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嘱意析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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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丘生回来的极为低调,应该是没谁能够知道他回来的消息。不过在桃源里面,只要他出现,必然能引起轰动。

    作为桃源最高的存在,不论是辈分,还是境界,都比这些弟子要高点。说起来,同样因为他那道神奇的大神通。

    枯木逢春。

    虽说桃源当中的桃树没有枯萎,依旧茂盛不可挡,仅有零星的些桃花凋敝,那些树枝上仅仅挂着随风飘摇欲坠的桃花。

    但在丹丘生眼里,是他不愿意看见的,百年前,他和师兄各自为事,师兄选择那些不美观却异常实用的房屋建筑,而他则选择满桃源的桃树,使其名副其实,不至于让外人知晓嘲笑。

    诺大的桃源声威震天,到头来整座桃源当中,居然没有一棵桃树,岂不显得滑稽。何必取桃源这道名字,更是异常的讽刺,无法让人直视之。

    桃源的修行法来自千年前的赵家先祖,而近百年来的桃源修行法,则是分门别类,各有不同,任由桃源当中的弟子们选择。

    ……

    ……

    等到弟子散去,丹丘生单独留下聂束君,虽说不怎么喜欢这三弟子的神情,常年摆着副骄傲的模样,全然没有谦虚的表情。

    但那是没办法的,到底是他的弟子,要是连他自己都不喜欢,那还有谁能对这位弟子施以亲切。同时来说,对于处理桃源事务,丹丘生是非常认可聂束君的做法,把桃源打理的井井有条。

    而且刚刚进来的时候,瞥了眼那些弟子的修行境界,最弱的都是朝真境,有三位迈入天命,另外有两位,也就是晓白和南柯,距离天命境可谓临门一脚,毫厘之间。

    只要这段时间勤奋刻苦些,迈入天命的门槛指日可待,自从桃源有了弟子,特别是渐渐多起来之后。对诸多弟子的修行,他和师兄都不那么叮嘱严苛,任由他们自己的心性而来。

    书青倒是带过一段时间,当然都是前面的两位,也就是仝童和聂束君,其中最多的则是聂束君。毕竟仝童身负浩然道义,不需要什么明确的修行法,靠书中修浩然,没准确道路,连是学贯古今的书青面对浩然道义,半点办法都没有。

    丹丘生随意盘坐在垫子上面,靠着地上的椅子,面前摆着壶散发阵阵清冽酒香的老酒,朝聂束君道:“晓白和阿狸的境界,都差临门一脚,这段时间刻苦些,若是可以,闭关都成,早日入了天命,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聂束君跪在垫子上面,坐在双腿上,屋内草庐低矮,不适合摆放那些桌椅板凳,因而都是席地而坐的草席,上面摆放着软和温暖的毯子,以防寒意。

    聆听完丹丘生的叮嘱,聂束君点了点头,极为认可:“准备让他们在外面放松两三天,过几日,安排妥当,则让他们开始闭关,冲击悬而未破的天命。”

    “嗯!”对聂束君的安排,丹丘生算是比较满意。张口又要说些什么,忽地想到那位四弟子,作为桃源唯一的女子,已经站在天命的门槛上,且隐隐让他有些奇怪。

    说不上看不透,也说不上看的透,视线落到白易身上时,总是觉得有点暗淡的迷雾,遮蔽了他想要越深的查看。

    喝了口酒,深思了下,瞥了眼端端正正肃然方正的聂束君,犹豫了片刻,终是没有说出口:“书青给你传了信笺,上面写的东西,应该较为详实,你是如何打算的,或者说,你如何对皇帝说?”

    聂束君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筷子,皱皱眉说道:“大师兄早先安排好,到时候,只需要去做便可以。不善说话,怕说不出几句好话,还是老师去说,在旁边看着即可。”

    听到聂束君的阐述,丹丘生硬生生把吞咽的酒差点吐出来,又是强行吞咽下去,笑着咳嗽了两声,指了指面前一板一眼的聂束君,笑不出来,哭不出来。

    沉默片刻,聂束君又是继续补充:“柳如逝调任南境,暂时担任坐镇南境的元帅,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不过项信回咸阳,我怕会引起些不必要的争论非议!”

    丹丘生挑了挑眉,扬了扬手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得到老师的肯定,聂束君喝了口茶,蹙眉说出担忧:“项信坐镇帝国南境,可不是他无法调任军部,更不是他不想离开南军……”

    “近来这段时间,离偲回乡祭祖的时辰该结束,想来他会马不停蹄的回到咸阳,到时候,项信再是回到咸阳,坐在那道位置上,都不会安逸。”

    这番话,引起了丹丘生的沉思,虽说桃源不该插手朝政朝局,但他作为桃源两位夫子,是帝国潜在的守护者,了解帝国的情况,实在是寻常。

    当年项信为何坐镇南境,十几年不曾回到咸阳,连是平时述职,都不过一封军报递交咸阳军部,其中夹杂着些对皇帝的问候。

    实在是当年离偲和项信的争论,导致项信失败,离偲从此牢牢坐在丞相位置上。而项信虽然位比三公,却终究不是三公。

    两者的争论说不出对错,更是半点指责的不该。现在两人十几年不见,突然项信回到咸阳,离偲又是回乡祭祖归来,是否造成些没必要的猜想。

    都是要深思熟虑的。

    聂束君道:“柳如逝调任倒不算什么大事,只消得和皇帝细细说,找出其中的关键,说服皇帝,断不会出现些没必要的猜忌。”

    “但我担心,项信回来的目的,若是被皇帝知道,是否有所抵触?曾经他和云乾确实有极其深厚的关系,甚至为云乾掀起咸阳的那场风暴。”

    “最后到底是因死伤太过,朝局老臣力保,或是心疼他那位儿子,不得已而为之。当年毕竟是当年,现在那位皇帝如何想,谁都不知道,需三思而后行。”

    丹丘生满是随意道:“所谓皇帝抵触,都是些无足道哉的小事,连是这些都难以割舍,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年富力强,又不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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