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季末诚默默地给他们都点了一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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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这两天不是发烧不舒服嘛，说吃了药要睡觉，我就没打扰他，今天也是，我想着他肯定要休息的，中午我不是接了你回来之后就回家了嘛，我做好饭去喊他起来，才发现不见的。”
柳玄解释了一下。
“我就想着邻居会不会看见他出去了，我就去问了，可是人家说没看见，这不，李哥忽然就来告诉我，他……他居然死了，哎呀，我的儿子，怎么好好地就……”
“小柯啊，他是怎么死的？你快告诉我。”
柳玄忽然走着走着就不走了，立在那里看着小柯。
小柯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解剖室，又看了一眼柳玄，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初步判断是中毒，但具体的原因，是什么毒，我还需要解剖化验才知道，所以现在你要跟我……”
“小柯……”
小柯的话是没说完，便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了。
她立刻扭头，看见走廊尽头的孙慕晴冲着自己挥了挥手，身边站着应思铭。
他们穿的居然是一样的黑衣黑裤和白鞋。
看上去挺情侣的既视感。
好吧，也许人家已经就是了呢。
“慕晴？”
小柯将身子转了过去，便看见孙慕晴朝着她走了过去。
“哎呦，你们终于来了，老大他们到了吗？”
孙慕晴走到小柯的身边，她立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还晃了一下。
看的出来，她平时挺依赖孙慕晴的。
“到了，刚才通了电话。”应思铭晃了一下手中的手机说道，然后收进口袋。
“哟，您老二位舍得来了，我怎么记得好像度蜜月去了呢。”小柯阴阳怪气的说着，还对着应思铭挑眉。
“是啊，这不是被顾风岩给打扰的嘛，我们真的都打算去度假的，老大他们旅游攻略都看好了，准备收拾行李了，一个电话，全部泡汤。”
应思铭摊开双手，表示很无奈。
“这二位是？”季末诚在一边，见小柯和他们很熟络的样子，想着肯定是她的同事，但出于礼貌，还是问了一句。
“奥，忘记介绍了，这位是当地的警察，季末诚，这二位是我们特案组的法医孙慕晴，和痕检科主任应思铭，慕晴是我师傅哦。”
小柯对季末诚调皮的又补充了一句。
“你们好，久仰大名……”季末诚客气的伸出手，应思铭立刻伸过去握了一下。
他也是看出了二人之间的亲密，再加上小柯之前的话，季末诚还是可以猜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就没有继续和孙慕晴握手了。
“小柯，我儿子到底怎么样？现在怎么办？”
看见他们你来我往的还含蓄上了，柳玄有些着急了，立刻问道。
“奥，柳叔叔……嗯……那你就……”小柯本来是想告诉柳玄，他现在可以去确认一下死者的身份，然后他们便要开始解剖工作了。
但是既然孙慕晴来了。
她不禁转头看向了一边的孙慕晴。
“你看我干什么？死者的情况我可不了解啊。”
“就是啊，我说小柯你怎么有种看了慕晴就怂了的感觉呢。”应思铭在一边也煽风点火的说了起来。
“我哪有？我只是……只是尊重慕晴……”
“小柯，这次你主刀，我来给你当助理好了，反正我对这个案子甚至是死者都不是很清楚，还是由你来比较的合适，我们正常走流程就好了。”
孙慕晴伸手拍了一下是小柯的肩膀，她似乎有些犹豫了。
其实之前孙慕晴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命案，她第一直觉，就是，自己是一个法医，应该用专业的只是来做出判断，但是现在自己的师傅一来，她忽然有些茫然了起来。
可能是以前依赖太多了，所以造成了那种自己不能够独立的情况。
其实在没有人帮忙的时候，她一个人也还是可以的。
“那我就……就……”
“就啥呀，不是要带我去见佳生，在哪儿呢？”柳玄见小柯犹犹豫豫的，又开始着急了起来。
“柳叔叔是吗？您先别着急，您还没有确认过受害人的身份的话，要先跟我们去确认一下，然后我们会给受害人进行解剖，当然，这是正常当然法律流程，因为现在怀疑您的儿子不死正常的死亡，那么我们也有权进行解剖，希望你可以理解。”
孙慕晴将之前小柯说的事情又大致的说了一句。
“走吧，抓紧时间，别想了。”
孙慕晴到底是师傅，是见过大场面的，面对还不是很熟悉的案子和没有见过的受害人，都可以直接流利的说出一套来。
首先心理素质是有的。
季末诚默默地给他们都点了一个赞。
“嗯，对，柳叔叔，我们现在过去吧，确认一下身份。”
小柯说着，带着柳玄往前继续走了，其余几个人，一同跟上。
……
小柯坐着警车回到了张雨兰的家外面那条马路上，然后快速的朝着那栋三层的楼房跑了过去。
他到院子里的时候，张雨兰已经被邻居们给扶着坐了起身，但是看样子，挺不舒服的，还供着身子，像个虾子一样。
“奶奶，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摔着哪里了？”
顾风岩跑到了张雨兰的身边，看了看她。
邻居们也好奇的朝着这个小伙子看了过来。
其实张雨兰刚开始摔得时候确实很痛，但是进过那么一会儿的缓和，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我觉得比之前好多了，估计用不着去医院了，小柯还在忙？”张雨兰对顾风岩说道，然后伸手，示意他过来。
“风岩啊，真是太谢谢你了，那么着急忙慌的赶来看我，你快歇歇，喝口水。”
张雨兰抓着顾风岩的手，脸上挂着笑容，邻居们便纷纷点头。
顾风岩怎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呢。
一抬头，便看见好像被三姑六婆包围住的感觉，他们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齐刷刷的看着顾风岩，他被看的有些发毛了。
“奶奶，您确定真的没事吗？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放心吧？”
顾风岩蹲下身，看着张雨兰，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腰。
“哎呦，你揉着还挺舒服，不如你替我柔柔好了，不去医院了，还懒得跑过去，浪费时间，我开始确实觉得挺痛的，现在好多了，估计是缓和过来了。”
“你们啊，都别围着了，赶紧回去吧，我这摔一跤，你们还在这里看我的笑话了不是吗？呵……”张雨兰笑了笑，但是脸上却是那种自豪的，略带骄傲的笑容。
“哟，张奶奶，我们这不是没事做吗？才来你家看看，聊聊天的，哪里是看你的笑话呢。”一个和张雨兰差不多年纪的一个老奶奶说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好奇，你家小柯找的男朋友是个什么样子，现在一看，果然一表人才啊，呵呵，张奶奶，你有福气了。”一个中年的大妈忽然又说了起来，脸上还呵呵的堆着笑容。
“看看，这准孙女婿多贴心啊，还给张奶奶揉腰，这福气啊，我要是以后能找到这样的女婿，我简直要笑醒了。”
李哥忽然又说了起来。
“哎，不过柳玄家就……”另外一个中年的大妈忽然叹了一口气，替柳玄惋惜了起来。
“是啊，这佳生还挺好的，学习也不过，就是人内向了一点，但是却遭遇横祸，还要被切开好几块，我告诉柳玄的时候，他恨不得飞到警局呢。”李哥啧啧的说了起来。
“诶，我说小李，你可不要在这里乱说了，哪能给人切成几块啊，你懂不懂常识，不要再这里危言耸听了。”张雨兰知道法医不是这样工作的，便立刻怼着李哥了。
“不是这样吗？我看电影里不都是，把别人的肚子啊脑袋给打开，哟，那个画面简直是……”李哥又说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敢看啊。”
李哥啧啧啧的说着，还使劲的摇着头，大家开始脑补起了这个画面。
“真的啊，小李，那么恐怖的吗？哟，张奶奶，你家小柯还真的挺胆大的，看死人不怕，还敢给人家切了。”
另外一个老奶奶又说了起来。
“才不是，你们不要听小李乱说话，哪有你们说的这样子，风岩，你也是警察，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奶奶听见邻居们开始乱说了，便立刻生气的打断了他们的话。
“确实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样子，解剖是会剖开人体的组织，但是没有说的那么夸张，而且，法医会给缝合好的，法医解剖只是为了取证化验，然后找到证据，才能破案。”
顾风岩停下给张雨兰揉腰的手，然后起身，坐到了一边。
“那我先给小柯打个电话吧，让她放心一下，不过也许在工作，不一定可以接到，要不我还是给她发个微信吧。”
顾风岩自顾自的说着，便直接拿出手机给小柯发了微信。
将张雨兰的事情告诉了小柯，让她放心。
放下手机的时候，大家都看向他了，他呵呵的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的摸了后脑勺。
“这小伙子，张的那么清秀，还挺害羞的。”一个老奶奶说了起来。
“是啊，我看着都喜欢，要是给我当女婿就好了，呵呵呵。”大妈也换锁了起来。
顾风岩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们是已经将她当成了小柯的男朋友了，反驳还是默认？
顾风岩在心里煎熬着。
现在反驳的话，岂不是伤了奶奶的心，还丢了她的面子，看她的样子，还是挺享受这种被邻居围观赞美的感觉的。
但是默认的话，好像又不是很好，之前还跟小柯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绝对不会承认他们这种关系的。
“你们啊就别想了，这是我家的，你们真还惦记上了，一边去……”张雨兰说着，一伸手就拉住了顾风岩的胳膊，他脑海里的挣扎，一下就没了。
好吧，默认一下也没什么的，不都是为了哄老人家开心吗？
“看把你给小气的，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还是知道门当户对的，诶，小伙子，你在警局是什么职位?”大妈又说了起来。
“我是做信息技术的，小柯是法医助理，我们其实属于同一个科室的，都属于文职。”
“对了，你们之前说的那个死者的家属是……”
顾风岩还知道死者的身份，只是好像无意间听说了一点。
“那还不就是柳玄家的儿子柳佳生嘛，那孩子刚上高一，性格内心，不爱说话，长得一般，但是成绩还不错，之前还听说和隔壁白梦兰家的夏云在谈恋爱吧？”忽然一个大妈又说了起来。
“哟，那话可别乱说啊，白梦兰什么人你们不知道？谁在说她那个女儿和柳佳生的闲话，她会咒人家祖宗十八代的。”
李哥忽然说了起来。
“诶，说道白梦兰，我想起来了一件事儿，我跟你们说啊。”
李哥说着，四下里看了看，然后神秘兮兮的说了起来。
顾风岩也立刻竖起了耳朵。
他到不是想听什么八卦，只是觉得既然是关于死者身边的事情，那么肯定还是要关注一下的，也许会些新的发现呢？
“啥事啊？”张雨兰立刻问了起来。
“我之前去给柳玄报信儿的时候，是在白梦兰家里找到他的，两个人正在吵架呢，估计也是为了两孩子的事儿闹不愉快，本来就是街坊邻居的，但是自从白梦兰的老公出轨不要他们母女之后，她就变得一惊一乍的，生怕人家勾搭她家的丫头，就希望以后调个金龟婿，你说柳玄那家里，连个油烟机都没有，还住着一层的小平房，那么势利的白梦兰，还能同意柳佳生好夏云来往吗？”李哥说着，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有点替柳佳生不值得了。
“但是我怎么听说，好像没有谈恋爱，只是一起放学回家而已，都是邻居顺路嘛。”张雨兰又说了起来。
“可不是吗，我们也就是开开玩笑的，但是人家白梦兰不接受啊，听说还特地上门，指着人家柳佳生的鼻子大骂他是小畜生，还让柳玄以后好好地管教自己的儿子。”
“这孩子这两天不是发烧不舒服嘛，说吃了药要睡觉，我就没打扰他，今天也是，我想着他肯定要休息的，中午我不是接了你回来之后就回家了嘛，我做好饭去喊他起来，才发现不见的。”
柳玄解释了一下。
“我就想着邻居会不会看见他出去了，我就去问了，可是人家说没看见，这不，李哥忽然就来告诉我，他……他居然死了，哎呀，我的儿子，怎么好好地就……”
“小柯啊，他是怎么死的？你快告诉我。”
柳玄忽然走着走着就不走了，立在那里看着小柯。
小柯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解剖室，又看了一眼柳玄，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初步判断是中毒，但具体的原因，是什么毒，我还需要解剖化验才知道，所以现在你要跟我……”
“小柯……”
小柯的话是没说完，便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了。
她立刻扭头，看见走廊尽头的孙慕晴冲着自己挥了挥手，身边站着应思铭。
他们穿的居然是一样的黑衣黑裤和白鞋。
看上去挺情侣的既视感。
好吧，也许人家已经就是了呢。
“慕晴？”
小柯将身子转了过去，便看见孙慕晴朝着她走了过去。
“哎呦，你们终于来了，老大他们到了吗？”
孙慕晴走到小柯的身边，她立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还晃了一下。
看的出来，她平时挺依赖孙慕晴的。
“到了，刚才通了电话。”应思铭晃了一下手中的手机说道，然后收进口袋。
“哟，您老二位舍得来了，我怎么记得好像度蜜月去了呢。”小柯阴阳怪气的说着，还对着应思铭挑眉。
“是啊，这不是被顾风岩给打扰的嘛，我们真的都打算去度假的，老大他们旅游攻略都看好了，准备收拾行李了，一个电话，全部泡汤。”
应思铭摊开双手，表示很无奈。
“这二位是？”季末诚在一边，见小柯和他们很熟络的样子，想着肯定是她的同事，但出于礼貌，还是问了一句。
“奥，忘记介绍了，这位是当地的警察，季末诚，这二位是我们特案组的法医孙慕晴，和痕检科主任应思铭，慕晴是我师傅哦。”
小柯对季末诚调皮的又补充了一句。
“你们好，久仰大名……”季末诚客气的伸出手，应思铭立刻伸过去握了一下。
他也是看出了二人之间的亲密，再加上小柯之前的话，季末诚还是可以猜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就没有继续和孙慕晴握手了。
“小柯，我儿子到底怎么样？现在怎么办？”
看见他们你来我往的还含蓄上了，柳玄有些着急了，立刻问道。
“奥，柳叔叔……嗯……那你就……”小柯本来是想告诉柳玄，他现在可以去确认一下死者的身份，然后他们便要开始解剖工作了。
但是既然孙慕晴来了。
她不禁转头看向了一边的孙慕晴。
“你看我干什么？死者的情况我可不了解啊。”
“就是啊，我说小柯你怎么有种看了慕晴就怂了的感觉呢。”应思铭在一边也煽风点火的说了起来。
“我哪有？我只是……只是尊重慕晴……”
“小柯，这次你主刀，我来给你当助理好了，反正我对这个案子甚至是死者都不是很清楚，还是由你来比较的合适，我们正常走流程就好了。”
孙慕晴伸手拍了一下是小柯的肩膀，她似乎有些犹豫了。
其实之前孙慕晴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命案，她第一直觉，就是，自己是一个法医，应该用专业的只是来做出判断，但是现在自己的师傅一来，她忽然有些茫然了起来。
可能是以前依赖太多了，所以造成了那种自己不能够独立的情况。
其实在没有人帮忙的时候，她一个人也还是可以的。
“那我就……就……”
“就啥呀，不是要带我去见佳生，在哪儿呢？”柳玄见小柯犹犹豫豫的，又开始着急了起来。
“柳叔叔是吗？您先别着急，您还没有确认过受害人的身份的话，要先跟我们去确认一下，然后我们会给受害人进行解剖，当然，这是正常当然法律流程，因为现在怀疑您的儿子不死正常的死亡，那么我们也有权进行解剖，希望你可以理解。”
孙慕晴将之前小柯说的事情又大致的说了一句。
“走吧，抓紧时间，别想了。”
孙慕晴到底是师傅，是见过大场面的，面对还不是很熟悉的案子和没有见过的受害人，都可以直接流利的说出一套来。
首先心理素质是有的。
季末诚默默地给他们都点了一个赞。
“嗯，对，柳叔叔，我们现在过去吧，确认一下身份。”
小柯说着，带着柳玄往前继续走了，其余几个人，一同跟上。
……
小柯坐着警车回到了张雨兰的家外面那条马路上，然后快速的朝着那栋三层的楼房跑了过去。
他到院子里的时候，张雨兰已经被邻居们给扶着坐了起身，但是看样子，挺不舒服的，还供着身子，像个虾子一样。
“奶奶，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摔着哪里了？”
顾风岩跑到了张雨兰的身边，看了看她。
邻居们也好奇的朝着这个小伙子看了过来。
其实张雨兰刚开始摔得时候确实很痛，但是进过那么一会儿的缓和，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我觉得比之前好多了，估计用不着去医院了，小柯还在忙？”张雨兰对顾风岩说道，然后伸手，示意他过来。
“风岩啊，真是太谢谢你了，那么着急忙慌的赶来看我，你快歇歇，喝口水。”
张雨兰抓着顾风岩的手，脸上挂着笑容，邻居们便纷纷点头。
顾风岩怎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呢。
一抬头，便看见好像被三姑六婆包围住的感觉，他们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齐刷刷的看着顾风岩，他被看的有些发毛了。
“奶奶，您确定真的没事吗？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放心吧？”
顾风岩蹲下身，看着张雨兰，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腰。
“哎呦，你揉着还挺舒服，不如你替我柔柔好了，不去医院了，还懒得跑过去，浪费时间，我开始确实觉得挺痛的，现在好多了，估计是缓和过来了。”
“你们啊，都别围着了，赶紧回去吧，我这摔一跤，你们还在这里看我的笑话了不是吗？呵……”张雨兰笑了笑，但是脸上却是那种自豪的，略带骄傲的笑容。
“哟，张奶奶，我们这不是没事做吗？才来你家看看，聊聊天的，哪里是看你的笑话呢。”一个和张雨兰差不多年纪的一个老奶奶说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好奇，你家小柯找的男朋友是个什么样子，现在一看，果然一表人才啊，呵呵，张奶奶，你有福气了。”一个中年的大妈忽然又说了起来，脸上还呵呵的堆着笑容。
“看看，这准孙女婿多贴心啊，还给张奶奶揉腰，这福气啊，我要是以后能找到这样的女婿，我简直要笑醒了。”
李哥忽然又说了起来。
“哎，不过柳玄家就……”另外一个中年的大妈忽然叹了一口气，替柳玄惋惜了起来。
“是啊，这佳生还挺好的，学习也不过，就是人内向了一点，但是却遭遇横祸，还要被切开好几块，我告诉柳玄的时候，他恨不得飞到警局呢。”李哥啧啧的说了起来。
“诶，我说小李，你可不要在这里乱说了，哪能给人切成几块啊，你懂不懂常识，不要再这里危言耸听了。”张雨兰知道法医不是这样工作的，便立刻怼着李哥了。
“不是这样吗？我看电影里不都是，把别人的肚子啊脑袋给打开，哟，那个画面简直是……”李哥又说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敢看啊。”
李哥啧啧啧的说着，还使劲的摇着头，大家开始脑补起了这个画面。
“真的啊，小李，那么恐怖的吗？哟，张奶奶，你家小柯还真的挺胆大的，看死人不怕，还敢给人家切了。”
另外一个老奶奶又说了起来。
“才不是，你们不要听小李乱说话，哪有你们说的这样子，风岩，你也是警察，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奶奶听见邻居们开始乱说了，便立刻生气的打断了他们的话。
“确实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样子，解剖是会剖开人体的组织，但是没有说的那么夸张，而且，法医会给缝合好的，法医解剖只是为了取证化验，然后找到证据，才能破案。”
顾风岩停下给张雨兰揉腰的手，然后起身，坐到了一边。
“那我先给小柯打个电话吧，让她放心一下，不过也许在工作，不一定可以接到，要不我还是给她发个微信吧。”
顾风岩自顾自的说着，便直接拿出手机给小柯发了微信。
将张雨兰的事情告诉了小柯，让她放心。
放下手机的时候，大家都看向他了，他呵呵的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的摸了后脑勺。
“这小伙子，张的那么清秀，还挺害羞的。”一个老奶奶说了起来。
“是啊，我看着都喜欢，要是给我当女婿就好了，呵呵呵。”大妈也换锁了起来。
顾风岩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们是已经将她当成了小柯的男朋友了，反驳还是默认？
顾风岩在心里煎熬着。
现在反驳的话，岂不是伤了奶奶的心，还丢了她的面子，看她的样子，还是挺享受这种被邻居围观赞美的感觉的。
但是默认的话，好像又不是很好，之前还跟小柯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绝对不会承认他们这种关系的。
“你们啊就别想了，这是我家的，你们真还惦记上了，一边去……”张雨兰说着，一伸手就拉住了顾风岩的胳膊，他脑海里的挣扎，一下就没了。
好吧，默认一下也没什么的，不都是为了哄老人家开心吗？
“看把你给小气的，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还是知道门当户对的，诶，小伙子，你在警局是什么职位?”大妈又说了起来。
“我是做信息技术的，小柯是法医助理，我们其实属于同一个科室的，都属于文职。”
“对了，你们之前说的那个死者的家属是……”
顾风岩还知道死者的身份，只是好像无意间听说了一点。
“那还不就是柳玄家的儿子柳佳生嘛，那孩子刚上高一，性格内心，不爱说话，长得一般，但是成绩还不错，之前还听说和隔壁白梦兰家的夏云在谈恋爱吧？”忽然一个大妈又说了起来。
“哟，那话可别乱说啊，白梦兰什么人你们不知道？谁在说她那个女儿和柳佳生的闲话，她会咒人家祖宗十八代的。”
李哥忽然说了起来。
“诶，说道白梦兰，我想起来了一件事儿，我跟你们说啊。”
李哥说着，四下里看了看，然后神秘兮兮的说了起来。
顾风岩也立刻竖起了耳朵。
他到不是想听什么八卦，只是觉得既然是关于死者身边的事情，那么肯定还是要关注一下的，也许会些新的发现呢？
“啥事啊？”张雨兰立刻问了起来。
“我之前去给柳玄报信儿的时候，是在白梦兰家里找到他的，两个人正在吵架呢，估计也是为了两孩子的事儿闹不愉快，本来就是街坊邻居的，但是自从白梦兰的老公出轨不要他们母女之后，她就变得一惊一乍的，生怕人家勾搭她家的丫头，就希望以后调个金龟婿，你说柳玄那家里，连个油烟机都没有，还住着一层的小平房，那么势利的白梦兰，还能同意柳佳生好夏云来往吗？”李哥说着，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有点替柳佳生不值得了。
“但是我怎么听说，好像没有谈恋爱，只是一起放学回家而已，都是邻居顺路嘛。”张雨兰又说了起来。
“可不是吗，我们也就是开开玩笑的，但是人家白梦兰不接受啊，听说还特地上门，指着人家柳佳生的鼻子大骂他是小畜生，还让柳玄以后好好地管教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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