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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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以为是幻觉,明明是红心怎么变成山羊角了?

    他把牌凑近了看,发现红心的确变成了两根血红色的羊角,在牌面上开始浮现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

    亚瑟眯眼看去:

    “姓名:亚瑟-卢西亚诺,职业:厨子,序列:9,代号:跳跃的灵魂。批言:让诗歌的芬芳洒满神赐的土地。“

    “这是什么玩意儿?魔术吗?还是什么鬼玩笑。“

    亚瑟以为这是什么玩笑,他又翻看了其它三张牌,但上面什么都没出现。

    亚瑟现在有很多问号。

    他着重观察这场红桃2,几分钟后,上面的山羊角又变成了红桃,小字也都消失不见,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再反过来看花纹的背面,竟然也出现了一列列的小字,这些字比正面更多,是一首诗:

    “多少年之后我梦到自己在地狱作王。那些在**上驾驶黑夜战车的太阳之人,太阳中的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呢?伴随了我的一生,试其刀刃光芒,那些树下的众神还会欢迎我回到他们的行列吗?我走到了人类的尽头。”

    “这写的什么几把?”对现代诗亚瑟一窍不通,就不能写点让人看得懂的文字?好好说明一下你想让我干啥不行吗?

    心里这么想,亚瑟还是轻轻把诗句念了出来,虽然他完全不明白这诗句的意思,但他觉得这些句子蕴含着某种力量。

    “我走到了人类的尽头……”当亚瑟念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扑克牌背面的文字消失了,但手里另外几张牌都亮了起来!

    黑桃3、草花6、方片J的背面,都出现了一行行的小字,而且都是不同的晦涩的诗歌。说实话,亚瑟对中国古诗还有那么点了解,这些现代诗,写的到底什么玩意儿他完全搞不懂。

    亚瑟感觉有些累,日尼玛,为什么不直接“叮”的一声给老子来个系统呢,再让我领个任务抽个奖什么,岂不美哉?

    TM的让老子念诗?亚瑟把剩下三张牌背面的诗都念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生。

    乏了,先不管那么多,睡觉吧,说不定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一个梦。

    如果真的是梦,那现在不如……

    亚瑟想到睡在床上的吉娜,一下子有点鸡动,心里难免冒出一点小心思。

    但俞鹏毕竟是个正人君子,便宜可以占,但不是现在。对于吉娜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如果不是梦能长久留下来的话,他希望可以培养培养感情,毕竟在20多年后,这样纯真的小姑娘不管在美国还是中国,都越来越少了。

    亚瑟稍微洗漱了一下,在初春有些寒冷的夜晚,摸黑进了房间,悄悄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已经被吉娜焐热了,暖烘烘的,她已熟睡,但意识到亚瑟进了被窝,还是转身拥了过来,紧紧贴着亚瑟。

    “天…如果是梦就别让我醒了吧……”

    亚瑟一时间心神荡漾,他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那个夜晚,少女的热情简直要将他融化。随着岁月老去,他以为自己再也体会不到这样的感觉了,哪知道……妈的真大真软。

    但很快,亚瑟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感受了,他真的很累,第二天还说要起床送吉娜上学呢,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

    亚瑟第二天醒来,窗外天光大亮,他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公寓里。

    没错,不是他在成都的家,而是在纽约,小意大利区。亚瑟在来到窗边向下望了望后,确定了这一点。

    果然是穿越了,看样子回不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家中已没有人。

    餐厅的桌上有吉娜留下的便签,说她自己去上学了,希望他晚上去学校接她。便签上压着一盘煎的有些糊的鸡蛋,一些土司,和一杯有些凉了的牛奶。这姑娘在上学前还给亚瑟做了早餐,虽然不是很熟练的样子。

    原来的亚瑟就是个厨子,但说实话厨艺着实不咋地,在餐厅里帮忙打杂做帮厨,心思都放在泡妞上。现在的亚瑟吃过这顿味道不怎样但爱心满满的早餐,想起来自己还要去卢西亚诺餐厅上班,急忙忙穿了外套鞋子出了门。

    上午的小意大利区很是热闹,除了本地人生活起居外,还有很多外地的游客。

    90年代出国旅游的中国人还很少,像到了20多年后,白天小意大利区到处可见中国人的面孔,因为小意大利区隔着一条街,就是唐人街了。

    上班路上亚瑟心里叨念着两件事,一个是口袋里的扑克牌到底怎么回事?他决定找个机会实验实验。还有一件事就是刺杀阿布拉莫的事,伯伯说今天下午凯西和罗素会来找他,告诉他刺杀的具体实施方案。

    一穿越过来就要杀人?这事俞鹏觉得不妥,而且让亚瑟这个愣头青去干这事,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他决定暂时观察观察,和凯西、罗素接触一下,再走下一步。

    一路这么想着,他是完全没把卢西亚诺餐厅的工作放在心上,到了餐厅他果然已经迟到了。

    卢西亚诺餐厅主营意大利菜,除了提供午餐、晚餐外,还有咖啡、甜点、外卖。当年卢西亚诺家族的祖先来到美国就是在这个餐厅里打工,娶了餐厅老板的女儿,继承了这份家业,在此基础上慢慢打拼起来。到亚瑟曾祖父一代时,已经是纽约赫赫有名的地下家族。

    而亚瑟这个没出息的只能做个帮厨。

    进了门以后,他首先就遭到了店长的一通臭骂,现在这个店归托尼-卢西亚诺名下,他请了个犹太人来当经理人。

    “亚瑟,你昨天说睡在店里,说你怕迟到,为什么今天早上你又不在?你又骗我?我可不管你伯伯怎么说,如果你再这样迟到,我没法解雇你,但我会扣你的工资!”犹太人以抠门、精明而著称,惹人讨厌,但理财经营的确是一把好手。

    亚瑟心里有事,懒得理这个犹太佬,只是冷哼了一声,去更衣室换衣服。

    店长见亚瑟这种态度,跟着进更衣室,道:”你这个月的工资扣一半!亚瑟,如果你再是这个态度的话,我不敢保证你在厨房的工作还能保住!托尼是一个讲求公平、公正的人!“

    亚瑟之前在店里工作,没少被这个犹太店长欺负,这家伙是个势利眼,知道老板托尼并不喜欢这个侄子,所以处处给他小鞋穿。亚瑟倒是心大,从来没和他计较,他的心思都放在泡妞上。

    俞鹏可就不同了,这是个老油条,才不怕店长的这种威胁。

    换好衣服后,亚瑟就指着犹太店长道:“施密特,如果你敢扣我的工资,我就把你拿店里的钱放高利贷的事告诉托尼,你猜他会怎么处理你?”

    俞鹏在原来亚瑟的记忆里找到了关于施密特的一切,其中就有他拿店里的营业收入去放高利贷,到期后再垫上,利息全归自己的事。对于犹太人来说,放高利贷就像中国人民种菜一样,是他们的天赋技能。

    但是拿托尼店里的营业收入去放贷,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金额多少不是关键,关键是在托尼的地盘上放贷都要给他抽成,这施密特倒好,用了托尼的钱去生钱,还瞒着一分税不交,那他绝对会死无全尸的。

    施密特听到亚瑟的话,吓得脸都青了,他不清楚亚瑟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连忙一把握住亚瑟的手,道:“哦亲爱的亚瑟,你知道我对你一向不错,我只是家里实在缺钱从店里借了一点,我都垫上了!一分钱都没有少!一分钱都没有少!“

    施密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因为他清楚被托尼知道自己拿营业款放贷会有多惨。

    看到施密特这副怂样,亚瑟暂且绕过了他,离开更衣室去了后厨。俞鹏心里想,原来这个亚瑟还真是个憨憨,手里握着施密特这么大一个把柄,却不知道利用起来。至于亚瑟是怎么知道的?是之前店里一个女招待员告诉他的,两人在更衣室有过一腿,完事后女招待无意中把这事漏给了亚瑟,也是希望亚瑟不要再受欺负。

    哪知道亚瑟眼里只有美人,却不懂美人的情谊,完全不知道利用起来。

    如今这个女招待已经离开了纽约,临别还对亚瑟念念不忘,留了电话号码给他,希望他有空去找她。

    这家伙,真是个处处留情的意大利小种马。

    进了后厨,主厨卡森见到亚瑟,就招呼他去后门,从卡车上把新到的火腿、牛排给卸下来放进冷库里。亚瑟没什么意见,主动干起活儿来。

    这小子的确身强体壮,整天喝酒赌博不锻炼,还是壮的像头小马驹,难怪受女人欢迎。

    一直忙活到中午,亚瑟做的主要就是一些杂活,搬运、清洗、配菜,简单到完全不需要动脑子。

    过了午饭的点,终于可以稍微轻松一下,在后门口亚瑟点了根烟。

    主厨卡森也过来,亚瑟给了卡森一根,俞鹏记得,这个卡森对亚瑟还算不错,比较照顾自己。不过也是个酒色之徒,他比亚瑟大10岁,有家有口,但还是经常拉着亚瑟出去鬼混。

    “嘿小子,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怎么不说话?”卡森发现亚瑟和平时不太一样,平时亚瑟愣头愣脑的,情绪总是起伏不定,在店长面前怂巴巴的,面对女招待又油嘴滑舌,而今天他却出人意料的沉稳,在后厨做事没偷懒抱怨,事情也做的干净利落井井有条。

    这还是之前那个亚瑟吗?

    亚瑟给卡森点了烟,没搭他的话茬,不一样那是当然的,他可不再是原来那个混小子亚瑟了。

    吐了一个烟圈,亚瑟从口袋里拿出三张扑克牌,卡森见了摆手道:”亚瑟亚瑟,你又想着赌博了?还在上班呢小子,下班以后再说怎么样?可别被施密特看到了。“

    亚瑟除了好色之外,还是个小赌鬼,经常混迹各种私人赌场,赢了就带着妞胡吃海塞,输了清洁溜溜就滚蛋,反正顶着卢西亚诺这个姓氏,倒也没有人太为难他。

    但亚瑟这次当然不是想玩牌,他捏起一张牌拿花纹背面给卡森看,道:“卡森,看到上面的字了吗?念给我听听。”

    除了红桃2以外,另外三张牌背后的诗亚瑟都念了一遍,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想拿卡森做个试验,看他念了扑克背面的诗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卡森的回答出人意料,“别逗了亚瑟,扑克牌背面哪有什么字,你脑子坏掉了吗?”

    没有字?

    亚瑟翻过扑克牌背面一看,明明有字的啊,密密麻麻的字母,这是一张黑桃3,背面写着:

    “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荒地上长着丁香,把回忆和**掺合在一起,又让春雨催促那些迟钝的根芽。我不是俄国人,我是立陶宛来的,是地道的德国人。我们小时候住在大公那里我表兄家,他带着我出去滑雪橇,我很害怕。他说,玛丽,玛丽,牢牢揪住。我们就往下冲。在山上,那里你觉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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