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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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伯在青龙镇外西门，见小世侄，锦衣素面，说道：“贤弟，请随我去家中草药田。”到了药材田，下来马匹。见到一片绿油油的草药，都是精气饱满，适合炼制丹药，各种草药，不同的范围，延年益寿的不老松，蜂来蜂去的招引草，成仙花，各种奇花异草，在山坡上面生长。

    二人来到园区，草药品级各异，田伯说道：“此些是十年熟了，开始采集。远处的一些三十年一采摘，在远处的百年不动，都是些老根儿，人参虫草灵药。”小世侄笑道：“田家打理的药材，令在下佩服。”

    田伯笑道：“此处只是其中之一，还有隔壁几处山头，种植的都是百年不采摘，千年不来动的草药，数量稀少，家里人都不让靠近，外人也少有知道。”小世侄列下清单，购置部分草药，都是炼制些强身健体，增气补血，舒张经脉，还有些普通的化解灾厄的丹药。

    小世侄道：“在下想借用下这里的丹炉。”老伯同意，小世侄去草地内，随便找来一些药材，炼制二个时辰，半葫芦丹药，随便拿出一枚，晶莹剔透，内藏黄光，把这新出炉的丹药，递给老伯使他补血延年。

    老伯嘴里细细的品味，叫道：“妙。实在是妙。小师傅多谢你的美意。”又来急忙求着他，说道：“贤弟，不知道是谁家的师傅，怎么炼制这种上佳的丹药。”老伯听说他修炼丹药之法十年。可他炼制的都是仙草奇花，身上不曾带上一粒下界，全都塞入胃囊。

    这等功夫，镇内找不出二人，老伯含泪道：“自己有个孩子，正在五道门修炼，不知道贤弟肯不肯，帮在下个忙。”田伯父想他帮忙田子炼制丹药，脱胎换骨，早日修炼回来。小世侄想到，老伯家里药草颇多，正是没有办法寻找草药，炼丹成瘾，不得松懈，答应老伯，说道：“可以。”

    小世侄脸露难言之隐。老伯道：“山中草药，任意采摘，不必拘束。”

    夜里，二人在山中住下，小世侄找来五十多种草药，放在月下晾晒，正当无人，摄指运气，这一下，五方山略有所动。青牛老者在山顶见师兄，正在招引仙山之气，遂走来石壁前瞧看，见丹炉之中，幽暗晃动，一点露出金泽，凝结一团。

    小世侄天生运气加身，将手指破开，滴下血滴，盖上丹炉。月正西偏移。走到丹炉旁，准备打开。田伯叫道：“贤弟，我正当起来，梦见我儿子遇见真龙传授，不日飞升仙界，此兆头是大吉。”走上来，亲自开丹炉，丹炉一开，火焰扑出，火凤盘旋在丹炉之中，声色惊动青龙镇巡捕张头。

    张头叫道：“那是何处，为何如此惊艳？”爬梯子，到望月台上面，叫道：“田家药材地着火了。”下面一人，叫道：“呼来弟兄，去救火去。”骑马一起来了。

    来到药田兄弟百八十人，惊呼道：“没有着火，在炼制炉子。”田伯满脸是汗水叫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张头辛苦，小弟药材园子平安无事。”张头道：“吓了兄弟们，穿上衣服来救火，原来是这么档子事情。”众人纷纷撤回，本是一场虚惊。

    关头来接张头指挥，问道：“是什么境况？”张头笑道：“那田老伯，夜里炼丹药，险些烧了药田。”关头摸着胡须，说道：“兄弟可去了。”张头说道：“去了，看了。没有事情。”

    丹药炼成，可惜屋子找不到盛放的家伙，田伯找来几个瓷葫芦都炸裂，说道：“贤弟，所炼的丹药，非同凡品，单是闻着就不同。”小世侄道：“此丹药尚且未能成熟，外表一层丹衣。”丹衣打开，药效就失去，急得老田伯，抓耳挠腮。

    田伯问道：“贤弟可有器物盛放？”小世侄知道，田伯没有办法收丹，将它放入下山时，采摘的仙藤儿葫芦内，说道：“丹药，我给你保存，你儿子回来，去找我取走。”

    炼制丹药，消耗田伯半生的积蓄，看见那么多丹药炼化出来，唯独给儿子备的在世侄手中，说道：“劳烦，贤弟，将葫芦卖给我，给一个价钱。黄金万两可够。”此仙藤摘下来的。世侄说道：“这么来办，你儿子在什么地方，我且走动走动。”

    田伯父叩拜，说道：“多谢，贤弟美意。明日准备马匹，酒菜送行，安排人与贤弟一同去。”写下书信交付伙计丁某，令他与世侄送药给田子。

    日间，韩奇与柳俊收到师门召唤，叫他二人，明日启程返回山门。韩奇知道李文杰在路上等他一起，遂后与柳俊来见楚峰。楚峰在院落之中，手中舞弄铁棒，一气打了五六十棍子，见韩奇来了，扔了棍子，拍手笑道：“二位，你们来了。”

    韩奇说道：“明日，我与柳俊要离开青龙镇，去五道门复命，楚兄，今日何不去一起祭拜仙碑，博得好兆头。”柳俊说道正是。

    门外，三人见楚天来了，手中提着烤鸭，叫道：“哥，与你那日学习的一招，还没有领悟，赶紧来耍一耍，好叫弟弟会了。”楚峰笑道：“他二人要走，正喊着我去祭拜仙碑。你来的正好，大家一起。”

    四个人骑着马匹，去来青龙镇，全都穿着素衣，干净整洁，身上熏香，一路无话，来到菩提古树下，上来台阶，朝着仙碑叩拜。下来石台。楚峰说道：“你们如何打算？”韩奇说道：“明日清晨就走，门内李家长老同行。他在凤来酒楼住着，会将人来喊。”

    楚天说道：“这一去，不知道几日相见。”柳俊说道：“五道门就在琴音城外，兄弟若是想我们，来就罢了。到时候，好酒好菜招待你们。”众人笑着，骑马来到镇门。

    见老爹与伙计在攀谈事情，相互打了招呼。韩奇下马，叫道：“这些年好久没有照顾曲家老板的生意。”三人笑道：“曲家老板，好久不见。”曲家酒楼的曲临，见四人前来，急忙摆下美酒伺候，说道：“几位哥，没有忘记你们三年前来了一次，就没有时间光顾小店。”

    楚峰叫道：“曲老板，三年不见，你都这么想我们。他日，我们十年不来，你可得想死了。”众人笑道：“喝酒。”曲老板去酒窖拿来大坛子，都是陈年佳酿，说道：“哥儿们，知道你们在外面，不能够常常回家，这些酒水，都是三年前，咱们自己家里做的，来尝一尝。”几个人纷纷端起杯子，一起饮了，都叫痛快。

    午后，四人去看柳家铺子打铁，那铁水横流进胚子内，红红彤彤，金光闪闪，楚峰想到自己家密室里面还有块好铁，自己想打一把宝棍，就喊来柳家伙计，叫他帮忙，告诉父亲，取来宝铁。

    柳俊喊道：“慢着，楚峰兄弟，拿铁做什么？”楚峰道：“做把铁棍，家里的轻了。”柳俊笑道：“这好办，柳家好矿多的，恐怕你家比不了。”吩咐家人，选来好矿石，给楚峰兄弟打造避雨棍一根儿。

    仔细一听，楚天笑道：“柳兄，我手上那铁剑不利。你看怎么办？”柳俊道：“楚天兄弟，这铁剑柳家的铁怕是不够好，怕打的你不够喜欢。”楚天的剑，柳俊见识过，知道家中的铁矿，少有他的剑髓好的，不敢随便的拿来哄人。

    夜里，李文杰安排阿宝，住在自己房间内。音门的弟子四处打探消息，得了他弟子的线索。杜都叫道：“李文杰明日出行，与韩家、柳家兄弟一起。”宁师妹说道：“看来路上得拦住这伙儿人。”铺开山河图，笔墨勾画，在一处歇脚地设下埋伏，专侯李文杰上钩。

    众人休息一夜，天不亮，北门一开，楚峰、楚天、韩奇、柳俊同五道弟子并肩，束发冲冠，各自骑马，后跟个帆布货车出来。车上是些草药，田伯拉着李文杰，说道：“此是些微薄的草药，还请李长老带回山门。”

    李文杰说道：“此路艰难，货车较慢，恐怕耽误。”田伯说道：“小弟明白，早就着人看护，还请放心。”说后，小世侄与看护丁某，各自骑马，追了上来。

    行到五里桃花村口，楚峰、楚天齐声道：“别了。”柳俊说道：“别了。”韩奇笑道：“青山绿水，二位兄弟，他日在见。”遂后，移驾马匹，烟尘滚滚，去了村北外树林内，停下，缓缓而行。

    柳俊骑马快鞭追赶上来，笑道：“韩奇兄，你怎么如此怪状，反是着急？”韩奇回身道：“我怕自己不舍兄弟情谊，所以，一气加鞭，断了自己眷恋的苦思。”

    二人在前面走着，李文杰追了上来，说道：“二位慢走，且在此地等一等。”停下一会儿，身后跑来一辆双马齐头并进，拉着的马车，上面坐着一个是阿宝，另外一个是阿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