子的视角里春分这样严肃更加吓人。
“我说的话字字句句属实，如果有半点虚言马上天大雷劈。”女孩子举起几根手指发誓，春分却不屑的轻笑了一声。
“这件事儿，在我看来最时无意连眼前的人心都看不出来，又怎么能够寄希望于举头三尺的神灵和虚无缥缈的雷电的。现在就算真的有一道天雷劈在你的身上又能说明什么，只不过说明你运气不好罢了，对于你的那些誓言真伪，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辩证。”
“继续说，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抖落干净，最近这段时间你究竟去了哪里？看到了些什么事儿？又告诉了董老爷子什么？桩桩件件全都不要错漏，否则我就会砍下你的舌头在把你送回你小情人那里去，马上将你们乱棍打下山什么赏钱，还有最近这段时间的工钱全都别想要了。”
“你们在之前你们在北境山上做工说出去也是极其荣耀的一件事，可是，晚上就期满了，却毫不珍惜这个机会，看来你们也没有把学院对你们的教导，还有这些老师对你们的宽厚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和你们多费唇舌。”
春分之所以如此动气，是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将这些下人当成普通的粗使丫鬟。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进行帮助的就会帮助。太多人照管不过来的，也会三不五时，根据年节给他们多发一些赏钱。每次想到这些人，春分总会觉得自己愧疚，自己的能力太小，没有办法帮助太多的人，却没想到热血全都泼到了冰面上，把他的热情一下子浇灭了个彻彻底底。
“也许在你们的心里你们只是下人，可是在其他人的心里却从来都没有把你们当成家人看待。罢了罢了，全凭你自己做主。究竟来这儿北境山上都做了些什么你自己琢磨吧，反正也没有人掐着脖子，非要你承认这北境山上好与不好，只希望以后你从这出去了，别人问起来的时候，尽量讲些好话吧，实在不愿意说什么都不说也行。”
春分显然动了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呼出呼哧喘着粗气，如同夏日傍晚的小狗，就差把舌头给打了出来了。处暑有些同情的用扇子敲了敲小师妹的肩膀，“我说你跟人家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只要她不编瞎话，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你们可以得到一笔赏钱，而且你还可以继续做董老爷子的那儿的眼线，等你下山的时候我也一定会给你打上一个大包袱，送你一点平时在山下见不到的小玩意儿，你说这样岂不是更好，一箭三雕。要赚的钱全都赚了个遍，谁都不得罪。”
“不过你可要记得千万不能对我隐瞒，否则被我查出来之后，你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那年轻人听到处暑的提议，马上又咚咚咚的嗑了几个响头。把自己最近的行程逐一报告了之后，跪在地上观察两位老师的神色，春分还是没动，处暑的眉头皱了起来，又重松下来，又再次皱起来，几次三番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你是说有一天晚上就遇到一个稀奇古怪的小纸人，奔着清明的房间去了，就在山中的那两位客人来之前一阵子是吗？”
春分听到这里马上心念一动，他知道那一定是林文他们传递传递消息的纸人。可是没想，本以为自己已经做的足够隐蔽，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被这个人给看了去。如果，这人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了董老爷子，就算他暂时还没有琢磨出其中关窍，时间长了也一定能够看出不寻常之处。
表面上还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耳朵却竖了起来。那年轻人急忙解释道，“我知道这北境山上总有一些人会一点我们寻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说吧，究竟是谁让你来的？又让你做些什么？”女孩子看处暑终于开口。连滚带爬来到他的脚边，头埋在低低的里。
原来这个小姑娘是在花房打扫的北境山本来就有很多优秀的男孩子。这小姑娘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是尴尬的时候。本来他有心思想要下山去。可巧和一个做杂工的小厮搞到了一起，两个人正厮混的时候。不小心惊扰了从画舫旁边经过的董老爷子。奸情被撞破，这两个小年轻吓得魂不附体，只想求人原谅。
“董老说我们都是年轻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想要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有事的时候一定会请我们帮忙，只不过人家是北境山上尊贵的客人，而且衣食住行都有专人负责，基本没有什么事儿需要劳烦我。本来下个月就要从北境山上下去了，本来想着可以领到一笔丰厚的赏钱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更何况学院也从来都没有严厉禁止过下人之间暗生情愫，可是没想到董老爷子这个时候却找上门来。”
“他承诺如果我可以帮她打探点消息，他就可以给我一笔价值不菲的赏钱。只比北境学院给的那些工钱多不比这少，你说这个世界上哪有人会嫌弃荣华富贵一样。我们两个不过是普通人家，如果不是因为家境贫寒，也不可能来到这儿打工赚钱看人眼色生活，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翻身的机会，如果拿到老爷子的钱下山去，我们两个就能做些小买卖，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桩稳赚不赔的差事，于是你就领了差事来这。各个院子中打探，然后将消息汇总送到那个老爷子那里，你还真是好手段，将脏水全都泼到了别人的身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一个做眼线的，怪不得董老爷子会选上你长得漂亮手脚麻利。又聪明，连我都要被你给哄上去了。”
春分有心吓唬，提高了音量，他本来就站着。在那个女孩子的视角里春分这样严肃更加吓人。
“我说的话字字句句属实，如果有半点虚言马上天大雷劈。”女孩子举起几根手指发誓，春分却不屑的轻笑了一声。
“这件事儿，在我看来最时无意连眼前的人心都看不出来，又怎么能够寄希望于举头三尺的神灵和虚无缥缈的雷电的。现在就算真的有一道天雷劈在你的身上又能说明什么，只不过说明你运气不好罢了，对于你的那些誓言真伪，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辩证。”
“继续说，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抖落干净，最近这段时间你究竟去了哪里？看到了些什么事儿？又告诉了董老爷子什么？桩桩件件全都不要错漏，否则我就会砍下你的舌头在把你送回你小情人那里去，马上将你们乱棍打下山什么赏钱，还有最近这段时间的工钱全都别想要了。”
“你们在之前你们在北境山上做工说出去也是极其荣耀的一件事，可是，晚上就期满了，却毫不珍惜这个机会，看来你们也没有把学院对你们的教导，还有这些老师对你们的宽厚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和你们多费唇舌。”
春分之所以如此动气，是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将这些下人当成普通的粗使丫鬟。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进行帮助的就会帮助。太多人照管不过来的，也会三不五时，根据年节给他们多发一些赏钱。每次想到这些人，春分总会觉得自己愧疚，自己的能力太小，没有办法帮助太多的人，却没想到热血全都泼到了冰面上，把他的热情一下子浇灭了个彻彻底底。
“也许在你们的心里你们只是下人，可是在其他人的心里却从来都没有把你们当成家人看待。罢了罢了，全凭你自己做主。究竟来这儿北境山上都做了些什么你自己琢磨吧，反正也没有人掐着脖子，非要你承认这北境山上好与不好，只希望以后你从这出去了，别人问起来的时候，尽量讲些好话吧，实在不愿意说什么都不说也行。”
春分显然动了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呼出呼哧喘着粗气，如同夏日傍晚的小狗，就差把舌头给打了出来了。处暑有些同情的用扇子敲了敲小师妹的肩膀，“我说你跟人家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只要她不编瞎话，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你们可以得到一笔赏钱，而且你还可以继续做董老爷子的那儿的眼线，等你下山的时候我也一定会给你打上一个大包袱，送你一点平时在山下见不到的小玩意儿，你说这样岂不是更好，一箭三雕。要赚的钱全都赚了个遍，谁都不得罪。”
“不过你可要记得千万不能对我隐瞒，否则被我查出来之后，你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那年轻人听到处暑的提议，马上又咚咚咚的嗑了几个响头。把自己最近的行程逐一报告了之后，跪在地上观察两位老师的神色，春分还是没动，处暑的眉头皱了起来，又重松下来，又再次皱起来，几次三番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你是说有一天晚上就遇到一个稀奇古怪的小纸人，奔着清明的房间去了，就在山中的那两位客人来之前一阵子是吗？”
春分听到这里马上心念一动，他知道那一定是林文他们传递传递消息的纸人。可是没想，本以为自己已经做的足够隐蔽，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被这个人给看了去。如果，这人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了董老爷子，就算他暂时还没有琢磨出其中关窍，时间长了也一定能够看出不寻常之处。
表面上还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耳朵却竖了起来。那年轻人急忙解释道，“我知道这北境山上总有一些人会一点我们寻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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