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继续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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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要告诉承宇。”
“我就求她别那样，我也是喝多了才一时糊涂，但是秦艳涵不肯啊，一直拿这件事情威胁我，大吵大闹的，我就……”
“我就设计陷害了她……”
“怎么陷害的？”韩泠悦又问道。
“我……我知道纪凡波这个人色眯眯的，他对李诗兰和张雨柔都毛手毛脚的，但是人家不搭理他，我就故意引导纪凡波去找秦艳涵，那天晚上，大家都喝的有点多，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
“我把秦艳涵拉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然后又让白宋易把纪凡波弄来了，顺便给他下了点东西，纪凡波就把秦艳涵给那什么了，我怕秦艳涵继续用我和白宋易的事情威胁我，我就拍下了那时候的照片，用来威胁她。”
“但是大家都知道秦艳涵和纪凡波的事情，但是没人知道我和白宋易的事情，我告诉秦艳涵，不许出去乱说，否则一定把那些照片公开，她也怕了，就不再说了。”
“真够卑鄙的。”商睿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冷笑了一下。
面对他的冷笑，茶茶也只能够接受，因为确实很卑鄙。
“你接着说。”韩泠悦示意茶茶接着说，不要受到其他什么的影响。
茶茶已经豁出去，反正什么都说了。
她以为秦艳涵死了，这事情就过去了，但是谁知道，又出了个连环杀手，杀了大家。
会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给捅了出来。
“之后大家也就都相继离开了，我以为秦艳涵那个胆小的个性，不会激起什么水花，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还有威胁她的视频和照片。”
茶茶的声音很低，说出一些不是很光彩的事儿，任谁都没办法怎么激昂的说出来吧。
而且茶茶都是一直低着头的状态，羞愧于面对大家。
“那么秦艳涵是和纪凡波发生关系的这件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对吧，除了当时没有去的路承宇？”韩泠悦反问道。
“是的，大家都知道，因为纪凡波那个人比较的张扬，又色眯眯的，他居然跟社团的每一个异性都表白过，秦艳涵也是，但是都被拒绝了。没人会喜欢他这样的。”
“我还记得有一次，纪凡波和朋友打赌，能不能追到秦艳涵，说像她这样的肯定可以追上，但还是失败了，所以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吧，我就是知道这一点，才给纪凡波的酒里下了东西，所以……”
“对自己的朋友居然可以，你可真是厉害啊……”商睿又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然后啧啧的摇了摇头。
“你们保证过的，我们的谈话不会公开的。”茶茶见到商睿那副样子，立刻皱起眉头，瞪着面前的他。
“是不会，这是公安机密，不会透露给别人，但是我们参与案情的人，都可以知道。”韩泠悦回答着，又继续说了，“来，继续说后面的事儿，你们离开别墅之后，秦艳涵发生了什么，你和路承宇又为什么分手，看的出来，你对他还是念念不完的，但是他对你是什么态度我就不知道了，之前还觉得他也对你念念不忘，但是现在看来，是想报仇也说不定呢……”
韩泠悦自顾自的说着，但是声音不大不小的，足够里面的人听见。
“报仇……”茶茶喃喃自语了起来。
其实她也怀疑了……
“你们毕业是在14年，秦艳涵死的时候是在16年，话说如果难过的话，可能当时就自杀了，为何而要在两年之后呢，那么这两年里，秦艳涵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韩泠悦又问了起来。
茶茶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思考，然后将长发给甩了一下，到了背后，随即摇头。
“撒谎，你不但知道，你还偷了……”
韩泠悦严厉的看着面前的茶茶，她被看的心虚的将头瞥到了一边。
“我……”
“难以启齿吧，那我换个问题，聚会事件之后，你和秦艳涵还有联系吗？”
韩泠悦又接着问道。
事情的经过，她也差不多明白了，秦艳涵的心思，或许她也懂了。
“回去之后，说实在的，我还是挺担心的，有那么几天我也睡不好，吃不下的，但是过去了一周，秦艳涵也没什么反应，我也就没把事情放在心上了。没想到，一个月后，也就是我们彻底毕业了，秦艳涵找了我。”
“她告诉我，我不会离开京都，也不会因为那件事情就退缩，她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一直做下去，如果我还要用那个来威胁她的话，她也不怕。”
“我当时也表示了，只要她不把我和白宋易的事情告诉承宇，那件事情我也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你不说，其他人呢？”
商睿无聊的翻着面前的笔记本，然后眼皮子稍微的抬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茶茶，随即又将视线放回了笔记本上。
“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不能说，万一秦艳涵告我们就完了，大家也没把这件事情怎么放在心上，就当一个玩笑过去了，而且毕业了，大家也都准备各奔东西了，所以就没有……”
“哟哟哟，居然把一个姑娘的清白说成一个笑话，大作家果然高明。”商睿又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还对着茶茶竖起了大拇指。
茶茶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她瞪了一眼商睿，抿唇不语，十分的不悦。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韩泠悦转头，对商睿小声的说了一句。
“会……”商睿只是对韩泠悦做了一个口型。
韩泠悦给了他一记白眼，还是觉得那个时候的拉姆比较的可爱，现在的商睿，已经彻底的暴露他的本性，乖劣。
“你别理他，当他不存在好了。”韩泠悦随即看向茶茶，对她说道。
商睿也没有生气，只是用有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韩泠悦，随即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还将手臂撑在椅背上。
晏寒笙心想，你是在审讯那，还是在度假呢。
摇了摇头，他走了出去。
这里交给韩泠悦好了，站着也怪累的。
“从那之后，我和秦艳涵也就没有联系了，我确实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不过很快的没多久，承宇从香港回来，就跟我提出了分手。”
“我问为什么，我们明明之前好好的，于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艳涵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个告诉了承宇，我就去找她。”
“结果她说，她没有告诉承宇那件事情，她在专心的写作，没有心情管别的什么事情了，然后也不想理我，但是我压根不相信她的话，除了她，还有谁会告诉承宇啊。”
“路承宇和你分手的时候是以什么理由？不合适？还是直接说明，你背叛他的事情？”韩泠悦又问了起来。
“他没有明说，只是说我们不合适，但是我发现他对我的态度很奇怪，我又不是傻子，心理也明白的，大概也是因为那件事情，不然我们好好地，怎么忽然就……我就是肯定是秦艳涵干的，除了她，没人知道啊。”
茶茶一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解，但是也有一丝的肯定。
所以在她的心理，就是认定了，路承宇和自己分手的原因，是因为秦艳涵把她和白宋易发生关系的事情告诉了路承宇。
“不，这件事情，除了秦艳涵，还有一个人会说出来，那就是白宋易……”韩泠悦从茶茶的话中，可以明确的感觉到，白宋易对她余情未了，之所以加入文学社也是因为茶茶在，显然的，他对文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什么？白宋易？”茶茶惊呼了起来，一只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不可能的，为什么啊，他……”茶茶漠然的紧闭了一下眼睛，随即睁开，看着韩泠悦，一脸的不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还爱着你。”韩泠悦想都没想就立刻解释了。
这可能就是最好的答案吧。
“他……”茶茶听见韩泠悦那么说，立刻沉默了。
她只是看着面前的桌子发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看看这个吧。”
韩泠悦知道，茶茶的心理，是有些感伤的，毕竟那是初恋，不管是因为什么分手，至少，那是青葱岁月里的一段美好回忆。
韩泠悦将文件夹里的一些照片拿了出来，放在了茶茶的面前。
“这是什么？”
茶茶伸手拿过去，看了起来，然后立刻捂住了嘴巴，眼眶也开始发红了起来。
商睿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面前的茶茶，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下。
“这是白宋易死的时候样子，他上个月就已经死了，算起来，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他死的时候，全身骨头断裂，被放入了一个小小的缸里，丢失的是心脏，而且是活着的时候被取出来的。”
茶茶看着照片上的白宋易，脸色苍白的歪着头，闭着眼睛，整个身子蜷缩在一个挺小的缸里，可想而知，他是怎么进去的。
全身骨头断裂是个什么概念。
茶茶吸了吸鼻子，然后将那几张照片扣了过去。
“我……我不知道他死的那么惨。”
“其他几个人死的也不好看，这是第二个受害人纪凡波，你口中那个地痞流氓……”
韩泠悦又抽出了几张照片，放到了茶茶的面前。
这一次，茶茶表现的镇定了一些，不知道是因为面对的人是纪凡波，还是因为，已经有了第一次的冲击，所以冷静了一些。
“纪凡波死的时候，双手双脚都被切了下来，也是活着的时候干的，左边的手和脚被丢在了冰箱里，右边的丢失了。”
“这是李诗兰。”韩泠悦将纪凡波的照片拨到了一边，随即又将李诗兰的拿了出来，摆在茶茶的面前。
“李诗兰这个人，嘴巴很坏吧，总是看不起别人，还喜欢到处说别人的坏话，秦艳涵还活着的那会儿，没少挨她的白眼吧？”
“难怪死的时候，舌头被割掉了，跪在落地窗前，像是在忏悔。”
“他们……都死的那么惨……和书里的一样，呵……报复……”
茶茶忽然苦笑了一下，胸口起伏着，眼眶也是红红的。
看的出来，她既害怕，又难过。
“还有蒋泽峻和张雨柔，蒋泽峻死的时候是双眼被挖掉的，张雨柔是中毒死的，还留了个全尸，应该是张雨柔对秦艳涵没有做过什么吧，你说的报复，是对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调查连环杀人案，一定要先把秦艳涵的事情说清楚的原因。”
“白宋易的心，在你那里，所以把他挖掉，纪凡波的手脚碰过秦艳涵，所以也拿掉，李诗兰的一张嘴爱说，就割掉舌头，蒋泽峻应该看过那些照片，所以眼睛被挖掉了，张雨柔算是好的，至少没有伤害过秦艳涵。”
“那你呢，储琳……你觉得凶手会用哪一种方法杀了你呢？”韩泠悦忽然一双眼睛精明的看着面前的茶茶。
“我？”茶茶疑惑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知道。”
“他们几个人呢，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二十九岁，都在京都待过，双手在他们活着的时候都被反背在身后绑住，都是普通人，不是富二代，但是却住着豪宅，开着豪车，除了张雨柔。”
“你告诉我，他们的钱是谁给的？”韩泠悦看着茶茶，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是我给的，我用这些钱，堵他们的口，让他们永远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彻底的给我忘记，索性的是，这帮人，拿了钱也兑现了承诺，以前的事儿，没人再提起了，不过张雨柔没要我的钱，她说，我早就忘记了，只想过自己的生活。”
茶茶的收入可想而知，给他们这些人一些钱，对她来说，是小意思了，所以韩泠悦在知道那晚上的事情的时候，很自然的也就想到了这个钱是茶茶给的了。
“白宋易偷偷把你和他旧情复燃的事情告诉了路承宇，所以你们分手，也就没能结婚了，之后路承宇回香港了……”
“她说要告诉承宇。”
“我就求她别那样，我也是喝多了才一时糊涂，但是秦艳涵不肯啊，一直拿这件事情威胁我，大吵大闹的，我就……”
“我就设计陷害了她……”
“怎么陷害的？”韩泠悦又问道。
“我……我知道纪凡波这个人色眯眯的，他对李诗兰和张雨柔都毛手毛脚的，但是人家不搭理他，我就故意引导纪凡波去找秦艳涵，那天晚上，大家都喝的有点多，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
“我把秦艳涵拉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然后又让白宋易把纪凡波弄来了，顺便给他下了点东西，纪凡波就把秦艳涵给那什么了，我怕秦艳涵继续用我和白宋易的事情威胁我，我就拍下了那时候的照片，用来威胁她。”
“但是大家都知道秦艳涵和纪凡波的事情，但是没人知道我和白宋易的事情，我告诉秦艳涵，不许出去乱说，否则一定把那些照片公开，她也怕了，就不再说了。”
“真够卑鄙的。”商睿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冷笑了一下。
面对他的冷笑，茶茶也只能够接受，因为确实很卑鄙。
“你接着说。”韩泠悦示意茶茶接着说，不要受到其他什么的影响。
茶茶已经豁出去，反正什么都说了。
她以为秦艳涵死了，这事情就过去了，但是谁知道，又出了个连环杀手，杀了大家。
会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给捅了出来。
“之后大家也就都相继离开了，我以为秦艳涵那个胆小的个性，不会激起什么水花，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还有威胁她的视频和照片。”
茶茶的声音很低，说出一些不是很光彩的事儿，任谁都没办法怎么激昂的说出来吧。
而且茶茶都是一直低着头的状态，羞愧于面对大家。
“那么秦艳涵是和纪凡波发生关系的这件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对吧，除了当时没有去的路承宇？”韩泠悦反问道。
“是的，大家都知道，因为纪凡波那个人比较的张扬，又色眯眯的，他居然跟社团的每一个异性都表白过，秦艳涵也是，但是都被拒绝了。没人会喜欢他这样的。”
“我还记得有一次，纪凡波和朋友打赌，能不能追到秦艳涵，说像她这样的肯定可以追上，但还是失败了，所以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吧，我就是知道这一点，才给纪凡波的酒里下了东西，所以……”
“对自己的朋友居然可以，你可真是厉害啊……”商睿又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然后啧啧的摇了摇头。
“你们保证过的，我们的谈话不会公开的。”茶茶见到商睿那副样子，立刻皱起眉头，瞪着面前的他。
“是不会，这是公安机密，不会透露给别人，但是我们参与案情的人，都可以知道。”韩泠悦回答着，又继续说了，“来，继续说后面的事儿，你们离开别墅之后，秦艳涵发生了什么，你和路承宇又为什么分手，看的出来，你对他还是念念不完的，但是他对你是什么态度我就不知道了，之前还觉得他也对你念念不忘，但是现在看来，是想报仇也说不定呢……”
韩泠悦自顾自的说着，但是声音不大不小的，足够里面的人听见。
“报仇……”茶茶喃喃自语了起来。
其实她也怀疑了……
“你们毕业是在14年，秦艳涵死的时候是在16年，话说如果难过的话，可能当时就自杀了，为何而要在两年之后呢，那么这两年里，秦艳涵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韩泠悦又问了起来。
茶茶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思考，然后将长发给甩了一下，到了背后，随即摇头。
“撒谎，你不但知道，你还偷了……”
韩泠悦严厉的看着面前的茶茶，她被看的心虚的将头瞥到了一边。
“我……”
“难以启齿吧，那我换个问题，聚会事件之后，你和秦艳涵还有联系吗？”
韩泠悦又接着问道。
事情的经过，她也差不多明白了，秦艳涵的心思，或许她也懂了。
“回去之后，说实在的，我还是挺担心的，有那么几天我也睡不好，吃不下的，但是过去了一周，秦艳涵也没什么反应，我也就没把事情放在心上了。没想到，一个月后，也就是我们彻底毕业了，秦艳涵找了我。”
“她告诉我，我不会离开京都，也不会因为那件事情就退缩，她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一直做下去，如果我还要用那个来威胁她的话，她也不怕。”
“我当时也表示了，只要她不把我和白宋易的事情告诉承宇，那件事情我也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你不说，其他人呢？”
商睿无聊的翻着面前的笔记本，然后眼皮子稍微的抬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茶茶，随即又将视线放回了笔记本上。
“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不能说，万一秦艳涵告我们就完了，大家也没把这件事情怎么放在心上，就当一个玩笑过去了，而且毕业了，大家也都准备各奔东西了，所以就没有……”
“哟哟哟，居然把一个姑娘的清白说成一个笑话，大作家果然高明。”商睿又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还对着茶茶竖起了大拇指。
茶茶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她瞪了一眼商睿，抿唇不语，十分的不悦。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韩泠悦转头，对商睿小声的说了一句。
“会……”商睿只是对韩泠悦做了一个口型。
韩泠悦给了他一记白眼，还是觉得那个时候的拉姆比较的可爱，现在的商睿，已经彻底的暴露他的本性，乖劣。
“你别理他，当他不存在好了。”韩泠悦随即看向茶茶，对她说道。
商睿也没有生气，只是用有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韩泠悦，随即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还将手臂撑在椅背上。
晏寒笙心想，你是在审讯那，还是在度假呢。
摇了摇头，他走了出去。
这里交给韩泠悦好了，站着也怪累的。
“从那之后，我和秦艳涵也就没有联系了，我确实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不过很快的没多久，承宇从香港回来，就跟我提出了分手。”
“我问为什么，我们明明之前好好的，于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艳涵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个告诉了承宇，我就去找她。”
“结果她说，她没有告诉承宇那件事情，她在专心的写作，没有心情管别的什么事情了，然后也不想理我，但是我压根不相信她的话，除了她，还有谁会告诉承宇啊。”
“路承宇和你分手的时候是以什么理由？不合适？还是直接说明，你背叛他的事情？”韩泠悦又问了起来。
“他没有明说，只是说我们不合适，但是我发现他对我的态度很奇怪，我又不是傻子，心理也明白的，大概也是因为那件事情，不然我们好好地，怎么忽然就……我就是肯定是秦艳涵干的，除了她，没人知道啊。”
茶茶一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解，但是也有一丝的肯定。
所以在她的心理，就是认定了，路承宇和自己分手的原因，是因为秦艳涵把她和白宋易发生关系的事情告诉了路承宇。
“不，这件事情，除了秦艳涵，还有一个人会说出来，那就是白宋易……”韩泠悦从茶茶的话中，可以明确的感觉到，白宋易对她余情未了，之所以加入文学社也是因为茶茶在，显然的，他对文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什么？白宋易？”茶茶惊呼了起来，一只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不可能的，为什么啊，他……”茶茶漠然的紧闭了一下眼睛，随即睁开，看着韩泠悦，一脸的不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还爱着你。”韩泠悦想都没想就立刻解释了。
这可能就是最好的答案吧。
“他……”茶茶听见韩泠悦那么说，立刻沉默了。
她只是看着面前的桌子发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看看这个吧。”
韩泠悦知道，茶茶的心理，是有些感伤的，毕竟那是初恋，不管是因为什么分手，至少，那是青葱岁月里的一段美好回忆。
韩泠悦将文件夹里的一些照片拿了出来，放在了茶茶的面前。
“这是什么？”
茶茶伸手拿过去，看了起来，然后立刻捂住了嘴巴，眼眶也开始发红了起来。
商睿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面前的茶茶，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下。
“这是白宋易死的时候样子，他上个月就已经死了，算起来，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他死的时候，全身骨头断裂，被放入了一个小小的缸里，丢失的是心脏，而且是活着的时候被取出来的。”
茶茶看着照片上的白宋易，脸色苍白的歪着头，闭着眼睛，整个身子蜷缩在一个挺小的缸里，可想而知，他是怎么进去的。
全身骨头断裂是个什么概念。
茶茶吸了吸鼻子，然后将那几张照片扣了过去。
“我……我不知道他死的那么惨。”
“其他几个人死的也不好看，这是第二个受害人纪凡波，你口中那个地痞流氓……”
韩泠悦又抽出了几张照片，放到了茶茶的面前。
这一次，茶茶表现的镇定了一些，不知道是因为面对的人是纪凡波，还是因为，已经有了第一次的冲击，所以冷静了一些。
“纪凡波死的时候，双手双脚都被切了下来，也是活着的时候干的，左边的手和脚被丢在了冰箱里，右边的丢失了。”
“这是李诗兰。”韩泠悦将纪凡波的照片拨到了一边，随即又将李诗兰的拿了出来，摆在茶茶的面前。
“李诗兰这个人，嘴巴很坏吧，总是看不起别人，还喜欢到处说别人的坏话，秦艳涵还活着的那会儿，没少挨她的白眼吧？”
“难怪死的时候，舌头被割掉了，跪在落地窗前，像是在忏悔。”
“他们……都死的那么惨……和书里的一样，呵……报复……”
茶茶忽然苦笑了一下，胸口起伏着，眼眶也是红红的。
看的出来，她既害怕，又难过。
“还有蒋泽峻和张雨柔，蒋泽峻死的时候是双眼被挖掉的，张雨柔是中毒死的，还留了个全尸，应该是张雨柔对秦艳涵没有做过什么吧，你说的报复，是对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调查连环杀人案，一定要先把秦艳涵的事情说清楚的原因。”
“白宋易的心，在你那里，所以把他挖掉，纪凡波的手脚碰过秦艳涵，所以也拿掉，李诗兰的一张嘴爱说，就割掉舌头，蒋泽峻应该看过那些照片，所以眼睛被挖掉了，张雨柔算是好的，至少没有伤害过秦艳涵。”
“那你呢，储琳……你觉得凶手会用哪一种方法杀了你呢？”韩泠悦忽然一双眼睛精明的看着面前的茶茶。
“我？”茶茶疑惑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知道。”
“他们几个人呢，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二十九岁，都在京都待过，双手在他们活着的时候都被反背在身后绑住，都是普通人，不是富二代，但是却住着豪宅，开着豪车，除了张雨柔。”
“你告诉我，他们的钱是谁给的？”韩泠悦看着茶茶，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是我给的，我用这些钱，堵他们的口，让他们永远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彻底的给我忘记，索性的是，这帮人，拿了钱也兑现了承诺，以前的事儿，没人再提起了，不过张雨柔没要我的钱，她说，我早就忘记了，只想过自己的生活。”
茶茶的收入可想而知，给他们这些人一些钱，对她来说，是小意思了，所以韩泠悦在知道那晚上的事情的时候，很自然的也就想到了这个钱是茶茶给的了。
“白宋易偷偷把你和他旧情复燃的事情告诉了路承宇，所以你们分手，也就没能结婚了，之后路承宇回香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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